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尊的法力锁在体内?”
地风大尊有点晕菜了。
他的力量是风,侵蚀万物,无所不蚀,别对付纵这样的天洪级大尊了,就算和同等级的荒古打仗,也没见谁有胆子锁住他的法力的。
把他的法力锁在体内,不就等于自己找死?
手指一弹,地风大尊警惕的想要收回法力,感觉在自己宛如荒古万代的法力下,纵法就好像皓月之下的萤火虫那般微,又骂自己太过谨慎,笑得特别得意。
“子,你自己找死尊就成你,只剩下三秒了!”
地风大尊高声嘲笑,而此时纵浑身皮肤上十万八千条伤口疯狂哧血,纵努力把血液从半空变幻能量吞噬回来,眼睛来亮,牙齿白中带红的笑…
“三十五年了。”他。
三十五年?什么三十五年?
地风大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他积累天洪级的法力就用了六百八十年,然后要感悟荒古级,要突破,要提升,又花费了二百二十年。
九百岁寿辰的那天他晋级荒古,可以是喜上加喜,诸多大能尽数朝贺,也正是这个寿宴上突破的名声让黑水大宫盯上了他,他只好特别开心也特别无奈的做了黑水大宫的道童。
更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三百年。
“四十年了!”纵再次大笑。
而此时地风大尊终于发现了不对。
法力在消耗,纵的法力却在暴涨。他以为能让黑水大宫在乎,纵确实有些事,对付纵时消耗点法力简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此时他的境界不稳,仿佛要脱离荒古级大尊的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转而是天洪级。
纵却不一样,法力暴涨,一而再再而三的暴涨!
“纵子,你到底使用了什么邪法!”
地风大尊咆哮出口,要不是荒天法地的阻拦,这一声吼不知道要毁灭多少附属大世界的世界、洞府和秘境之流,他双手一合,纵的身体就陡然蜷曲,胸口炸出一个大洞,深可见骨甚至能够看到跳跃的内脏,无穷无尽的风的法力从纵的伤口处汹涌而出。
没错,就这样。
不管纵使用什么邪法,只要把法力抽取出来就可以了。的天洪级无法和他比较,只要他想,随时能把纵炸成肉沫把法力抽取出来。
可是纵笑了,笑得格外渗人。
炸碎的胸骨飞出半米,就诡异的倒射复原,仿佛一个破碎的拼图,散了再拼上就是了。纵的身体早就不是**凡胎,非人,非鬼,非仙,非神,他不是现今所知的任何一个物种,所以别的物种对他来都是异类。
一切异类都超鬼。
荒古级大尊又如何?亲,就让你品尝一次超鬼的滋味吧!
一个瞬间,纵跨十步。
他一步就可以到达地风大尊的身前,却分成十步,宛如高空闷雷炸响声中一道曲折的闪电,让地风大尊无处躲藏,卡住地风大尊的手时,九妹欢快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玎珰,恭喜召唤师摸到风之感悟,品质紫】
【duble kill!恭喜召唤师二连杀啦,摸到风之感悟+,品质深紫】
【trible kill!三杀!恭喜召唤师摸到荒古时光烙印,品质淡金!!!!】
…………
“五十年!”
纵蓦然大笑,抬起头,喉中仿佛藏着冲霄巨龙,何曾见刚才被荒古级大尊狂虐的假象?
他的气势不断升高,伤口瞬间复原,手掌用力,掌心就响起一连串的闷响。
“咔擦擦!”
地风大尊的手腕彻底断裂。
他抱着手腕哀嚎,不明白为什么纵突然这么强大了起来,更可怕的是他自己,体内的法力宛如火山爆发,从底蕴倾泻,无穷无尽的狂风充斥整个荒天法地,带着狂暴和怒吼,竟然把纵掀了个跟斗,连着王权道人和地火两位荒古级大尊也无法抵挡,共同停手抵御这几乎等于一个荒古级大尊面爆发的可怕威能。
“我……”
地风大尊哭着咆哮:“我不是荒古级,我……我变成天洪级大尊了!”
千年修行付诸流水,只是一朝,地风大尊就变成了他以前眼中的蝼蚁,打击巨大,然而更大的打击即将接踵而来。当他发现变成天洪级的时候已经明白此时非生即死,趁着纵被他倾泻的法力洪流打飞的时候,朝着荒天法地的边缘闪烁。
他不是荒古级大尊了,所以荒天法地不阻拦他。
逃出去还能活命,留着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惜,
纵被倾泻的法力重伤,叹道:“只可惜就算我身受重伤,天洪级也只是……”话间,纵口吐芬芳,一句‘彼其娘之出去仿佛在天空组成了风的大字,地风大尊被吹得行销骨瘦,低头看自身腐朽的白骨,眼底流露出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意味出来。
他经常这样吹死别人的,没想到。
此时,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枯骨坠落,在大地溅起烟尘,灰尘连着粉碎的骨灰只能发出非常轻微的一声响,纵笑一句荒古级大尊不过如此,死也只占三尺地面,转头时对王权道人道:“不用拖延时间了,控制住他,让我来!”
“……”王权道人。
“≈ap;*……*()……”地火大尊。
仔细算算才过了多少时间啊,一位荒古级大尊,哪怕是实力较弱的道童,也不可能被纵打的只剩下灰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一切如此的突兀其来。
地火大尊满脸恐惧,把身形闪烁得好像被猎鹰追杀的蜂鸟似的,却逃不出荒天法地的困锁,哀嚎道:“放过我,我修行不易,求求你们放过我!”
地风大尊死了,没什么,他和地风来就不存在什么感情,可是他不愿意死啊。
晋级荒古级大尊还没有多久,他还没有品尝够人上人的感觉,他还想不做道童,将来有一天可以真正的加入黑水宫称霸四星级区域呢。
可是一切成空,千年修行,五百载的纵横天下,注定要陨落在这块的荒天法地里。
王权道人已经狞笑着追了上来,纵也不断飚射,逮着机会就揍他一拳。
他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