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闫慈忙道,“咱们两人谁都不会死,一起好好的!”
晏紫怅然道:“谁又会不死呢?”
着,他看向闫慈突然又道,“我阿妈不是我们家乡寨子里的人,她是我阿爸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
闫慈倏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晏紫这个话头,又被他再一次掩饰过去。
“我以前跟薄家提到的一些事,”
晏紫又道,“还有薄正帆去我们寨子里了解的一些事,都是半真半假的西,并不都是真的。”
闫慈点了点头道:“是不是你们寨子里的一些秘密,不会往外传?”
晏紫又转回脸对着篝火,淡淡道:“什么秘密,好听了叫秘密,其实就是一些龌龊事,出来丢人现眼的西!”
闫慈不动声色道:“不管是什么,都是不会往外传的是吗?”
“嗯,”
晏紫道,“我们寨子起来确实比较特殊,听是早些年朝时因为皇室内部的倾轧而躲到这边的一支天潢贵胄的嫡脉。”
“哦?”
闫慈一挑眉,“听起来很高大上啊!”
“高大上个屁!”
晏紫道,“就算是朝的开国皇帝,还不是从下层老百姓里混上去的?这世上的人,算起来,谁又能比谁高贵多少?往根里,还不都是猴子变的!”
闫慈被他这话逗得一乐。
“我们寨子里却为这个不靠谱的传言很是自豪,”
晏紫哼了一声道,“起来就是夜郎自大!又加上寨子里有流传下来的养蛊之法,比起来别的村寨,我们寨子在四周其他寨子那里,就显得十分古老神秘了,其实也就更加闭塞了,我时候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电灯,更别电视电影电话什么的了……”
闫慈闷闷嗯了一声。
这可怕的童年。
“寨子里白了就是排外,”
晏紫道,“很多近亲结婚的,生育的孩子有问题的就比较多,但寨子里的人依旧死活不改,哪怕眼下婚姻的法律这么完善,寨子里的人依旧私底下会偷偷这么做。”
闫慈点了点头,这边民风其实很彪悍,再加上各族杂居什么的,很难强行推行什么。
“我阿妈因为是我阿爸从外面找来的,就一直在寨子里受歧视,”
晏紫道,“不过我阿妈性子好,寨子里只是民风保守,也不代表人都是坏人,一开始我阿妈阿爸还是过得很开心的。”
只能,很多老人比较偏执愚顽,不过心肠并不是真的坏。
“那时候我还,记不清太多,”
晏紫闭了闭眼睛道,“就记得又一次我阿妈好像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当时到底是去了哪里,一直猜她有可能是回娘家?”
“然后呢?”
闫慈忍不住有点心急,主要是晏紫可能因为情绪的原因,话头顺的比较乱,有点绕,他急着听重点。
“回来后,我们寨子里就相继出事,”
晏紫道,“寨子里老阿婆的黑猫见了我阿妈,都跟见了鬼似的疯狂要扑过来抓挠,叫的比什么都凄厉,很是吓人。”
“黑猫?”。
闫慈吃惊道,“你妈妈会不会是之前揍过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