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的事我会安排好,到时候记得统一口径。”
“酒。”郁君修欲言又止。
卿酒言不给他开口机会的继续,“当然,除了法律上的关系变化,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变,一切都是为了梦梦。”
她可以被批评,郁君修的与她无关,可是梦梦决定不能再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她比很多人都明白,什么叫出生是原罪。
完一切的卿酒言随即转身。
步子才往前踏了一步,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那具比她身子几乎宽了一背的身影,从背后罩住她,挡住了黑夜里的灯光。
郁君修的手用力往后一带,女人的背猝不及防贴上他敞开的胸口。
蓝色的瞳孔陡然睁大,卿酒言的表情愕然。
夏天的衣服就单薄,卿酒言甚至能感受到从郁君修身上传来的湿气,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不受使唤地僵住。
“谢谢你,酒。”
郁君修侧垂下脑袋,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脖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一无既往。
“松开。”卿酒言冷声吩咐。
那双锢在她腰间的手臂,反而来紧。
身后不停传出一种令人怀念的温热,宽厚
“松开!”
她又了一遍,声音大到有些失控。
郁君修缓缓松开手,在她的脸边啄了一口,就逃回了房间。
客房间的走到里,一时又恢复了平静。
可真正不平静的,却是根无法安静下来。
卿酒言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用手臂擦了下被某人亲过的面颊,才走回房。
她从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决定了事就去做。
她原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既然不管结不结都无所谓,为了梦梦,有个形式上的婚姻也没什么不可以。
郁君修像是算好了时间般,悄然打开门。
从背后望着她消失在走道里的背影,手指抚摸上自己的唇部。
上面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像是留住了,就不会消失。
事到如今,他依旧没有太多的真实感。
所以,卿酒言是答应了?
那个他以为,她一定不会答应,鼓足勇气随口而提的要求。
第二天,工作日。
卿酒言去到公司上班,电梯刚打开,就出乎意料看见许久不见的几位贵客。
“两位表哥,三叔,好久不见。”
卿酒言勾唇一笑。
还真是守株待兔啊。
她今天穿的是套优雅的黑色套装,上衣下裙。
夏季的衣料很薄,但穿在卿酒言的身上,都有种专属冬日的贵重感。
有时候看到她的人心中总会有个疑问,是不是路边的衣服往她身上一套,都能变成奢侈品?
“给我们几位贵客倒茶了没。”
卿酒言望了她的两个秘书一眼,便笑眯眯地砖头看向他们,“有什么事我们进会议室吧?”
“不用了,都是一家人,我们进办公室谈也一样。”
卿酒言的三叔卿翰典,未经同意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带着两个的进了去。
人一屁股坐在了大办公桌后,皮质的沙发椅上,转了一圈,穿着蹭亮黑皮鞋的脚,交叉着搁在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