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乔的话语之中带着强烈的魅惑之意,只是北堂夜泫实在是有苦衷,只能苦笑道:“娘子,这个也不急在一时,再你都喝醉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对于北堂夜泫的性格寒月乔是普天下最了解之人了,一听北堂夜泫这么寒月乔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北堂夜泫是不肯脱衣服就明其中有鬼。
想到这里寒月乔更是坚持道:“不行!今天你这衣服我是脱定了!”
寒月乔完之后突然间再次朝着北堂夜泫的衣服拉了过去,此时寒月乔的动作快如闪电,哪里还有半点喝醉酒的样子。
北堂夜泫躲闪不及身上的衣服顿时被寒月乔给扯了下来,一道横贯北堂夜泫胸膛的伤口出现在了寒月乔眼前。
这伤口从肩部一直延伸到腹部,看起来显得很是吓人,北堂夜泫的皮肤原很是白皙,就算是很多女子见了也会自愧不如,现在多了这样一道伤痕显得很是狰狞可怖。
而寒月乔却没有任何畏惧的感觉,有的就只是心疼,虽然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也可以看出这伤口是最近才新出现的。
寒月乔此时心头一阵巨震,虽然她先前已经猜到北堂夜泫可能有伤在身,可是真正见到北堂夜泫的伤口,寒月乔还是被惊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寒月乔在见到伤口的瞬间便感到一阵心疼,怪不得北堂夜泫先前和她和法宝通话的时候一直躲躲闪闪好像在隐藏什么,原来都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事实。
至于北堂夜泫这么做的原因寒月乔也是心知肚明,北堂夜泫一定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所以才故意隐瞒,明白了北堂夜泫的良苦用心之后,寒月乔更是愧疚不已。
北堂夜泫见到寒月乔的表情不对,连忙面露笑意道:“娘子你不要担心,这伤口虽然看着有些吓人,但其实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
北堂夜泫是这么轻描淡写寒月乔心里就是难受,此时寒月乔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北堂夜泫胸前的伤口,北堂夜泫想要闪躲却已经迟了。
“怎么会这样?这伤口怎么会这么深?竟然已经伤及到了经脉!”
寒月乔作为一个炼药师自然也是一个高明的医师,对于人体的经脉构造都是了如指掌,一摸到北堂夜泫的伤口寒月乔就已经感受到了伤口的深度。
这伤口根就不像北堂夜泫得那样是皮外伤,这伤口分明已经深及经脉,寒月乔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当初北堂夜泫所遇到的状况有多么凶险。
北堂夜泫见到寒月乔都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伤势,不禁有些尴尬道:“娘子你太多虑了,你看为夫现在不是一点事没有吗?”
寒月乔这时脸色一冷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娘子?你老实交代这伤口是谁造成的?以你的修为应该没有人可以把你伤成这样吧?”
北堂夜泫这时笑道:“娘子你是有所不知,来以为夫的修为确实没人能够伤得了为夫,但是之前为夫的修炼出现了一些问题,刚好那段时间又遇上了幽魂族的人,在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一不心受了伤,不过现在真的已经都好了!”
北堂夜泫生怕寒月乔不相信自己的话,还对着寒月乔转了几圈,听完了北堂夜泫的解释寒月乔总算是暂时放下心来。
不过对于北堂夜泫的伤势寒月乔还是不敢大意,就算北堂夜泫现在感觉好转,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因此寒月乔再次开口道:“不行!还是让我帮你再仔细检查一遍为好,这种事情可不能马虎大意!”
见到寒月乔这么坚持北堂夜泫也没有反驳,便任由寒月乔对自己身上下进行检查起来,这一次寒月乔检查的极为仔细,北堂夜泫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寒月乔给检查到了。
只是当寒月乔检查到北堂夜泫胯下的时候,北堂夜泫的某个部位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寒月乔见状不禁脸色一红。
虽然寒月乔和北堂夜泫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见到北堂夜泫突然有了反应寒月乔还是感到一阵羞涩,北堂夜泫这时也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好在寒月乔很快便回过神道:“哼!看来你的伤势确实没那么严重,是我想太多了!”
眼看寒月乔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北堂夜泫此时反而变得大道:“娘子,刚才你不是还想要的吗?那不如现在……”
北堂夜泫一边着一边露出一丝坏笑,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寒月乔给压在了身下,寒月乔正准备反抗又想起北堂夜泫有伤在身只能听之任之了。
更何况在知道了北堂夜泫隐瞒伤情的真相之后,寒月乔对北堂夜泫更是心生愧疚,没过一会北堂夜泫的嘴唇更是紧紧吻上了寒月乔的双唇。
寒月乔来已经酒醒了不少,被北堂夜泫这么一吻寒月乔不禁又感到一阵眩晕迷醉,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北堂夜泫这时一挥手,房中的蜡烛也随之熄灭,黑暗之中只听见低沉的喘息和轻微的。
第二天窗外天光大亮之时,寒月乔此时依旧窝在北堂夜泫怀中没有醒来,或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昨夜两人都显得很是疯狂。
“娘子,天亮了该起床了!”
“不要!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寒月乔一边着一边朝着北堂夜泫怀里用力挤了挤,似乎这样可以睡得更加舒服一些似的。
见到寒月乔如此模样北堂夜泫的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寒月乔现在这个样子让他简直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咚咚咚!”
就在两人享受着温存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破坏了这大好的气氛。
北堂夜泫听到声响不禁眉头一皱,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来打扰他简直就是罪不可恕,但是当门外之人开口之后,北堂夜泫只能强行将那口怒气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