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啪!”
到这儿,范家老泰山手掌用力的拍打沙发,并且神情激动的站了起来。
“可是就连我最有出息的一个孙儿范一龙都惨遭了张天宝的毒手!他今年可是大四啊!马上就毕业了,而且还能进入国最顶尖的国务办公室!他这么优秀,我这么疼爱他,可他现在居然被杀人杀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誓要将张天宝碎尸万段!!!”
看着范家老泰山激动的模样,肖仕平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在他的内心中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毕竟范氏一家在首都光明市的人脉关系非常复杂,而这范家老泰山在整个范氏家族又是一不二,如果他真的要找自己的茬儿,那倒确实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范老。”
肖仕平话声音不高,但是他的语气之中自有一股威严,“据我听,四根院中被杀死的是一名通体泛红的怪物,这个怪物在校园中杀死了不少的人,难不成令孙也在其中?”
虽然范家势大,但是张天宝是女儿肖晶晶带回来的,而且,张天宝实力惊人,自己也曾起过招揽之心。现在这种情势之下,肖仕平宁愿得罪眼前的范家,也不愿伤了女儿的心。肖仕平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为了女儿,他可以付出一切!
“你!”
范家老泰山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肖仕平!我看你在光明市也算是一号人物,这才好言相,我告诉你!你可别把我惹急了,否则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破!”
“哎呀,范老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难不成那个红色怪物和令孙范一龙也有些关系?”肖仕平故意问道。
“哼!素闻那张天宝善于使毒,我那可怜的孙儿定是被那张天宝下了某种毒药,才变成那副模样!更可恨的是,我那孙儿已经被他残害成了那副模样,可那张天宝还不肯罢手,非要痛下杀手!我老头这把岁数了,我倒想知道,他张天宝的心是铁的啊?有多大的冤仇,非要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残害我可怜的孙儿!”
范家老泰山声情并茂,看不出他是真情流露还是在临场做戏。
“这,这么,那红色怪物真是令孙范一龙啊?”
肖仕平一脸惊讶的问道,“哎呀呀,令孙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肖仕平!我才已经了,他是被张天宝毒害成那样的!”
范家老泰山白眉倒竖,“肖仕平,听他躲进了你这里?还希望仕平把他交出来,咱们也免得伤了和气。”
“范老,你这么我可就真听不明白了。”
肖仕平站起来身,“令孙的死,我听了也很难过,但是此事和我肖家绝无半点瓜葛,还希望范老不要听信人挑拨离间。”
“这么,仕平时不准备给我这个老头子脸面啦?”
“肖家愿意派出人马帮主范老前去寻找张天宝其人!”
“哼!”
范家老泰山冷哼一声,“既如此,那打扰了。哼!”
罢,范家老泰山一甩袖子径自离开了。肖仕平坐在沙发上,看着范家老泰山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担忧。按照范家老泰山在首都光明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得意,这件事情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
一天后,张天宝已经可以不需要人搀扶的在地面上行走了。但同时,肖仕平担心的事情,也发生了,只过了这短短一天宁静的时光,范家老泰山就再次找上了门,不过这次陪他同行的,还有首都光明市的市长范猛!
“范市长!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您快请进!”
出门来亲自接待的,正是肖家的顶梁柱肖仕平。肖仕平再怎么手眼通天,可也毕竟是个商人,面对市长的亲自驾到,该有的礼数还是一个都不能少。而范家老泰山就跟在市长范猛的身后,“哎呦,这不是范老嘛!您怎么也亲自过来了?”
“哦。是这样。”
还不及范家老泰山答话,范猛就抢先道,“这次,我就是陪范老亲自过来拜访仕平你的!”
“哦……,好,里面请!”
肖仕平将范猛一行人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将茶水倒好以后,肖仕平首先开口,“范市长,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哎呀,仕平,这指教二字谈不上,只是想和你来探讨一下张天宝的事情。”
“对!肖仕平!我劝你还是把张天宝老老实实的交出来吧!否则,今天我绝不会和你善了!”
范家老泰山坐在沙发之上,腰杆挺的笔直,双臂环抱在胸前,头颅微微扬起,语气之中充满了战斗的气息。而坐在他一侧的范猛范市长对范家老泰山的出言不逊,则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
见此情形,肖仕平心中也已了然。二范前来,无非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想从这里把张天宝带走罢了。可肖仕平也是经历过宦海浮沉的人,现在虽没有任何官职只是一心经商,但在掌握整个国家的任氏家族中却也有不少人脉,岂会被眼前的情形吓住?
“范老,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已经和你清楚了。张天宝的事情我并不十分清楚,而且也不想弄清楚。如果你要找人,还麻烦二位换个地!”
肖仕平寸步不让,这倒让范猛有些意外,“仕平啊,今天只是来和你商量,你也不要激动。张天宝和你无亲无故,现在又被四根院开除,你要保他只怕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仕平你可要想清楚啊。”
“张天宝被四根院开除!?这我倒从未听!”
“我知道仕平你消息灵通,但我这么绝不是想要骗你。”
范猛到这儿,朝旁边随行的一名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会意,立刻从一个黑色皮质公包中掏出一份件递给了范猛。
“喏,这就是张天宝被开除四根院所出具的官证明件。”
“哦?”
肖仕平接过件仔细的查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