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钱财与升职加薪动人心,蔡妹夫不免逼着纪安云继续骚扰安然,又说要她在外面改口,说纪安然有钱的话,然后就逼纪安然给他们钱。
但纪安云跟他想的不一样,比起钱财、地位,她更在意自己的面子,她不想纪父纪母还有村里人知道纪安然风光,于是当下便道:“就算我们这样说了,我姐不承认,说了也没用啊,与其最后闹了个灰头土脸,还不如别说了,免得别人笑话我们,说我们想钱想疯了,姐姐没钱,非要说姐姐有钱,逼姐姐给钱。”
蔡妹夫虽知道是这个道理,但一想到不这样干,自己升职加薪无望了,省会一套房也不可能了,就有点不甘心,当下便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纪安云也不是好惹的,当下便拉下脸,道:“要试你试,反正我不试,我不想丢那个脸。”
纪安云不做,蔡妹夫自然更不会做,毕竟他是个大男人,是要面子的,自然不想这样说了,之后万一被纪安然否认了就要打脸了,于是当下又骂了纪安云一顿后,便不再提这事了。
因纪安云和纪父纪母拿安然没办法,纪安云让安然投资的事,便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事虽不了了之了,但纪家人却被一些野心家盯上了,准备将他们一家人绑了,拿来威胁安然。
纪安云和蔡妹夫在城里住着,且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公务员,在上班,突然不见了会让人起疑,所以那些野心家便不敢朝他们动手,这些人便打算朝纪父纪母下手。
纪父纪母在乡下呆着,又不上班,绑走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到时他们将人绑走了,完全可以逼纪父纪母朝外放风,说他们去了大女儿那儿享福去了,这样一来,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等人到了他们手里,就好操作了。
安然虽然不怕有人拿纪父纪母威胁她,但也不想他们出事,毕竟,纪父纪母对原身虽不好,但罪不至死。
所以现在察觉到有一些人,想对纪父纪母下手,自然就要行动起来,保护两人。
好在她现在有钱,想保护纪父纪母也不是太难的事,当下就挑了些人,暗中保护在纪父纪母身边,不谈一定能保护他们不被人绑架,起码有人下手时,能报个警之类。
其实她是可以动用修真道具或星际道具保护纪父纪母的,那样一定能护住,比找人保护还方便,但这不是怕原身觉得那不是她所能办到的,所以安然只能动用原身能办得到的力量,好在这些力量在眼下也应该够用。
不光纪父纪母那边要保护,安然自己这边也要保护。
好在她现在还跟李冶没离婚,住在李冶的别墅,安保很严密,倒不用太担心。
其实这会儿安然跟李冶合作期限已到,但因李冶说,想看看如果一直没离婚,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是他被人针对,事业做不下去,还是会继续好运。
安然觉得试试也不错,便同意了,她其实也想看看,原身旺夫的能力,能不能战胜其他有野心之人的围攻。
所以便没跟李冶离婚,反正李冶说了,就算没离婚,延期的报酬还照旧,这就行了。
李冶跟安然没离婚,很快就被人发现了,毕竟现在不少人都在暗中盯着两人,看两人什么时候离婚,好有希望跟安然合作。
结果看到时间了,两人还没打离婚证,便让不少人急了,纷纷给安然发私信问什么时候离,他们想合作,不少开出了很优厚的条件。
这还是表面上急的人,还有暗中急的人,也就是那些野心家。
这些人会急也很正常,毕竟要是安然没离婚,他们就是将安然绑来了,也没用啊,毕竟纪安然要是没离婚,那还怎么嫁给他们啊。
当下安然看了这些信,便跟李冶道:“你身边也要配备更多的安保,免得有人绑了你,逼你跟我离婚。”
李冶笑道:“不用担心,我早有准备,毕竟我不跟你离婚,没人针对是不可能的。”
“你有准备我就放心了,我好一点,不怎么出门,在家里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安然道。
李冶道:“我最近也少出门吧,反正金融行业,远程可以操作。”
虽然这样说,但李冶还是在别墅也增强了安保,以防万一。
虽然是文明世界,但总会有疯子,为了赚钱或前途更上一层楼,觉得娶了安然就能实现目标,朝安然下手的,不得不防。
不过就像安然想的那样,虽然有人有野心,但要真想朝安然下手,却也要掂量掂量情况,一来安然周围的安保太严密,不好下手;二来安然跟李冶还没离婚,绑了安然也没用,而要想同时绑李冶和安然,这两人安保都非常严密,同时绑成功,可不是容易的事,所以一时安然还很安全。
安然暗道,幸好没跟李冶离婚,这两人在一起,比一个人感觉要安全多了啊,毕竟绑两人,比绑一人要难多了嘛,导致有些人就算有野心,却没那个能力实现,也是意外之喜了。
因为安然和李冶没问题,所以李冶公司的规模还在持续上涨。
虽然有人看安然没跟李冶离婚,开始围攻李冶的公司,但,不少人还是看好李冶的公司的,所以他的股价并未动荡,李冶的公司股价没动荡,买他们公司基金的网友自然也不担心他的公司会倒闭,自己投的钱会拿不出来,所以投钱的人还在增加,如此,围攻并不是很有效果。
这样的情况,让李冶暗道,看来纪安然的旺夫能力,是不惧人围攻的。
不过这样长期下去,人们知道跟纪安然一直在一起,不用怕被人围攻会扛不住,估计想得到她的人就更多了。
万幸的是,纪安然嫁的汪城三人,以前不管是什么行业,都没往政治方面旺,而是往经济方面旺,这让那些野心家中政治人物并不多,要不然政治人物太多的话,有钱的打不过有权的,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