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唐晓暖休息,阿玲和曼娘都出去了。她躺在床上想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制造大范围的恐慌,就像钟振生用城人的性命威胁她,那她用井家家人的性命做威胁呢?想到这里,唐晓暖又摸了摸肚子,心里:“宝宝们,妈妈也是情不得已。而且,他们来就不是好人。”
钟振生愤怒的看着井辛书,他没想到一个大毒枭竟然这样儿女情长。
“井大少,唐晓暖她没有玉佩就没有了?你就那么相信他的话?”此刻钟振生简直想把这个大毒枭的脑袋抛开,看看他的脑回路都是怎么长的。
井辛书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目光鹰一样的看着他,“就是一个玉佩,你为什么非要得到?”
钟振生不话了,他不能把玉佩的秘密告诉井辛书。
井辛书眯了眯眼睛,又:“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西,你也别在我这儿吹胡子瞪眼了。想什么直接,我补偿给你。”
“井辛书!”钟振生腾地一声站起来,他手指着井辛书,“我们当初可是好的,我把唐晓暖给你弄过来,你要他这个人,我要她身上的西,你想出尔反尔?”
井辛书好似你有看到他的愤怒,翘着二郎腿淡淡的:“我哪里出尔反尔了?她身上没有玉佩,你让我从哪里给你弄?”
“我不信,玉佩肯定在她身上,不然她”钟振生到这里停了下来。
井辛书勾唇笑,“你不用这么避讳我。我对你的那个玉佩,还有玉佩上的秘密,一点不感兴趣。还是那句话,晓暖没有玉佩。你这次也算是帮了我大,我会给你补偿的。”
钟振生哈哈大笑了起来,“井辛书,井大少,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既然你想毁了当初的约定,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着,他从怀里拿出那个装着细菌的玻璃瓶子,在井辛书面前晃了晃,“你以为我用来威胁他们的西是假的?”
井辛书皱起了眉头,冷着脸一眼不发。
“唐鸿礼和丁毅会那么啥被我的一个假瓶子蒙骗?我告诉你,只要我打开这个瓶子口,你们井家不会有一个活口。井大少,你要不要试试?”
钟振生的手放在瓶塞上,就是就要拔瓶塞。
“你看你还生气了,”井辛书站起来淡淡的:“我再问问晓暖不就是了?不就是一个玉佩。”
钟振生哼了一声,“但愿井大少话算话。”
井辛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出了房门,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阴鸷可怖。他最讨厌人威胁他,但是现在不得不听从钟振生的话,问唐晓暖要玉佩。
到了唐晓暖房间前面,他站了很长时间才抬手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的声音,“谁?”
“晓暖,是我!”井辛书道。
唐晓暖听到是井辛书的声音,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她有预感井辛书找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下床开门,井辛书笑着走了进来,“休息的好吗?”
“还行!”唐晓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井辛书看着她喝水的动作,觉得优雅又可爱,怎么都看不够。他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唐晓暖被他盯得不耐烦,“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吧。”
井辛书收回目光,温和的道:“钟振生用细菌做威胁,要你身上的玉佩。”
完这句话,他的目光锁定在唐晓暖的脸上,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猜不透她手里到底有没有玉佩。又:“晓暖,你也知道那个细菌的危害,要是你手里有玉佩的话”
“没有,”唐晓暖很直接的道。
“晓暖”井辛书的声音很为难,他不想为难唐晓暖,也不想在她身上动用什么手段。
“我真的没有什么玉佩,你要是相信的话,可以让阿玲和曼娘搜我的身。唐家没有家传的玉佩,就是真的有也不会在我手里,应该在我父亲手里。”唐晓暖面上的表情很认真,她不想这么时候让井辛书怀疑或者把他激怒。
井辛书左右为难,“晓暖,我知道我用了手段把你弄过来,不对。所以我跟自己,我这辈子只做一件为难你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但是”
你然阿玲他们搜我的身吧。
井辛书一脸的愧疚,“晓暖,对不起。”
唐晓暖觉得他现在真是恶心透了,被这样一个人喜欢,她觉得很恶心。
井辛书站起身又跟唐晓暖了声对不起,开门出去,不一会儿阿玲和曼娘就进来了。唐晓暖很配合她们搜身,当然,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井辛书听了阿玲的回报,站在门外跟唐晓暖:“晓暖,对不起。”唐晓暖没有任何回应。他在外边又站了一会儿才走。
唐晓暖扶着肚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刚才那一瞬间,她都想跟井辛书用药把钟振生毒死。但想了想还是忍下来了,如果她那样的话,井辛书会对她更加戒备。
算了,一起吧,让钟振生跟井家的人一起吧。
井辛书又来到钟振生的房间,看着他声音冷的:“钟振生,我让人搜了晓暖,她身上没有玉佩。”
“不可能。”钟振生手仅仅的握着细菌瓶子:“算了,我实话跟你吧。唐晓楠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医术高明?就是因为她手上有唐家的玉佩。那个玉佩上有医药传承。”
井辛书觉得钟振生是疯了,他冷笑一声道:“钟振生,你在讲神话故事吗?”
钟振生摆手,“你爱信不信,唐晓暖一定把玉佩藏起来了。他身上肯定有玉佩,他身上肯定有玉佩”
到最后,钟振生都有些疯魔了。
井辛书看着钟振生手中的瓶子,眯了眯眼睛,:“好,我再问问她,你别激动。”
“好,你再去问,她要是还没有,就把她交给我,”钟振生脸上带了狠毒和疯狂,“我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