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阿拉其一挥衣袖。
众人都惊呆了,没想到大汗身处险境,左相竟然见死不救。
那老者看着还没怎样,就已经起了内讧,不由嘿嘿冷笑。
莎尔其率先站起,诸将有人站起,有人呆在原地。
我也愣住了:阿拉其和也速该一向是友爱有加,怎么能碰到这样的事情,莫非是俩人产生了矛盾,阿拉其才会那么狠的心,想致也速该于死地。”
我心中乱七糟的想着,就不知道防着林大,防着防着,怎么变成了也速该和阿拉其的事情,我心中对这件事来糊涂,光知道这老者拿了令旗来,就不知道这诡计是不是林大安排下的,更未想到现在阿拉其竟然见死不救。
我乘乱走出大帐,不想再看阿拉其一眼,忽觉一道不甘的眼光射了过来,我心中想道:“阿拉其,我没想到你是这等凉薄之人,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我不再停留,一转身闪出大帐,往黑暗的地前进,我必定得先赶到常玉春那儿,不然那老者赶回又是麻烦,万一pn也在附近,那么,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知那老者要监视众将,必定不会追赶自己,这段时间必须用上,当下展开最上乘的轻身功夫,提起一口真气,飞跃过去,再换一口真气,向前连众而去,我这种飞跃步法极耗内劲,可是快也快到了极点。
走到半路,忽然前面人影一闪,一个夜行人走了过来,我心中暗暗戒备,只见来人是靖王爷的那个英俊侍从,他不在靖王爷的身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来不及想,我已经冲了过去,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身边,只听呦了一声,我害怕的猛一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碰到什么很硬的西,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传来。
“你要干什么?”我这才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冲进了那人的怀里,那人皱了一下眉头,伸出修长的手把我推了出去。
我几乎没被他推倒,一个站立不稳,一咬下唇,怒声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眼睛眯了一下,声音低沉,好像有些熟悉:“这位兄弟,你扑错人了?”
我晕,把我当成了:你才是,你们家都是,我没有好气。
“你什么?”我有些生气:“扑也不会扑你,我只是走路没看前面,对你没有兴趣。”
那人听了,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冷傲之气。
他伸出白皙修长如上好白脂玉一般润华细腻的手掸了掸自己的身上。
原来是嫌弃我脏,我这下快要暴起了。
我扬唇一笑,一头又囊了过去:“借过,借过。”
他身子一闪,我收住脚步,嫣然一笑,趁他一愣之间,又撞了过去。
“哎呦,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脸还在他的身里,手在他衣服上使劲的蹭蹭:“有点晕,走路赶得太急,不要介意。。。”
“你,”他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什么,圈着我的手突然收紧。
我赶紧推开他,手向他的脸糊了上去:“哎呦,不好意思,眼花手抖,摸错地了。”
着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使劲的摸了一下,哟,还挺滑手,让你嫌弃我。
我转过头去,退后几步,咬牙切齿:“德性?姑娘要不是有事,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一急冲口而出,却不料漏了嘴,我一副男人的装扮,却自称姑娘,委实有些发虚,便急忙闪开,向外跃去。
他眼睛亮了一下,神情却与才迥然,唇畔携了丝淡淡的笑,一把拉住了我,缓缓道:“别走,你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这种表情好像是被我遗弃的怨妇。
“哦,好,”我用手弄开她的手指。
“好,”他的手凝的更紧。
“好吧,”我只好道,要怎么样对他,我还真没有想过,我唇角故意挂起一抹冷笑:“把你卖到黑煤窑里做苦力,看你害怕不?”
“哦,还真挺。。。”他故意退了一步,扯着我衣服的手崩的更紧。
“你不会是想撕烂我的衣服吧?”我这才想了起来,他一定是伺机报复,怪不得一直不愿意丢手。
刚才一时气愤,便脱口而出,他不会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只是个彻彻底底的花心少男,听我是个女子,便有了非分之想。
“的好,这我怎么没有想道。”他唇角拉得更开。
我晕,我这不是羊入虎口吧?如果他真非礼,我先自尽,省得污了自己的清白。
我的脸吓得苍白,声音发颤:“你。。你想怎么样?”
“我,”他看了一眼盈盈楚楚的我,心中隐隐一疼。
“这样吧,我觉得你还是罚我做你的随从,想怎么祸害我,就怎么祸害我。”
“这个主意不错,”我从担心中放下心来,抿起嘴角,隐约间两个梨窝若隐若现,点了点头:“这样吧?以后让你做我的答应,随叫随到。”
“人不知,主子原来是位姑娘?”他似笑非笑。
我打了个哆嗦,他这声主子称得我汗毛竖了起来。
我嘴唇翕动了两下,只见他剑眉凤目,无怒无喜,只是看着我,便忍不住道:“主子就不能是位姑娘了,我喜欢这样的调调。”
“哦,”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刚才我倒没看出来,原来姑娘的口味如此独特。”
听到独特这两个字,我不由又打了个哆嗦,夜黑风高,又碰到这样一位。。未免太吓人了些。
我不想再和他话,可他拽着我的手还没有松开,人又挡在了我的面前。
整个一个登徒子模样,难道想做抢劫的准备,看这模样,就是一拦路抢劫的贼人。
我不由有些后怕,决定先装成花贼,一壮熊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男人来。”
他趔趄了一下,一个站步不稳,忍俊不住:“好熟悉的台词。”
“哦,难道还有比我更超前更胆大的人?”我不由问道。
“有,”他抚了一下额头:“这是我刚刚想对你的话。”
我晕,这子一定是话看多了,比我懂得还多,抢劫也抢的丰富多,可以发展成一个专业性的抢劫人才。
我退了一步:“兄台比我强悍得多,我甘拜下风。”
“好,好,我们是一类人,志同道合!”侍从弯起唇角。
我也笑了一下,有苦不出,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不惯,竟惹来这样大的麻烦?
又不过,我只好动手,不让我走,只好硬闯,我身子一侧,往旁边闪去,却见侍从比我还快,又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