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张了张嘴，头又低了下去。什么都没，一副神萎靡的模样。
少少错。
当前局面，还是收集信息为主。
“你就是李乌的领导？他现在需要休息……”
魏队眉头微皱，不过未等他继续下去，领到就连忙赔笑。
“我知道我知道，魏队得对。这样吧，李，你先回去休假一个月，好好放松放松。”
后半句，已经是在对义了。
休假一个月？
这套路，怕不是回来就直接开除了吧。
义心如明镜，表面却做出一副懦弱顺从的模样。
“好，好的……”
魏队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
他虽是警察，但别人公司的私事，轮不到他指手画脚。
可怜这个年轻人，刚刚经历了这种事，马上又要面临失业的困境。
旁边一直负责维持现场的警员，这时悄然上前一步。
“魏队，已经让这些人认证过了。下面的死者，半数是在万凉大厦上班的员工，各个公司的人都有。”
“另外半数人，并不是万凉大厦的员工，应该是外来者，具体身份还需要调查……”
到这，这名警员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几分。
“还有，魏队您是外面调过来，专门调查虚无教的案件，所以并不清楚万凉大厦的情况。”
“其实这座大厦有时也被地人称为自杀大厦，每年都会出几次员工跳楼自杀的事件。”
“只不过这次和虚无教扯上了关系，所以自杀人数比以往多了不少。”
魏队闻言，脸色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详细清楚！”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整个万凉大厦的公司都用着一套形成体系的加班制度与善后机制，以前我们也进行过调查，后来不了了之。
因为这套体系从法律上来，是没有漏洞的。即使员工跳楼自杀，也是属于员工自发的行为，公司最多进行民事赔偿。”
无良公司。
义和魏队心中同时冒出这个念头。
不过义想到自己角色的【背景介绍】，倒是有些明白李乌为什么要进这家公司。
即将步入不惑之年，却一事无成。
这种人一看就是没什么恒心和毅力，脑子也不算灵光。
然后还是进培训班的编程，连基础都没有打好，就直接去找工作。
这种情况，基没公司愿意要。
即使牛科技公司这种公司，也是收钱办事，才让李乌进入公司。
而且还不忘疯狂压榨劳动价值……
惨，这身份好特么惨啊。
义默默唤出属性，查看身份技能。
“绝望的加班：夜晚期间，神力更加专注。微量提升习效率，微量提升工作效率。”
“备注：技巧不够，勤奋凑。加班吧，加班吧，加班吧！”
“强大的肝：肝功能强大，微量提升排毒能力，微量提升造血能力。”
“备注：不爆肝，怎么变强？”
……特么坑爹技能啊！
前面的【绝望的加班】还算可以，特别是提升习效率这一点。可以看做的才模板，领悟或者习技能时，所需时间更短。
但问题是，这技能只有晚上才生效，直接就废了一半啊。
还有后面的【强大的肝】是什么鬼？
游戏里的毒药，哪一个不是毒性猛烈。
想靠技能排毒，那得浪费多少积分升级才有可能。
还有造血功能……是以后不怕贫血了是吗？神特么还会有这种困扰！
可以，除非角色以后打算走跟血液有关系的养成向，发展路线。
比如仙侠副里的血修。
又比如武侠副里的以血液爆发为力量源泉的门派。
甚至于末世副里的生化病毒，科技血液进化。
否则的话，这种技能，还真没多少人愿意留下来。
至于义，对这两个身份技能，也是感到淡淡的忧伤。
鸡肋。
非常鸡肋。
有用肯定有用，但能发挥多少作用，就没法清楚了。
更别提，还要投入积分升级才能完放发挥效果。
“算了，暂时还不着急，先看看这场副能弄到多少积分，再做决定。”
收敛心思，义注意到魏队那边也已经和队员交代清楚事情。
很快，先前那名负责报告的警员，来到义面前。
“李乌，你跟我回局里坐下口供吧。”
“好，好的。”
能够离开这里，义自然是双手赞成。
这边的百人跳楼自杀事件，早就引起关注。
只不过死的是万凉大厦的人，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每年来几次跳楼自杀，换谁都习惯了。
甚至哪一年万凉大厦没人跳楼自杀，反倒可以成为新闻。
唯一让吃瓜群众惊讶的是，这次自杀组团的人还不少。
他们还不知道虚无教的事情，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常规跳楼事件，所以才无动于衷。
但这只是暂时的，消息封锁不了多久，很快这件事就会成为新闻焦点。
“到时候，我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就太引人注目了。”
实话，开局有些不利，好在公司领导当场就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期。
这一个月时间，应该是相对平衡系统给予的福利。
如果利用得当，完可以弥补开局的劣势。
“程序员，以及【绝望的加班】这个身份技能，看来系统鼓励的向，是让我走黑客路线。”
现代副，摄像头和络应用面，算是挺普及的。
只不过想要获得摄像头的权限，那就非常困难了。
而一旦能够成功黑进去，或者利用其它途径，得到权限。
那在现代副中的优势，会非常大。
至于所谓其它途径，自然是多种多样，可以是走混进警察势力，用职位之便查看。
也可以是控制警察，威胁警察，让拥有权限的人，为他们服务。
义思量着系统安排的路线，到底适合不适合。
可还未等他想清楚，面前突然弹出一条副通告。
我靠？！
这么快就出现一血了？！
义心头一愣，连忙仔细看去。
下一刻，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因为面前飘过副通告，简直让人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