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难不成就因为有点交集,缺钱了就可以随便跟自己开口了?世界上没有这个道理。
而且他也不是不帮,但是那宋雨桐什么口气?把借钱的那么清新脱俗也是没谁了?
到最后竟然还敢威胁自己,陈大河什么风浪没见过?一个男人会被女人吓到?
发怒了的母老虎又能怎样?武松还打死了老虎呢。
陈大河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开车直接去了公司。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不顺这个女人的心意。
第二天陈大河如约来到上官大师家。
“令爱的命不错,但命太硬了。”
“命太硬了不是挺好吗?”
“命太硬了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对身边的人却不是什么好事。”
陈大河向来对于命理之事不太相信,其实他只是想取一个好一点的名字。
“大师,我家闺女的名字你可取好了?”
陈大河不在去谈这个命太硬的话题,指不定谈下去又是什么其他的套路,回头这那,到最后不还是想着法子要钱。他突然对这长头发带着无框眼镜的上官大师没了什么太大的好感。
“这是我根据五行和五格取的几个名字,陈总你自己看看吧,假如不太满意,我再帮你取几个?直到你满意为止。”
上官大师很喜欢陈大河送的那个古玩,所以他也是特别上心。
陈大河打开了上官大师给他的两页纸,纸上写着名字,名字下面写着名字的注视。另外一张纸则是孩子的五行、纳音等一些具体西。
且不论这名字取得怎么样,就是这纸上的这些字真的是让人赏心悦目。陈大河突然又觉得这上官大师应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令爱五行缺水,命格太硬,所以取名应该柔一些,用姓名之柔攻克命理之刚,这是我的初衷。”
看着陈大河打开纸张,上官大师补充道。之前陈大河没有继续那个话题,他当然知晓可能陈大河不太相信命理这些西。
也难怪,这些大富大贵之人,都是有一种我命不由天的自负,怎么会那么轻易屈服于命理这么个毫无虚无考证的西。
陈霖溪、陈沛、陈清韵、陈清怡、陈筠溪
陈大河看了一连串的名字,名字确实还可以。其实他第一眼相中的是陈霖溪,但是考虑到溪字和陈溪同字了,就否决了。
“名字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这些我带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到时候再过来叨扰大师了。”
“陈总只管去,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好。”
听陈大河的言语,上官大师也是回答道。他其实对陈大河已经算足够足够客气了。
拜别了大师之后,陈大河又去了趟公司,虽然最近没什么大事。但他还是会尽量过来看看,到了公司他拍了几张照片,通过微信发给了韩江雪。让她也看看。
就在他发完照片的时候,韦汪走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韦汪脸色有些不太好,如果韦汪进来不敲门,明有些紧急的事情。
“韦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匆匆?”
“刚才有内部消息,这几天税务局要来我们公司查账?”
“不应该啊,这一块我们的关系都挺好啊。有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
陈大河也是感觉事情有些反常。
他这么大个公司账务还是很清爽的,但是要半点猫腻没有,这也几乎不太可能。在这一块上面,因为自己与韦汪曾经弄倒过西城的曾经服装大亨,所以自己也是特别心翼翼。
“听不是市里来查,而是上面直接来人。让我们心一点。”
韦汪也是不明所以,对着陈大河道自己听到的消息。
“财务哪边怎么?”
陈大河感觉事情也不太妙,赶紧问道。
“财务了,只要不深入查,不会有问题的。但是要是完完的按照每一笔进出查得很仔细的话,难保不出问题。但是她也了,正常就算是再严格的查法,我们这个账都是没问题的。除非有人想要天雅死。”
韦汪又接着道,他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也不是太好。
商场如战场,得罪了什么人,他们也是不得而知。但是好在提前得知了一些风声。
“财务那边还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吗?”
“问过了,他我们公司的这种做法已经算很良心了。没上市的企业像我们这样的几乎没有。要是多给些时间倒也还可以,但是就怕这两天根来不及。”
“那让财务部赶紧加班加点看看还能不能做得最好,你去活动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这些我都做过了,上面的人一概不得而知,传出这消息的不是工商局那边的,而是另外一个部门的朋友,他他家的一个亲戚在上面,不自觉的透露了这么些消息给我。”
韦汪显然也都是把该考虑的都考虑了。
“我们自己得稳住,这事应该不大,我们可是西城的纳税大户。有一点点问题,应该事情也不大。但是我们得提前做好各种打算。”
陈大河对着韦汪道。
陈大河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因果轮回。但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得罪什么厉害人物,真的要要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啊。
韦汪走后,陈大河点了根烟,细细思考。他想给冯晖打过电话,但是又一想到自己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光的事情,怎么得过去。
他又安慰自己,财务那边都了,正常来都不会有问题,也许只是上面想突击检查一下呢。干嘛要那么细查。
要真那么较真,这世上的老板不都得在牢房里待着?
在这种不安中,韩江雪回了她微信,他都没注意到。
回到家的陈大河,心事重重。
“怎么今天我发你信息你不回啊,我觉得那个陈清怡挺好听的。”
“恩,当时在忙,就忘记回你了。那就叫陈清怡。”
“最近公司这么忙吗?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韩江雪也是很敏感。
“没有,最近一批货质量不是太好,有点糟心,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已经处理的。”
陈大河也是笑着对韩江雪道。
他心里的不安,又岂能让韩江雪知晓?男人背负的西,很多时候都只愿自己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