阿香更是不甘示弱。
刚才还是比较短的刀子。
现在一转身的时候,抽出来刀比刚才更长。
话带着独特的言,咬嚼字的。
似乎不屑。
“原来这边也不过就是如此,当初一直听闻长公主巾帼胸怀,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虚传过大而已。”
“也是女人的姿态,倒是我冒失了。”
虽然话的客气。
但是她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
每个动作,手腕反转的时候,刀子都冲着我直接刺过来。
这架势可不像是简单的开玩笑。
更像是直接来取我命的。
“阿香,算了。”
邻国王子嘴角弯曲的弧度没变,不轻不重的了这么一句。
阿香依旧是不服气的:“听闻长公主最擅长的就是鞭子,以为今天能够切磋一下,却没想到会……”
“啊!”
她手里的刀子被我打翻了。
与此同时,绿柚在我旁边低声的尖叫了一下,“公主!”
我从旁边的侍卫手里夺走一把刀。
狠狠扬手过去。
在她没防备的时候,她手里的刀被打落在地上。
“盛情难却,若是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
我灿然一笑,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手里的刀子也丝毫不含糊。
刀锋直逼邻国王子。
在差点刺过去的时候,我松手,刀子被扔出去。
啪嗒落地。
这场宴会从好的开端,到现在糟糕的局面。
都是始料未及的。
当天晚上,和安就开始发高烧了,似乎是被惊吓住了。
嘴里还一直不停地着胡话。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
刚才十三妹也让人带去睡觉了。
睡觉之前肉滚滚的身体还在颤抖。
是真的被吓到了。
别是她了,这整个皇宫内的气氛都是惨淡淡的。
一天的功夫,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样样都不让人舒心。
“不,不要,我不要嫁人!”
和安被梦魇住了,手在不停地挥舞,一个劲的在重复。
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是惊恐的表情。
这次是真的被吓的够呛了。
“和安这孩子从未经历过什么事情,做错了什么,长安你也担待着点,她不想嫁过去,毕竟那边也着实算不上是好事情。”
太后进来之后,坐在我身边,许久才。
最近她的禁足被撤掉了。
虽然性难改,但是比较起来之前,还是多了几分的心。
至少,现在不会什么话都往外了,好歹还会了几分的掂量。
这是在跟我商量。
“可她要是不肯嫁的话,谁会嫁?”
我反问。
哪怕宫内还有一个适婚年龄的公主的话,我也不会动念头到和安的身上来。
好端端的事情,能够让她搅和成了恩怨情仇的问题,这可真是事。
“不是她去的话,难不成我毛遂自荐,亲自的去顶替她的身份?”
我反问的话,最后没得到解答。
太后的脸色着实不好看了。
尤其是被刺了这么一句,看着更是难受。
事情按照我料想的最糟糕的情况发展的。
但是却也不是完的按照轨迹来的。
这场婚事,还没开始,现在就会算是告吹了。
我在跟太后话的时候,床上昏迷的人,还在嗯哼了几下。
声音都是沙哑的压抑都变形的那种。
“不,求求你,我不嫁人,我不想嫁人。”
兜兜转的,到最后还是成为现在的样子。
太后一直不肯走,视线看向病床上。
手还怜惜的拍打了几下。
她甚至对和安比对亲生的还要好。
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裴佑晟。
很多时候,我不得不敬佩裴佑晟。
这若是他不在的话,这场战役早晚会打起来的。
如今有了他在中间周旋,根无需过多的操心。
路子被拦住。
我来就很差劲的情绪,现在更是到达了一种阴谋和烦躁。
“怎么?难不成摄政王又有了新的办法?”
我下意识的浑身的刺部的竖起来,看着眼前的人。
然后不等他话,忍不住的嗤笑。
“瞧我这个记忆,我差点还忘记了。”
“若是真的论起来的话,我还算是有几分的用处的,至少还能当做是个药引子,是不是?”
我笑了笑。
但是眼前人的脸色依旧没变化。
没瞧出来多少的情绪,只是觉得整张脸都是格外的沉冷。
“王爷瞧出来具体的办法了,那边怎么,是要拿我去换,还是直接用我的命来换?”
我讥讽的问道:“可不要这个没用处了,费劲了老大的力气,难不成会放弃就放弃?”
我怎么会同意。
“跟我回去。”
裴佑晟的声音很冷。
我手下意识的抽出来,反应比较激烈的厉声道:“松开我!”
但是他的手却没松开。
依旧是保持刚才的样子。
我甚至都一度觉得他是不是失声了,还是压根就不怎么会话。
话少的可怜,只是每句话都是带着更加寒冷的气息而来的。
“我不想回去,并且回哪里去,这边才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里?”
我仰头讥讽的反问。
突然之间,觉得几分的心寒,然后似乎凉风都嗖嗖的进来了。
再次之前,我就听来一个消息。
裴佑晟不动我,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不喜欢有来破坏他们思绪的习俗的。
“你瞧不出来,皇上这身上的蛊虫?”
裴佑晟的薄唇张启,。
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的都是格外的清楚。
我哪里会不知道,我甚至找人查过。
却没查出来原因。
却没想到裴佑晟知道。
一瞬的震惊之后,也就坦然了。
有多少事情裴佑晟不知道呢,他的眼线遍布,多的是知道途径的消息。
并且只要是有想要做的事情,几乎是百分百的能做成。
“我不知道,皇叔只怕是担忧过重,才会觉得什么西都有蛊虫。”
“若是起来蛊虫的事情,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要是想要杀了我的话,只是抬抬手指的功夫。”
“可你在图什么?”
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
唯独知道了一个消息。
-裴佑晟所有的做的事情,所有的功夫都不是一时兴起。
而是早就做好了筹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