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姜洛离耸耸肩，“反正我收下那笔钱后，他脸色就没好看过了。不过，我管他怎么看我啊，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
“我去查过，支票是真的。”姜洛离支着下巴眨了眨眼，啧的感叹了一声，“那个男人，可真有钱，对女人可真大。你，他是不是对每个跟他睡过的女人都这么大啊。”
“睡一次就给五千万，你，他会不会很快就被睡破产？”
乔绵绵：“……”
“你不是，他应该是第一次吗？”
乔绵绵和姜洛离认识的时间不是最久的。
但是彼此都是最了解对的。
所以她听出来姜洛离虽然是在调侃，但还是很在意昨晚的事情的。
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哪个女孩子会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呢。
她表面对昨晚那个男人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好奇。
可其实，心里还是很好奇的吧。
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就如她也很想知道那一晚的男人是谁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人睡了，还连对是谁都不知道，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我也是猜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姜洛离轻哼一声，“不过，他要不是第一次，那技术还真的是差爆了。有过经验的男人，怎么样技术都不会差成那样吧。”
“你知道吗，那个禽兽折腾了我整整一晚。除了痛，我就没其他感觉了。”
姜洛离脸上带着嫌弃的：“而且我好像了一句他技术好差，结果，那禽兽居然变加厉的折腾我。明明技术差到爆，还有脸问我觉得舒不舒服。”
乔绵绵：“……”
虽然她也是有过那面经验的人了。
不过，听姜洛离得这么直白，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宝宝，我问你一件事情啊。”姜洛离忽然凑近她，压低了声音，“你跟男神那个的时候……会一直很痛吗？”
“啊？”
怎么忽然就问到她身上来了。
乔绵绵脸上一烫，抿了抿唇，支支吾吾道：“这个……”
她还不大习惯，和自己闺蜜分享这面的事情。
“你嘛。我想知道我昨晚的经历到底是正常的，还是真的就是那个男人技术太差了。”
“厄，这个，一开始是会痛。不过后面……”
“后面怎么样？”姜洛离凑得更近了，满脸好奇。
乔绵绵抿了抿唇，忍着羞涩感声：“后面就不会很痛了。”
“是吗？”姜洛离皱了皱眉，“可是，为什么我一直都很痛？看来，那个男人技术确实很差劲。怪不得都不敢来见我，估计他自己都觉得没脸吧。”
“洛洛，你……买事后避孕药了吗？”乔绵绵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药？”姜洛离愣了下。
乔绵绵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事后避孕药。你们昨晚……做避孕措施了吗？”
姜洛离睁大眼，抬起头看了看她。
“他好像……没做避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