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傲云立在原地不动,水二柱急的冒火,忙催促他:“杨真人您行行好,快走吧!弟子难受的紧,快坚持不下去了。”
“……”杨傲云嘴角抽了抽,不知该怎么服这难搞的丫头。
旁边杨泉化的眼神一直逼迫着他。杨傲云犹豫了一会儿,见水二柱恨不得起身来赶他,他暗呼无奈,只得衣袖一甩,转身走了出去。
水二柱待他一走,匆忙对杨泉化道:“杨真君,当年那位大师告诉弟子,弟子得找您这样的人帮忙压一压,如此便还能多活几年。弟子眼下中了迷药,时间不多了,真君您这就施法帮弟子压吧?还有,压完您能不能把弟子送回……”
她话还没完,突然被杨泉化从地上拎起来,一把丢到旁边的卧榻上,把她她摔得眼冒金星。不待她缓过劲来,杨泉化走至塌前,对着她开始脱起了衣服!
水二柱惊得大叫一声,不知眼前什么情况。
她脑子已无法自如思考,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忙叫住杨泉化:“真君!您不用脱,压一下应该就好了……”
“那怎么行?”杨泉化阴笑着摇头,“解了衣服才好压!丫头,我看你身上衣服穿多了,热的不行了是吧?赶紧将衣服都脱了,让老夫好生压一压你,哈哈哈哈!”
水二柱被这阵刺耳的笑声惊醒几分,这才察觉他笑声里的淫荡之意,她心里登时打个机灵,清明了许多,视线也随之明朗起来。这时,她终于看清对面那脱得七七八八的老修士正如饿狼一般盯着他,眼里幽幽的冒着绿光。
她吓傻了,身上汗如雨下,心道这老怪根没打算帮她治什么病,他就是要把她当炉鼎吸了啊!贼老天啊贼老天,当真不给她一点侥幸的机会。这下玩大发了,可该如何是好……
那厢杨泉化低声笑着,一面做势就要扑上塌来。水二柱吓得手脚僵硬不听使唤,只得同虾子一般往后拼命的挪动,一直缩到塌尾,再无处可躲,战战兢兢盯着杨泉化,只觉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杨泉化见她害怕发起劲,脸上的谑笑荡漾不止,忽的抬起一脚踏上卧榻,欺近她面前,揪住她一片衣领,轻轻一撕,那半边衣领便被撕得大开。
水二柱已惊恐的魂不附体,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慌乱中一手抓起身旁的矮几猛地砸向他,另一手摸出袖底的弹簧刀,一刀狠狠刺过去,又快又准。
只可惜,这些动作在杨泉化面前连把戏都算不上。他随手一拂,那砸到他面前的矮几与刺至腹前的弹簧刀瞬间便碎成齑粉,在水二柱眼前扬起一片浮尘,最后再悉数飘走。
水二柱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杨泉化,唯恐他下一瞬把她也拍成粉末。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只觉自己脑子是被驴踢了,竟然错信了这老色鬼,自己上赶着贴上来送死,还把想要救她的杨傲云赶了出去。都自作孽不可活,她这就是自掘坟墓啊!
杨泉化被她适才的一刀惹出来脾气,老脸一寒,手指微微一抖。下一刻,水二柱便发现她动弹不了了。
“惨了,这老怪物要用强了,怎么办?”她快急疯了。
在杨泉化扑上来的那一瞬,她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眼下这当头还怕什么,豁出去算了!”连忙闭上眼,咬牙大喊道:“等等,你不能碰我,因为我是杨真人的侍女!”
杨泉化已扯断她腰间的系带,听她这么一,停下手里的动作,狐疑的看着她:“侍女?”
“是!”
水二柱管不了那么多,危难当头,能怎么就怎么:“是杨真人的师侄薛友把弟子送给杨真人的。此事安玄真君可以作证。弟子当真是杨真人的侍女,如假包换的侍女!”
杨泉化不置可否,舌头在嘴里绕着圈,一面打量她,一面揣摩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水二柱担心糊弄不住他,把心一横,硬着头皮又道:“不,现在是侍妾了,因为弟子已经是杨真人的人了。”
杨泉化一听冷笑:“儿休得胡言!老夫看你元阴还在,云儿元阳也未失,哼,黄毛丫头一个,胆子倒不,还敢糊弄老夫,那便休怪老夫不怜香惜玉了!”着又扑上来,一手大力按住她,一手猛撕她衣服。
水二柱挣脱不得,一对腿儿无力的乱踢乱蹬,嘴里急的语无伦次:“慢着,等一下!你听我,我元阴是还在……但我没骗人,不信你问杨真人去。我真是他的人了。我们亲嘴了,还有……对!他的身体给我看光了!我记得他腰上有一颗米粒大的黑痣!”
这话一出来,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水二柱觉得时间似乎停止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剧烈的如雷如鼓。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了。
……
就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终于杨泉化收起了手,起身垮下塌沿,捞起一件外袍搭在身上,大袖一拂解开她身体的封制,随后突然道:“进来吧云儿,我知道你在外面。”
水二柱瑟瑟的缩在角落里,还来不及讶异,便见玄关后面光影微微晃动,紧接着杨傲云再次走了进来。他面容冷峻,两片薄唇抿得死死的,那神色委实不上好。
水二柱只觉她要哭了:娘哎,这是要玩死她的节奏吗?她哪里知道杨傲云没走?她刚才都险到那般田地,差点被杨老怪吃了,情急之下才胡乱出那些话,怎么也算是情有可原吧?再者,她也不想的好么……
她不敢看杨傲云,也不敢吭声,忙死死的低下头,恨不能把头埋到脖子里去。
杨傲云自进来后一直冷着脸,不开口。杨泉化打量着他与水二柱,半晌也没发话,室内沉默一片。
最后,还是杨泉化打破了这死寂:“云儿,适才这丫头她已是你的人了。可有此事?”
水二柱听得心惊肉跳,只觉杨傲云要跳起来一掌劈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