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素在屋里练了一个时辰瑜伽,锦欢才端着热水进来洗漱。
“可是醒了”?
锦欢回道:“醒了,可不吃也不喝。蓝风姐已劝了很久”。
刘素擦脸的手一顿:“噢,先摆饭吧,吃完饭我去看看”。
……
前院厢房里,蓝风坐在床边的凳上。手里拿着帕子,给床上的女子擦着额头的虚汗。
“你好歹吃点西吧,我家姑娘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
床上女子脸色很是苍白,但不得不,收拾干净的她,是个标准的古代美女。
鹅蛋脸,眼睛黑白分明,眉毛弯弯如月,再配上一樱桃嘴。中间点缀着一挺挺鼻梁。
刘素让锦欢敲了敲门。屋内蓝风见女子没有一丝反应,回道:“进来吧”。
刘素推门而入。
“蓝风,你先去休息下,用个早饭”。
蓝风见是刘素,赶忙起身应道:“是,姑娘”。
刘素对着锦欢道:“你也去门口等我”。
锦欢应声是,与蓝风一起出了房门,顺手把门关上,守在了门口。
屋里刘素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才开口道:“曹姑娘,来我不同情你。毕竟是你自己有错在先。
尽已嫁做韩家妇。为何不能安分守已过日。尽心中有放不下的人,当时又为何要嫁?
这才不到半年,你尽然可以带着有孕之身,去与薛家公子偷情。
事发后又害的自己丈夫死于非命。不知悔改,尽然还继续与薛公子来往”。
“可你没想到,薛家公子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明知道你怀着身孕,却还频频与你厮混。
你可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为他内心就是个变态。你不是第一个被他玩弄的孕妇,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床上女子动了动,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很是干涩,却很是有些疯狂:“不可能,他就是因为我怀了韩家的骨肉才这样对我的。你住口,不许你污蔑薛哥哥”?
刘素有些被气笑的感觉。想着昨晚她着知己知彼的心情,调查下。
结果出来后,是打算不管这鸟事了。毕竟这姑娘的风评实在太差。
可想着这老天爷尽然把她送到自己的面前,肯定是需要自己救下她,做善事。
想着自己的毛病,只能在让植物去详细的挖挖这个姑娘那里值得,老天爷让自己救。
还别,这姑娘虽错误事做了一大堆。可她却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只是到底年轻,经不住他人挑唆。在薛公子的柔情蜜语下。终于踏出那个界。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薛公子计划好的。
为的就是满足他那龌龊变态的**。
“曹姑娘,这麽有把握,怎么还会在,我让人跟你要为孩子报仇的那一瞬间醒了过来。
你别急着否认。其实你不想活了的原因,不正是也怀疑你的那个薛哥哥吗”?
曹姑娘这个时候,把头转向刘素。体虚的她,似是想坐起来。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刘素只是看着她,悠闲的喝些茶。一点也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曹姑娘放弃起身,脸色因着想起身的动作,更是苍白如雪。
可她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显气势弱,而是冲着刘素怒吼:“是,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在他尽然开始让那些下贱的奴才玷污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可我都已经这样了。我害了曹家,我让父母蒙羞,又失去了夫君的孩子。这样的我,谁让你救了。你啊,谁让你救了”?
刘素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曹姑娘的,残忍的道:“因为救你是想让你承担自己种下的苦果。
因着你的年少无知,你的父母现在正低头哈腰的跟韩家道歉。
而韩家此时却与薛家联合起来,想这此机会吞并你们曹家”。
曹姑娘听此,顿时激动起来:“什么,他们竟敢…,太可恶了。我要杀了他们。
我父母凭什么要如此低声下气。”
刘素此时才放下心来,笑着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干什么?自己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而且想来他们两家也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被追杀吧”。
曹姑娘却很是理所当然的道:“不是有你吗。姑娘,只要你能助我度过此关。我虽为女子,但经营算账这块我却是老手。
我愿此生都为你挣钱”。
刘素挑挑眉,饶有兴趣的道:“噢,这可不是空口白话就能算数的”。
曹姑娘似是总侧头看向刘素有些累,她转头看向床顶:“我曹妞话算话。我们可立字为据”。
刘素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曹妞,她还是很欣赏的。
只是不知如此聪慧的姑娘,怎会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
难道就就是前世所的:不管多优秀的女子,遇上爱情都会犯傻。
“好,我就暂时信你这次。不过你得赶紧了。因为再晚几天,你的父母或许就会为了你妥协,把家产交出去。以此换你出韩府”。
完也不理曹妞什么表情。而是对着门口喊道:“锦欢,进来”。
锦欢回应道:“是,姐”。
锦欢进门,刘素对其交待道:“你伺候下曹姑娘用膳”。
刘素交待完,走了。
……
庄子外一块田地里,刘素蹲着身子,正亲自挖多肉。
一个个长相喜人的多肉被刘素挖了出来,放置在蓝风托着的盘子里。
蓝风看着这些多肉,眼睛冒着星光,似自己捧着的是金银珠宝般。
“姑娘,这些可爱得玩意,每次看到,属下的心都有种要被萌化了感觉。实在太可爱了。
当时,蓝猎他们运过来时候,都奄奄的。属下都怕种不活。可没想到几天下来,它们却比那些植物还长的好”。
刘素没有抬头,手上活计不停:“噢,喜欢吗?喜欢姑娘我亲自种一盆送你。
别看它的,当它长的很快的。一株苗半年就可以爆盆。
而且有些品行也是可以长的很大的”。
蓝风一喜:“谢姑娘,我一定好好养”。
刘素听蓝风语调真诚,心思不由一动:“蓝风,你可喜欢这样种种花,种种草的生活”?
身后的蓝风脸色有些向往之色,她沉默了半响才道:“姑娘,我很喜欢。可像我们这种人,一旦入宗就终身都是宗派之人。
如果想脱离宗派就要受刮骨剔肉之刑。以此来尝还宗派对自己的栽培。
像我是个孤儿,从被宗派捡回去,后一直在刑法堂,近两年才被选为四大护法之一。
而蓝猎,蓝豹是杀手堂出身的,也是孤儿”。
只有蓝羽不同,她是出身宗门。父亲乃一堂长老。可算是与尊主一起长大的。
因着我们四人是尊主的直系护法,只接受尊主的命令。所以我们才可留在姑娘身边”。
刘素到没有去查过青桑及他生身后的宗派,毕竟朋友。只是今日一听,这天翼宗看来规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