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忍住恶心,说话尽量心平气和,“高总,如果你是因为我那天对你的不敬,所以现在才会想要征服我,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我可以现在立刻向你道歉。..”
她想要挣扎,可是却又怕惹恼了面前的这位高总。
她现在双手被绑,就算逃,也是无处可去,毕竟这里,是船上,除非她有机会跳海,但是在双手被绑的情况下,跳入海中,等同于是找死。
她的本意,可不是英勇赴死。
高总搂着她,见到她主动道歉,全然没了那天的嚣张跋扈,倒是觉着忒稀奇。他凑近了她,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艾琳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间令人作呕的气息,喷薄在自己脸上,“高总,一般这种事情,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最讲究你情我愿,那
样才有乐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她语气软了下来,因为艾琳本来长得冷艳,所以她稍稍软了声音,倒是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拒绝。
高总显然来了兴趣,想要吻她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然后挑眉问,“什么游戏?”艾琳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在屋内看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桌子上摆着的一瓶未开的红酒,朝着它努努嘴,“每个人转一次那个酒瓶,如果酒瓶的瓶口对着自己,那个人就脱
一件衣服,反之同理,怎么样?”
因为现在是夏天,当时艾琳在屋内,开了空调,艾琳身上所以多套了一件外套。..
高总闻言,脸上并没有显出很有兴趣的模样。艾琳朝着高总面前凑了凑,语气娇软的不行,几乎叫酥了人的骨头,“高总,韩先生向来没什么情趣,人家一直想玩这类的游戏,但是从来没有人配合过我,跟高总,也算
是第一次玩了,不如您就满足我的小小心愿怎么样?难不成高总还怕玩不过我么?”
也不知道哪一句触动了高总,他抱着艾琳的手紧了几分,点头算作答应,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染上一丝兴趣。
“好,我就陪你试试,不过规则得改,你不仅要脱一件衣服,还要喝三杯酒,怎么样?”
此话一出,艾琳心里顿时骂了一句p。
但面上还是得笑眯眯的答应着,然后咕哝抱怨一句,“高总,我酒量不行的,三杯下去,我肯定要倒。”
高总面上笑意淡了些,“意思是不想玩了?”
这个该死的老狐狸!
艾琳心底里冷笑不已,但是却不得不咬牙答应下来,装作委屈至极的模样,“高总,你就是故意的!”
高总一脸愉悦。..
紧接着,高总放开了艾琳,改为伸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朝着茶几旁走去。
艾琳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将被绑的双手放在了高总的面前,轻声说,“高总,我的手被绳子磨的好疼,而且待会儿转酒瓶也要用手,你顺便帮我解一下。”
那位高总盯着艾琳被绑的双手看了半晌,就在艾琳内心忐忑不已时,就怕这位高总识破她的小计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伸手替自己解开了。
解开了绳子的艾琳,揉了揉被绑的有些酸疼的手,眉头紧紧皱着。
高总挑眉反问,“现在可以了?”
艾琳立即笑着连连点头,声音依旧甜的腻人,就像是鼻尖充斥着的味道。
高总搂着艾琳,在沙发上坐下,艾琳想要离开高总的身边,于是立即伸手将红酒打开,拿出几个杯子,将酒分几杯全部倒完,然后用湿毛巾擦干净瓶口。
做完这一切,她坐到高总的对面,笑眯眯的对着高总问,“高总,我们开始么?”
高总朝着艾琳伸手,意思是他先开始。
艾琳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伸手将酒瓶递给了坐在她对面的高总,为了活跃气氛,她笑眯眯的问了一句,“高总,你觉得谁会先输?”
那位高总接过酒瓶,似笑非笑,模棱两可,“谁知道?”
紧接着,他将酒瓶放在茶几上,就开始转着。
艾琳的眼神趁着高总盯着转动的酒瓶时,立即抬眸看向房间内四周的摆设,以及门口的方向。
现在,她只希望门没有被反锁,否则的话,她就算有机会跑到门边,也未必能逃得了。
就在艾琳一边观察着门口的方向,一边注意着酒瓶的动向时,发现瓶口竟然恰好对准了自己。
心里顿时骂娘,真是人倒霉,连特么喝凉水都塞牙缝。
第一个输的就是自己。
而高总的眼神,似乎已经将她扒光一般,似笑非笑的说,“你输了。”
艾琳站起身,带着惑人的笑意,将外套给脱了。
但是高总,却挪出三杯红酒,放在了艾琳面前,提醒着她,“还有酒没喝。”
艾琳盯着那三杯酒,眼底掠过一丝犹豫。
坐在对面的高总也不说话,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毫不掩饰的将她从上打量到下。
尤其是在艾琳傲人的上围那儿多看了几眼。艾琳端起一杯酒,见坐在对面的高总一直盯着她,决定做戏做全套,于是撒娇一般说着,“高总,我衣服都脱了,这三杯酒,不如我就不喝了好不好?我酒量不太好,而且
万一喝完耍酒疯怎么办?”
高总的咸猪手伸手握住艾琳的手,将她拉向自己,眼神满是侵略性的盯着她,语气中满含了暗示,“不喝也不是不可以。”
艾琳心底刚觉着诧异这位高总难不成被她忽悠住了?
“三杯酒不喝,你再脱一件衣服。”高总的眼神,炙热的盯着她,眼底的**毫不遮掩。
艾琳心里呸了一句,觉着这个老色狼,还真是想着办法揩油占便宜。
她要是再脱一件,里面可就只剩下胸衣了。
那到时候,真的是什么都遮不住了。
艾琳将手用力从那个老色狼的手里抽了回来,面上始终挂着笑,“高总,要是待会儿就把衣服脱完了,那还玩什么呢您说是不是?”
说完,她端着面前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有一丝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边一路往下,从天鹅颈中落入衣服领中,然后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