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
刚刚这么硬气的完,艾浓浓的肚子就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咕噜”声。
孟星辰:……
艾浓浓:……
孟星辰挑眉,“过来。”
艾浓浓的情绪突然失控了,她的眼泪忽然决堤,就那么一串串的不停往下掉。
她其实不想哭的,尤其是不想在孟星辰这个男人的面前哭。
可她的眼泪却怎么都收不住,不停地往下掉。
孟星辰的表情发得冷淡,冷淡得让人有种错觉,仿佛室内的空气都跟着降低了不少。
艾浓浓哭得凶,他的表情就是冷淡,冷漠得让人心惊。
直到艾浓浓把眼泪都哭光了,彻底的哭累了,孟星辰才又淡淡开口:“哭完了?哭完了就过来吃早饭。”
他这副态度,就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是哭,他就是不哄,非要让她明白哭是没有用的。
“谁我哭完了?我还没有哭完!”艾浓浓赌气地道。
孟星辰挑眉看向管家,“去拿面镜子过来。”
管家此刻还没有缓过气来,还在痛心疾首地盯着那段古董花瓶的碎片。
一会儿看看碎片,一会儿看看艾浓浓,眼神里的控诉意味十足。
听到孟星辰的吩咐,这才动了,去拿了一面镜子过来。
“对着她。”孟星辰淡淡吩咐。
闻言,管家把镜子对着艾浓浓。
还在哭泣的艾浓浓:……
这招太狠了吧?
哪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哭得这么丑?!
简直不能忍!
艾浓浓吸了吸鼻子,总算是止住了哭泣。
只是眼睛哭得红肿,看起来更加没打采的了。
“过来。”孟星辰的嗓音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艾浓浓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不过她有自己的坚持,选了个距离孟星辰最远的位置坐下。
孟星辰对于这样的距离显然很是不爽,但是他并没有什么。
“吃饭吧。”
艾浓浓的肚子其实很饿了,两天两夜没吃西,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佣人上前来布菜,将一份致的虾饺放在艾浓浓的面前。
平心而论,这份虾饺看着色泽明亮,闻着香气四溢,一看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可当艾浓浓闻到虾饺的味道,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捂着嘴巴,弯下腰就开始干呕。
她的胃里空空,什么西都没有,当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的。
孟星辰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去把厨师叫来。”
很快,几个厨师就被叫过来了。
一个行政总厨,两个厨师长都来了。
这三个厨师都有米其林三星级厨师的资格,在外面请都请不到。
此刻见到孟星辰,这几个厨师却非常恭敬地弯腰行礼,“孟先生,请问早餐是否还合您的胃口?”
孟星辰面无表情地端起来那份虾饺,毫无征兆地朝着三个人的面前砸过去!
盘子被砸碎,虾饺也落在地上,汤汁流了一地。
三个厨师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摸不着头脑。
“这就是你们做出来的西?让人闻到就想吐?”孟星辰淡淡地道,嗓音平淡无波,却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闻言,好不容易才停住干呕的艾浓浓倏尔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三个厨师的表情如出一辙,都很是震惊地看着艾浓浓,“请问艾姐是对虾过敏吗?”
之前他们已经问过了,并没有艾浓浓有对某种特定的食物过敏啊!
他们做出来的食物也不可能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艾浓浓会吐?
其中一个厨师非常隐晦地看了艾浓浓的肚子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艾浓浓:……
她不是孕吐啊摔!
她扯了扯嘴角,尴尬地:“我就是胃里不舒服,不关虾饺的事。”
孟星辰却:“他们是厨师,做出来的食物就该让人食指大动才对,你光是闻到味道就想吐,明他们的手艺不过关。”
艾浓浓瞪着他,毫不客气地:“我是被你折腾的!”
三个厨师彼此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看来艾姐还真是怀孕了啊!
再次被误会的艾浓浓:……
她真的不是怀孕啊摔!
这事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啊!
孟星辰把一碗过桥米线放在艾浓浓的面前,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证明。”
什么?
艾浓浓一脸懵圈。
“证明不是他们做出来的食物的问题。”
那三个厨师都眼巴巴地看着艾浓浓。
艾浓浓不是那种愿意牵连到别人的人。
她先是抱歉地朝着那三个厨师笑了笑,然后看向了面前的过桥米线。
过桥米线的上面有一层厚厚的浓汤,看着没冒热气,其实是非常烫的。
艾浓浓闻到那浓汤的香味,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立刻捂住嘴,再次干呕了起来。
孟星辰一挥手,立刻有佣人上来,端起那碗滚烫的过桥米线,朝着三个厨师砸了过去。
“啊啊啊!”那三个厨师立刻被滚烫的汤水,给烫得发出一阵惨叫。
艾浓浓顾不上自己,狠狠地瞪着孟星辰,“你……干什么!”
孟星辰沉着脸,“下一道!”
佣人再次给艾浓浓端上来一道牛肉羹,艾浓浓想忍住的,但是她没忍住,闻到味道又吐了。
当然只是干呕,什么西都吐不出来。
可看着她那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
不出意外的,这道牛肉羹再次砸到了那三个厨师的身上。
那三个厨师就算是被砸得眼泪汪汪,浑身都被烫出了水泡,也不敢跑。
可怜巴巴的站在原地,都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她。
艾浓浓实在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孟星辰,你不要太过分了!”
孟星辰挑眉,“厨师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我帮你惩罚厨师有什么错?”
这个人渣!
真当自己是帝王么?
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简直就是狂妄得过分!
“孟星辰,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为难别人!”艾浓浓双手握拳,愤怒地吼道。
男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从她的身体扫过,尤其是在某个地位刻意停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