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过的也百无聊赖,耶律不管多忙,都会抽出些时间来看看我。
这一天我实在太闷,摆脱了跟随我的那个宫女,自己独自在宫中溜达,却闻花丛拐角处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听王子的那个女人又使花招了?”
嗳?王子?女人?好像有些卦新闻的潜质,我不由有些感兴趣的停住,很认真的侧着耳朵听下去。
“嘘,你的莫非是那个叫妙妙的?”此时,只听得另一个声音道。
哦,原来的是我,我听得更是认真。
“当然是她,否则还有哪个女人,才能入我们王子的眼,我远远见过,长得和我们这些人还真的不一样,那个皮肤细得,比我们每天喝得羊奶还白!”
“哎,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皮肤白的汉人多了去了,那个女人吸引王子的听不是皮肤,也不是美貌,是她那勾魂腔,听每个和她话的男子,立马就会被勾了魂,那声音娇媚的能掐出水来。”
“哦。。哦,真真妖孽,阿弥陀佛,幸而她和王子殿下定了亲,不然依她那般模样可不知又要祸害多少好人,我听过在北朝呆过的一个老人过,她可是祸害了几代君主的妖女。”
“我们王子太可怜,那么一个完美的男子,真是便宜妖孽了!”
“真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王子肯定是着拯救众生的心思。”
“哇,我们王子太高大了。”
我不由地在心中忿忿然了几遭,我一个二少女,这一会儿,已经成了一个老妖孽,怎地就祸害他们好几代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我这里想着,这个世道真真可怕。
“起王子,我昨日可巧听见了一桩事,听王子竟然把国主给关了起来。”
听闻此,另一位侍女倒抽了口凉气,“不会吧?国主可是他的义父,对他有救命之恩,没想到他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竟敢陷害国主。”
“也不是这样,听王子殿下可是为了我们钦察汗国,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钦察汗国让大蒙可是欺压了好久,国主为人太老实了,一直没想着收复我们的大好河山,王子征求了大家的意见,才提出收复的主意,可是国主不同意,便被一群人给关了起来,听王子还一再反对,哎,可怜的王子可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强大,顶住了那么多的n,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咳。。”两个人正到这儿,突然听到有人冷哼了一声,正热烈探讨的二位侍女赶紧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听得二人恭恭敬敬道:“见过林将军。”
“你们二人话注意点,如果以后再乱,心你们的狗命。”林逸飞严厉的道。
竟是林逸飞,听得二位侍女向林逸飞慌乱的谢罪一番后,赶紧跑了出去。
我站在拐弯处是听得跌宕起伏,又百感交集了好久,听到林逸飞厉斥了他们一顿,心里不由得暗暗叫好,正想出来,和他聊聊别后的情形,畅享畅想美好的未来,可是还没畅想,听声音辨认,林逸飞的心情似乎不好,他肯定也是听到了侍女所的话,担心国主的事情。
人家正在火头上,我还是别引火上身了,我正准备抽身而退,林逸飞却忽地从我面前转身而出,将我吓了一跳,我手里刚刚折断的花枝不由掉在了地下。
“怎么是你?”林逸飞也吓了一跳,看着我的眼光并不是友善。
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大眼对眼成了对眼?我看了他阴沉的脸色:“林将军,”
“怎么是你?”林逸飞冷冷的看着我:“高兴了,可遂了你们的意了。”
“遂什么?”他的让我莫名其妙,我自认这段时间和人话、交流的时间都很少,只差快变成哑巴了。
“你们这些恩将仇报的,无耻之徒?”林逸飞咬牙切齿的道。
“林将军,您的太深奥,能清楚我到底干的什么吗?”我惊讶的看着他,一点不明白他的什么意思?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林逸飞用着蔑视的口气。
“我做了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身羊膻味,郁闷的快变成哑巴了,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我瞪着他,眼前那个礼貌待人的林逸飞怎么不见了,变成如今这咄咄逼人的模样?
“那耶律这个狗贼把国主抓起来的事情,你不知道。”林逸飞冷冷的看着我。
“耶律。。耶律怎么会把国主抓起来,国主不是耶律的义父吗?”我一直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是真实情况。
他根就是个不该救的狼,没有人性,还没利用完国主,就把他抓了起来,还装作一副情深义重的表情,好多人都被他的表面给骗了,”林逸飞痛心疾首的道。
“关键现在朝堂上到处都是他的人,想救国主都救不出来这个贼,真会装,太阴险了。”
“林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您详细来。”我急忙问道。
“钦察汗国和大蒙来是一个民族,耶律就是打着国家统一的名义,鼓励一部分激进分子,开始攻打大蒙,因为国主持反对意见,他们国主胆怕事,丢弃了国土,便把国主抓了起来。”
“什么?你耶律现在正在攻打大蒙。”山中一日,世上已千年,没想到被关了十几天,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想起那个温尔雅阳光的男子,难道受了什么,变成这等模样。
“林将军,你放心,我一定要替你讨个公道,”我转身就走:“我要问问耶律,为什么要把国主抓起来。”
“公主,慢走!”林逸飞朝我深深的施了一礼。
“将军何故施如此大的礼,女子可不敢当,”我连忙避过。
“公主,请听将之言,如今想救国主,万不可打草惊蛇。”林逸飞慎重的道。
“那要怎么做?”我惊讶的看着林逸飞,眼前的林逸飞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单纯阳光的模样。
“劳烦。。劳烦公主想办法先把他灌醉,我再想办法去救公主。”林逸飞难以启齿的道,好像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救国主,这又算什么?”我一席话得林逸飞如醍醐灌顶,认真的看着我:“公主聆教的是。”
闲话短,我赶紧走了回去,心的给耶律准备了一些菜肴,派人去请耶律。
可能是我第一次请他,他很快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表情,从我给他做的菜肴掠过,心底好似有暖流默默流淌,手下她今日在园中溜了一圈,原来是为了给他准备这些酒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