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一大早就来到墓地了,在那里待了一上午。
正准备离开就看见一个人从前面的路下来。
“吴晶晶姐这么巧?”秘书一脸惊喜。
夏素子抬起头看见前站着的三人也露出了惊讶之色:“楚翔先生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接着她看见秘书手里提着的香烛纸钱等供奉用品后才了然道:“看来楚翔先生也是怀城人。”
楚翔道:“吴晶晶姐也是?”
夏素子点点头:“嗯,我母亲葬在这里。”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双既然碰见了没有在分开的道理。
秘书提着一袋子西,看了一眼旁边呆头呆脑的司机长叹口气。
司机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秘书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看了一眼前面相谈正欢的二人,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在司机耳边轻声道:“之后回去万一姐询问起来你记住别提我们在半路碰见了吴晶晶。”
司机挠挠头:“为什么?”
秘书气得瞪大双眼低声骂道:“你傻了不是?姐那脾气见别的女人靠近老板都要醋上半日,如果她发现老板与吴晶晶两人这样不闹翻天?”
司机皱起眉头:“可两人并没有什么啊?”
秘书:“我们当然知道没什么,老板那人品还用?但你要知道,有些女人醋起来是不讲理智的,姐发火的模样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到时候她可劲儿的闹起来倒霉的还不是老板?你就不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老板,让我过几天清闲日子?”
司机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秘书还是迟疑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
秘书这才满意,心想这厮虽然有些傻有些一根筋,但话算数,只要答应的打碎牙齿都不会开口。
这边心刚刚满意,扭头就看见自家老板一脸笑意的看着旁边的吴晶晶姐,秘书的心又纠结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板多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哎,想想之前在家中鸡飞狗跳的日子,秘书心想以后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那些大姐虽然好,但他实在是没那命去享福,如此优秀的老板在家中还有忍气吞声呢。
“这么来吴晶晶姐时候一般的时间都在怀城?”
”是,那时候我住在外婆家里,记得外婆家后院就是有一个池塘,每到盛夏都会与兄弟姐妹们一起下水,摘莲蓬,摘荷花,掏螃蟹,总之那池塘几乎被我们霍霍干净了。“
听完吴晶晶的话,楚翔脸上也有了片刻的呆滞似乎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情。
短暂的沉默过后,楚翔带着怀念的语气道:“时候总是无忧无虑的。你真幸运。”
吴晶晶笑道:“我听过楚翔先生的事迹,觉得楚翔先生十分了不起。”
楚翔扭头看向吴晶晶,阳光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朦朦胧胧的光晕,此时吴晶晶伸出雪白的胳膊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此时一阵风吹过吴晶晶头上的发带突然脱落被卷入了高空。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吴晶晶惊呼出声,此时旁边的楚翔立刻伸出手,但还是晚了,发带直接挂在路边的树枝上。
后面的秘书也看见了,他连忙上前想要去帮吴晶晶姐摘发带,可没想到还没等自己走上前就看见自己的老板已经主动伸出手够树枝。
“谢谢。”吴晶晶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楚翔递给自己的发带。
没有了发带,吴晶晶的头发落了下来,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柔和与有女人味。
楚翔把发带递给了吴晶晶,之后恍若无事的对秘书司机两人:“你们先先去把车开过来。”
此时的楚翔是背对夏素子的,但她还是看见了楚翔刚才眼中过的窘迫与不自在。
之后,楚翔似乎失去了与吴晶晶继续话的兴趣,相比于刚才相谈甚欢的两人,现在的楚翔恢复了之前见面时的陌生状态。
这态度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可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话。
开着车把吴晶晶送回她居住的旅店后,楚翔一行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旅店大门口。
推开旅店的门夏素子就看见坐在窗台上的武青。
“你不知道主动进别人屋子是十分没有礼貌的行为么?”夏素子皱着眉头有些不爽。
武青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如今这旅店部住满了,我也不能每天跑到这里来找你吧?这样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夏素子冷笑道:“总比每天你往我房间跑强。”
武青摆摆手:“好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先别了。我也不想这样,这不是因为任务么?今天在见面如何?”
夏素子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才:“他开始有些反应了,不过他也准备开始远离我。”
武青听得一头雾水,有反应那就证明他喜欢吴晶晶,可既然喜欢上了为何又要远离?
夏素子看了他一眼后解释道:“楚翔不是一般人,他性格中的自律会能的让他远离危险,而我就是他的危险。虽然田蕊脾气不好,但两人如今并没有质的矛盾,让楚翔主动犯错并不容易。”
武青一边听一边挠头:“这也太麻烦了吧?要我的话直接几瓶酒灌下去,你在与他躺在一张炕上再叫田蕊那娘们过来不久成了?”
刚完楚翔就被夏素子看得浑身一抖,尴尬得嘿嘿笑道:“我是个粗人,随便乱你别介意。”
夏素子放下手中的茶碗,思考片刻后道:“楚翔做人做事十分的谨慎想要短期内达到目的并不容易。”
武青一听就急了:“可时间没多久了,股份的转让大会就在年底,就这一个月时间。”
夏素子顿了顿用眼神安抚武青:”楚翔麻烦,可田蕊却容易。“
武青看向夏素子,:“你是想对田蕊使劲??”
夏素子笑道:“目的不就是让田家在股份转让的事情上不帮助楚翔么?既然如此从田蕊下手不更好?”
武青:“可这该怎么做?”
夏素子没有话只笑了笑从新端起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