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陆寻道,“我开始以为是我一朋友的,听那边的声音像是被折磨得够呛,也不知道是不是络上找的声源。
了,给我五天时间筹钱,还开了变声器,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
也不好好的打听打听我到底是谁,这么忽悠人的。”
“也就是您朋友现在没出事?”何彦若有所思的想着。
“哦,等一下。”他划开手机,“我这还一张图,没来得及删,你看看?”
何彦将手机拿了过去,他以前便是时常要接触这些的,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这怕是真的。”
“那我们?”黄成拉着边上的拐棍站了起来,“我们四个老家伙会快些让家里走的,要是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研究了。”
“是啊!我也要去接我孙子了,时间快到了。”
“我送送四位。”戚槿捏着拳头的手送了下来,何彦瞅了他一眼,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他知道,戚槿多半是看出来了。
那人,和安笙有些神似,虽然面目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但是侧着的手上,苍白色的皮肤上有着浅浅的蓝色痕迹。
那是苏七给弄上去的,他们是不会认错的,苏家人的标志。
这孩子的命还真是苦,不是和雪儿一起离开的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雪儿那边到底是怎么呢?
“了多少钱么?”何彦到底是比他稳得住心神的,戚槿刚一出去他就将门带上了。
“一百万,其实也不多,只不过我短时间内拿不出来而已。”
“交款日期是什么时候?”
“之前的三天,后来通话的时候好像是把人怎么样了,昏迷了,给我的五天。
看起来还算是有点人性的,这不会不是恶作剧吧?”
“你身边那人是不是叫楚瑜?”何彦目光灼灼,想到他以前的身份,陆寻更加确定现在自己是被当作犯人审视了。
“他怎么呢?”他就不明白了,先前的时候孟洛白一直在提醒楚瑜这个人有问题,现在怎么一个外人也上来他了。
“我们最近在调查他。”何彦站起身来,似乎是觉得还不放心,干脆将门反锁上了,甚至于连窗帘都拉上了。
陆寻看着心中分外的压抑,刚才知道了自己老子的一些过往事,被长辈们一顿指指点点的,他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现在这又是几个意思,只剩下他们俩了,还都给拉上了。
“我知道你是双。”
陆寻紧拽着椅子上的扶手,看着何彦一步步的走来,心中的警惕更重了。
“我那兄弟前天被教育了一顿,现在脾气有点不好受,我很爱我妻子,这样做只是怕七等会听到你的话冲动了。”
陆寻下意识的咽了唾沫,十分不自然的,“楚瑜怎么呢?”
“以前他得罪了一个大人物,我相信陆总不谨慎,孟家的公子应当很谨慎的去帮你调查了,你们俩是那种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人。
这点,我派出去调查的人是怎么给我的。”
“算是吧!现在生疏了。”他有些底气不足的着。
“这么吧!你先前不是还在怀疑七什么身份的么?我们只是帮人做事的,决定的权利还是在别人手中,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的吧!”
“楚瑜到底生了什么事?我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不见我了。”
“和某些调查挂钩,我现在还不能。”何彦很是抱歉的看着他,“他的关系不大,因为他是受害者,嗯,可以这么吧!
陆总,能帮个忙么?
这是我名片,上面的电话是我的,下一次劫匪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可以拨一下我的电话。
是绑楚瑜的,很可能是抓错人了,我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他的话还没完,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何彦你在哪?”
“雪儿,我正有事要问你的,安笙在你这么?”
“我找你的就是这事,他穿我衣服出门去了,我喝醉了,应当是回来了一趟的。
我以为他会回来,去他租的房子去看了没见到人影子,我现在跟七闹了,不想回去,你问问他,安笙是不是回井巷了。”
“没有。”何彦深吸一口气,现在是更加肯定了。
还真是头疼,怎么哪来的麻烦都能找上他呢?
“我大概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了,你先冷静好么,给先生了么?”
“了,我给他了的,他他知道了,会快些回来的。
还七都告诉他了,可是他是这么,我就觉得心里没谱啊!
安笙,安笙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啊,他身上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等会我给崇明去个电话,你帮我找其他几家的人问问。
我怕这是要出大事的,快些帮我找找吧!”
凌影那边语无伦次的着,何彦电话接的很急,开的是免提,因此他的话陆寻也是完听了去的。
他看了眼自己手机上的照片,“你的意思是这人是安笙?”
“他点子有点背的。”何彦也有些无语,“是真的很背,就是那种与他不想干的事,最后也会找到他头上来的。
我们了几次了,他也有注意的,现在这一次是和七闹了矛盾。
闹矛盾的还是两个人,现在一个宿醉,一个估计是出去找吃的了,就出了事。”
“我会的。”陆寻点头道,“你真的确定这人是安笙么,不是恶作剧?”
“百分之七十吧!”何彦指着照片中那人垂着的手,“下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就楚瑜手上有个印记,你让他拍一下。
若真有,将照片转给我,安笙手上有,外人或许觉得一样,我认得的,那是他们家族的印记。”
“家族?”他想到出现在面前人婚礼上的安笙。
“嗯,很复杂,一句两句的不清楚,我也没必要对你解释。”何彦惆怅的深吸一口气,“他们家只剩下他一个了,就是四老刚才的七门。
我们以前只知道那一家子有后人,不知道去了哪,后来查了查,发现是安笙。
花姐应当走了吧?”
“嗯。”何彦不明白这时候提这个人做什么,“留了一封信,什么也没带,西都还在醉客。”
“真正的身份是安笙姑,安笙也是近期才知道的。”何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一切恢复了原貌,拉开门又走过来。
“以前的时候,河乱你也知道,姑且是为了躲避仇家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