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戚槿冷冷的笑着,“帮个忙。”
“不帮。”伊森没给他话的时间就直接拒绝了,“不来河,不跑洛河,只在清河。
其他的,你自己管。
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我在这里很好,你就别给我找麻烦了。”
“你现在在做什么?修复的什么?”
“水。”伊森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只好如实,“你们那边的栅栏被毁了,清河这边是我亲自下去的,得了一点。”
“然后呢?”
“我记得是什么西。”伊森咳嗽几声,看样子是感冒了。
“什么?”
伊森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他,“七门最近谁死了?我不在河,在实验室一个多月了,消息不灵通。”
“姜纸鹤。”
“哦。”他像是一点都不奇怪。
戚槿就纳闷了,“我你们,是不是诚心气我来?”
伊森听他这么也是诧异了,“没,你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戚槿很后悔打电话过来了,这是存心在给自己找不快的啊。
“她根就不是人啊!”伊森又是几声咳嗽,“你以前不是问过在我身边的地是什么来头么?”
“是有这么个事,不过你死活也不告诉我。
后来,咱们俩还打了一架,然后你给苏七我话跟鸟语似的,你听不懂。
伊森,我记仇,现在眼前有个让你解释的机会。
你确定不要这个机会?”
“不接受,没时间。”伊森强颜拒绝了,“你还是想个好点的辞。
好了,言归正传。
水,应当是同源的。
大山里的地就出自于那种水,以前伊族人还在的时候我们称之为翻译成现在的字大概就是圣水的意思。
一般圣河周围是不会生长任何植物的,能生出来的就是地。
如果他们死了,我们会将他们扔进去。
在圣河里会生出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地来,地是我们的老师,我们会的西都是他们教的。
因此在生活中算是我们亦师亦友的存在吧!
长老会的大鸾带着人找到了那里,一把火烧了那里,圣河遭到破坏,枯竭了。
这个世界上应当还有其他的地是有圣河的,就是苏家,上次先生在雪山里碰上了。
那不是我们家的,只不过苏族人少,很少在外面活动,不需要地。
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导致知道联系地式的人很少,苏七这才能误打误撞的碰上。
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在苏族人生活的地,五叔应当是最后一人了。
只不过咱们现在也找不到五叔对峙了。
其实,伊族人有个山洞,我只是年幼的时候去过一次,之后就被我阿爸关了半个多月才放出来。
那地,是历代祭司死亡后待着的地,祭司跟活人没什么两样,在山洞里跟睡着了一样,皮肤血管都是清晰可见的。
每一位死去的祭司都会被圣水泡上三日,之后再被新祭司搬到山洞里去。
等到七日之后,山洞会被封上,直到下一任祭司死亡,山洞才会被重新打来。
这种仪式到底有多久了,现在谁也不上来。
我那时候还,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这水和当年的圣水是一样的。
喂,你在听么?”
“在听。”戚槿心中一动,“水是只有七门和三族才会有的么?”
伊森思考一二慎重道,“不清楚。
有人安家是最接近死亡的家族,千百年来很少和外界连通,三族也是最接近死亡的,我觉得很可能是只有安家才这样。
你要心点你身边的那人。”
“上次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他后面的话戚槿不乐意去听所以赶紧打断了。
“正在进行。”伊森无奈道,“你身边的人,我提醒你一次,别到时候眼睛没了。”
“我知道。”他麻木的看了一眼安笙,“上次他想杀了我,我一直在找原因。
七门都有的珠子代表着什么你有线索了么?”
“没。我又不是七门的。”他不以为意道,“苏先生都知道我不乐意管外面的事不来烦我,你怎么就老是拿这些事上我这来找不快呢?”
戚槿只好不耐烦的给他解释,“事也可能决定大事,不然他是不会出面的,不然他是不会出面帮忙清理的。
伊森,你觉得河,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鬼蜮么?”
“人间惨剧?”伊森紧张的问。
鬼蜮,原也是有人住的,后来,却成了无人敢住的地,所有的人都搬走了。
不是苏七的功劳,而是安家的。
那里的人一夜之间就跟发了疯似的,不是稀奇古怪的西横行,而是整个镇都安静了。
无一生还。
发现的人是一名外乡的邮递员,前去送报纸的,大清早的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早点铺子面前也没一个人吃饭什么的。
他去敲门的时候,无人应声,他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
等到第二天去领报纸的时候,发现邮局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是连报纸都没给他准备好。
这件事还有来镇上办事的人也觉得奇怪,几个活人在大街上碰面了,一这情况,都觉得可疑。
胆大的去敲了自己家亲戚的大门,等到门被推开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时正是大夏天。
男主人女主人还有孩子都吊在自己家的房梁上,当时就报警了,可是警察也没来。
过了几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整个镇上都发现这种恶臭,人们才知道出事了。
那些发现死人的第一目击者,在回家之后没多久也离奇死亡,这像是某种会传播的诅咒一样,闹得人心惶惶的。
好在那片区域只有几个村落,最后村落也被强制搬迁出去了,之后的十年里那里荒草萋萋,再后来就几栋建筑升了起来,成了现在的鬼蜮。
“是,我觉得会。
涂家仓库里的尸体,还有清河河飘出来的那些西,十年前就飘过,只不过突然消失了。
这过程中倒是一直有影子的踪迹,只不过,到现在我们才有五分把握,影子很有可能是曾经消失的安家人。”
伊森继续着满不在乎,“按照你的意思,把安笙弄到鬼蜮来不就得了。
三河也就回没事的。”
“门在三河。”戚槿,“如果当年的档案没错,那个镇上的人大多都是安家的后代。”
“你没记错。”伊森面色严峻起来,“当时的门在三星镇,也就是现在的鬼蜮。
我收拾一下,能过来我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