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是。”也速该也道,突然脸色一沉“妙妙还没走,我们就开始念着她的好了。”
“哎,是呀,”阿拉其叹了一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妙妙一再要求,我们也只好放她走。”
“嗯,走吧左相,那边还不知乱成什么样,这次来的各路使者,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没有一个是省心的,都是各有目的。”也速该冷冷的道。
“对了,阿拉其,我想问你,你认为师傅会派杀手过来杀我吗?”也速该对神医谷主害他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忽然问道。
阿拉其沉思一瞬,缓缓道“不会,”
“理由?”也速该看着他。
阿拉其凝眉道“你师父杀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也速该心头一震“师傅,难道是为了天下,为了夺取大蒙。”
“我看不是,”阿拉其道“我记得大汗给我过,神医谷主当年把您撵出师门,就是您违背了他的一贯宗旨,当上了大汗,他的宗旨是不插手俗世之事,当然救病治人除外。”
“阿拉其,你的很有道理,想不到你那么了解我师父,连我都产生了动摇,只有你还深信不止,还真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也速该醍醐灌顶,这才明白过来“我一定要告诉妙妙,让他别误会了师父。”
“大汗放心,我一定让暗卫紧紧跟住她,一有消息,立马报给我们,等有机会告诉她也不迟。”阿拉其道。
“好,还是左相想的周到。”就在此时,马蹄声响,寂静的大地有马奔了过来。
“他们来接我们了,大汗,我们走吧!”阿拉其和也速该一起骑着马奔了回去。
我施展轻功,也向前奔去。
一阵马蹄声从旁边传了过来。也速该和阿拉其刚刚回去,这次来的不知道是哪人马。我连忙屏息敛气,躲在一边,只等他们过去。
好像是刚才见到的靖王爷的人马,一对对的铁甲骑士迅疾的往外撤着,黑色的盔甲在夜色的掩映下闪着刺目的寒光
我迅速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靖王爷的侍从,难道他被我刚才那一簪子,给扎出毛病了,不会死了吧。
忽然轻而快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两匹黑色的骏马跑了过来,突然一停,一道人影从马上跃了下来,另一人一愣,也赶紧停了下来,气得马儿一撂前蹄。或许是马行得太快,颠簸的太厉害,第一个一从马上下来,便扶着胸口不断的喘息。
我借着月亮的一点光,仔细的看着那个人靖王爷的侍从。
我记得我刚才只是轻轻刺了他一下,流了点血,又及时止住,按理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怎么只过了这片刻工夫,看上去倒似比刺他的时候还厉害,还是他又碰到了比我还厉害的敌人,一不注意打伤了他,这子也够倒霉。
黑色的衣袍,傲气而冰冷的感觉,看上去有些熟悉,有点像书生,我还记得,当日在大蒙,书生面对着完颜和王坚,怎么傲气的差点让王坚吐血,只是那时的王坚已经不在,我又想起了他让我跑的情景。
面前的士兵们一阵骚动,不一会儿便看到一个年轻的将领跑了过来对他道“主子,我们的人从这里追过去,但没追到人。
末将认为,毕竟是大蒙的地盘,大蒙的铁骑应该没走多远,我么还是心为好!”
主子?我愣了一下,看来这个侍从的身份不简单。
靖王爷的侍从霍然抬眸,漆黑的眸子波涛汹涌,像卷起千层浪,一瞬间,似乎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
“迅速追!”他一字一句命令道,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凛冽的语气。
“是!”那将领吓得一抖,忙指挥着他们的骑兵又四处搜查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听着侍从的声音,有点熟悉,可能是刚才和他打过交道的关系。
不过,也或许是假的也不定,古代会易容,会模仿别人声音的很多。
“在这周围仔细查找,不要放走一个人!”靖王爷的侍从一边冷冷的下着命令,一边伸手按着刚才受伤的胸口,像是在忍受着无尽的痛楚。
“主子,您。。还是安为好!”他的随从低低劝着他道。
“主子,好像旁边有人,我听到了很轻的呼吸声,”那个和他一起的侍从很快的道,有人发现了躲在草丛的我。
我心中一惊,看来对的武功很高,竟然能瞧出我的踪迹。
靖王爷的侍从蓦然抬眸,黑色的衣袖展袖一扬,一个飞跃向我扑去,他的武功比任何人都快,刹那间恍若利箭般御风而来,急速掠上。
“主子”旁边的那个人惊呼道。
我一个窜起,直接向着远处极奔而去。
靖王爷的侍从好像轻功并不比我差,在我的后面紧追了过来,他身后,那些骑兵都跟着追了过来。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那么长长的尾巴,我心中一动,绕着圈的在很难走的地御风而过,恐怕马儿不一定能跟过来了,我不由心中一喜。
可是很快,靖王爷的侍从又跟了过来,他的速度很快,像火箭一样急速而过
今夜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气。天空如墨,弦月挂在树上,还是黑蒙蒙的只能看见一点。这样一个特殊的夜,天也偏偏这般特殊。
靖王爷的侍从的脚步慢慢慢了下来,他已经快超过了我,此刻忽然转身,手中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我刺了过来。我只好和他斗了起来,我们从边上打到了西边,又从西边打到了南边,几十招之内,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败。
后面的骑兵速度较慢,我原待甩开他们之后,再把靖王爷的侍从打一顿的,可是却未料到,我这次真和他较量,竟然不能轻而易举打败他。
我不得已和他停止了打斗,有月光洒落在靖王爷侍从的脸上,我注意到他唇色已经发白,没有一丝血色。虽然和我平分秋色,但却大力喘息着,有鲜血从他唇角慢慢地渗了出来,顿时,有血腥味飘入鼻端。似乎才一番追赶和打斗,已经耗尽了他的真气。
我缓缓道“这位,你先把我放了,不要老追着我!”
靖王爷的侍从抬眸,深深地望进我雾气氤氲的眼睛,定定道“你过来,我我过,你要逃走,休想!”一如在大帐内那般带着宣判和笃定的声音,只不过多了一丝疲惫和沙哑。
身后的骑兵追了过来,将我们两人团团围困在中间,靖王爷的侍从一抬手,那些骑兵齐齐拔刀出鞘,“锵”的一声,上百人动作划一,几乎在同一时间露出刀锋三寸,这一刹那,寒芒闪烁,耀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