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轰隆”
苍穹之上的锈迹空间,不住发出巨响,颤抖更是愈发强烈,锈迹簌簌而下。
除此之外,一条条裂缝,也从里到外爆裂开来。
看到这一幕,战场后的梵婆皇族不禁个个面露喜色。
月神这是要破开敌人的领域,杀出一条血路了吗?
“这个封闭世界,支撑不了多久了”
青虹感叹起来“这个世界,神奇之事还真不少,尽管我们族群可能要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才能将其彻底地征服,但同样的,所付出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其他的梵婆皇族点头称是,仰望着虚空之中的战争。
随着黑暗怒潮战士对锈迹空间发起攻击,绝地长城上的强者,不得不离开愿望女神的神圣庇护,到达虚空与梵婆强者展开战斗。
神圣庇护的庇护气息削减,这些强者只能展现出他们来的实力。在数量众多的高阶梵婆围攻下,哪怕起强大如查理曼和黑格尔,都没有丝毫的优势。
“轰!”
忽然,一声巨响之后,整个锈迹空间消失不见。
“哈哈果然呃”
青虹看到锈迹空间消失不见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狂笑。月神破开了锈迹空间,意味着祂取得了面的胜利,这一批星河世界的顶级强者,已经被祂击败。
然而瞬息之间,青虹的笑声戛然而止。
锈迹空间的确是消失不见了。然而月神的气息也消失了。
而最初出现的几缕强悍的气息,虽然变得孱弱了许多,可却一个不少。
“这”
青虹神色浮现一抹惶恐,不出话来。
月神的气息消失,其实只有一个可能,祂在锈迹空间里被消灭了!
“怎么可能?!”
青昂的声音也在发颤。
梵婆族中,十阶的梵婆,已经站在族群力量的巅峰。但整个族群里,除了大议会里少数几个古老的存在,还真难找出与月神匹敌的对手。
然而如此强悍的月神,只在几个时中,便在战争中陨落,这样的结果,巅峰了这些梵婆皇族的对力量的认知。
当然,这一场战争,洛马丁一行人之所以能够取得胜利,是因为有着巨大的主场优势,月神昏了头离开了神国,被困在了锈迹空间里,这才是祂落败的根源。
可梵婆族只看战争的结果,过程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觉得重要。
“上!虚空通道,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更多的兵力,投送过来!而且我们要马上离开战场,坐镇后!”
青虹马上醒悟过来。
弑杀月神的强者,没有了月神的牵制,此时是梵婆族最可怕的敌人。而他们这些梵婆皇族,必然是这些强者猎杀的主要目标。
强者们不可能杀得完整个战场上的梵婆强者,可他们要只盯着梵婆皇族进行猎杀,用不了多长时间,在场的各位,没一个跑得了。
尤其是青虹和青昂两个,在之前的战斗里,他们身心遭到重创,实力与表现出来的气息并不相符,一旦动手,必然会暴露出他们力量虚弱的质。就算能逃出生天,事后也会被其他的梵婆皇族所觊觎,最终下场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区区几个人而已有这个必要吗?”
也有皇族梵婆提出了反对意见。
要知道,此时天空之上,密密麻麻都是怒潮军团的战士,九阶的主力多如狗,甚至还有十阶的强者坐镇中枢,衔接战阵空虚之处,想突破黑暗怒潮军团所汇聚而成的战阵,可不容易。
青虹看了一眼话的梵婆,直接就骂了出声:“真是个白痴,月神都被杀了!祂的神国也差不多被攻破了,你现在还觉得,黑暗怒潮军团的军阵,牢不可破?”
闻言,这名梵婆皇族当即不再做声。
他对黑暗怒潮军团是有着极其强大的自信的,那是因为怒潮军团从没有战败,甚至是失利的情况。无数年来的战争,更是坚定了他这个想法。
很明显,在这场战争中,他的思维还没从往日的荣光里扭转过来。
黑暗怒潮军团,在这场战争里,并没有取得优势,甚至九阶的怒潮战士,撞上绝地长城的时候,也只有一茬茬地被杀死在城头,甚至大部分战士,连绝地长城的墙边都还没触碰到,就会杀死。
当然,黑暗怒潮军团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孱弱,实际上军团在不断地成长,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的强大。
只是这一次,他们遇到了势均力敌,甚至是更加强大的敌人。
面对绝地长城的防御,已经如此。
望向怒潮军团拦下能够弑神的强者,是不是太过于为难他们?
这名梵婆皇族,忽然哆嗦了一下,随即低声叹气道:“不错,我们是该离开这里”
“嘭!”
一声响声,在掠食之城顶部响起,魁梧独臂的洛马丁,落在了老祭坛旁边。
“你”
守在祭坛旁边的齐玛雅,如临大敌。
“不用慌,这是弑神者洛马丁。”
银辉从祭坛上倾泻下来,愿望女神的声音安抚了玛雅的不安情绪。
“弑神者”
玛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嘿,老祭坛,好久不见”
洛马丁对着老祭坛的向挥了挥右手。
“酒鬼,我可一直盯着你呢”
星辉在洛马丁周身环绕而过,隔绝了玛雅能够听到两人交谈的可能。
“当年你教我制造假肢,拼凑五脏六腑的技能,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洛马丁看了看自己还在滴血的左肩,一脸轻松。看上去对失去了一条手臂,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觉得,以你的性格,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打成这个鬼样”
老祭坛的声音幽幽响起:“老娘当年的脾气,当年就想把你大卸八块,可又不想把你拼凑回去,只能先教你这些了”
“别这样啊我还指望你能帮我续一条手臂回来的啊”
洛马丁从腰间摘下一个酒壶,咕噜噜地仰头大喝。
“洛马丁!”
白一下子从后面蹿了出来,扑向洛马丁。
洛马丁头也不回,酒壶忽然就别回了腰间,回手一抓,抓住了黑,将其拎了起来,用力地在嘴角上擦了擦酒渍。
白:“”
“这么多年过去,这毛还是那么软”
洛马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