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仙帝之名,言出法随!
楚云亭可谓给出了最大的诚意。
而且完之后,楚云亭顿了顿,继续:“当然,真正要度过天地各劫,真正掌控者还是你自己。若是你心神不定,若是你心猿意马,哪怕我尽力,也无法护你周。”
完后,楚云亭站立从容,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对。
他这段时间里通读仙圣之书,了解了太一神鸟的前因后果。所谓太一在前,天一在后,的就是太一神鸟的诞生,甚至比天庭还要早,甚至能得到传闻里比仙气更强的混沌之气。
只可惜,最后误入歧途,被西王母所欺瞒,终于走了不归之路。
而这太一神鸟原并无大恶,这才是楚云亭之所以愿意相帮的原因。
这些年来,它只不过是西王母的帮凶而已。
“若是我答应于你,你会如何去做?”太一神鸟眼神里露出一丝打量之色。
它能听出楚云亭的诚意,但它更想要知道楚云亭的手段。
而这,也是它给楚云亭的测试。
楚云亭是否能以诚相待,哪怕在它还没有答应的时候?
“祈祷、虔诚。”楚云亭静静地:“你这些年来,经历无数的血腥,破坏你的自身造化与混沌之气。所以,你必须要用加倍时间去弥补这些人的魂魄与气运。昔日为恶,今日为善,善始善终,才有福报。而我在这个过程里,会斩出我的分身,替你护法两亿年,一直到你把这些年来部的罪孽弥补。”
这是一个天大的工程。
两亿年时间!
何等漫长的时间!
这个时间里,甚至不知道天庭是否还会存在,不知道仙气是否依旧,不知道那些仙帝是否会陨落!
两亿年,实在是太恐怖的事情。
没有人愿意去用两亿年的时间去完成一件事。
听起来如同天夜谭。
“两亿年?”太一神鸟的嘴角泛起一丝嘲笑:“我虽然修为到了瓶颈,可是只需要一种契机,我就有望突破。或许只在一天,或许只在一年,更或者,我找到了一种阴阳相济的手段,让体内邪恶之气与善良之气转化。又或者我自己斩杀西王母,反哺罪恶,便有可能直接晋升仙界,我为何要用两亿年这样荒谬的手段去施展?”
没有人愿意受得了两亿年的等待,更何况,两亿年都要去弥补罪恶,那是何等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它这样一个自尊自傲的存在,怎么可能低下头两亿年?
“若是你不愿意……”楚云亭的眼神慢慢变得犀利起来。
若是不愿,那就战!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面对这太一神鸟,他并没有把握能服对,而他做好的最大打算,便是战斗!
这三十年来,他不断地磨砺与提升自己,同时也在琢磨着与太一神鸟对抗的法门!
而在收罗各界里的圣物时,他专门为此,寻找了数以万计的宝物,就是为了应对此时!
以德服人的基础,是以力克敌!
先有威,才有慈,才有仁!
弱者,在仙界没有什么资格仁!
比如人间里的乞丐,与那些经商的顶级商人仁,对会认可吗?
只有实力先取得优势,这才能与对平等相坐,这才能服对。
楚云亭早就做好了战斗的打算。
而且他有自信,他有着六成的胜率!
至于其他四成,哪怕有着败势,他也能身而退!
“更何况,我若是真想要悔改与突破,我可以动用我的神念,召集我的数千万飞鸟后代,替我赎罪,而它们也可以护我周,以我的神念,分一为千万去行善,其效率何等之快,如何需要两亿年?而我的飞鸟后代们也可以守护我,我又何必需要你?”便在这时,太一神鸟继续着,眼神盯在楚云亭身,闪烁莫名。
“行善不易,你的罪孽太深,非两亿年不可。而坚持两亿年何等漫长,若没有我的神念压制,你期间一不留神,就前功尽弃。我用分身守护你两亿年,我同样也要花费那么多的心血。而你的后代,如何能护佑你通过三灾六劫九难?”楚云亭斩钉截铁地着,语气里满是自信。
舍他其谁!
若是太一神鸟真选择了这个法,非他不可!
这才是他提早出这个法的原因。
“好,我答应你!”几乎便在此刻,太一神鸟忽然出声了!
它竟是做出了万古承诺!
无他,因为楚云亭的诚意,因为楚云亭的自信,因为楚云亭的独一无二。
它寂寥得太久了。
若是它的子民飞鸟们可以与它做朋友,它又何至于今日?
不仅是阳寿,还有修为与眼界。
而楚云亭刚才杀意陡生,就让太一神鸟感知到强大的危机感,让它明白楚云亭的确能对它产生巨大的危机。
像楚云亭在短短六十年,从刚飞升到仙界,就成就到今日这番地步,只要拥有足够的资源,晋升成仙界仙帝,是板钉钉的事情,而若是能与楚云亭为友,与楚云亭为依托,它便可以不受自身的血气之患,哪怕花两亿年,又有何足惜?
至于西王母,罪孽多端,若是再违抗天庭,造成血腥无数,太一神鸟是决计不愿意助纣为虐的。
而现在楚云亭给了它一个新的出路,它何乐而不为?
“好,既然如此,我便与你立下令约,我接下来必然会守护你两亿年,直至你成为仙帝,日后你若不为恶,我定不弃你!”楚云亭认真地着,天地之间,闪烁着无数的雷霆光芒。
言出法行!
这便是他的誓约。
能与天地共鸣的誓约。
“好。若你不违此誓,我太一神鸟愿守护于你,跟随于你。”太一神鸟认真地着,同样周身有着闪电缭绕。
这句话一出,一人一鸟之间,一下子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独特关联。
仿佛血脉相通。
几乎同时,楚云亭感觉到从太一神鸟身渗透过来一样宝光,凝聚成传世玉玺的模样,出现在楚云亭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