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下打量我的同时阴冷的声音缓缓的发出,那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冰寒。
“再询问别人是谁之前处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
我不甘示弱的与她四目相对,张口回敬了她这么一句。
随着我此话一出,周围的僵尸都纷纷的把我们围的更紧了,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好似随时都要扑上来把我们吃掉一样,不过我却丝毫没有一点害怕,一双眸子静静的望着面前的几人,双眸之中满是嘲讽。
“不怕死的就尽管上来试试,我手中的符纸可不是吃素的。”
我着随手从腰间的挎包之中抽出了几道杂七杂八的符纸,佯装出无比嚣张的模样。望着面前的白衣女人。
“我叫白霜,鬼街白尸一族,你是谁,和道家究竟有着什么关系,为何你会有镇尸黑符?”
她的眸光瞬间变得冷厉无比,她那双血红的眸子之中也透漏着诡异,直勾勾的盯着站在她对面的我。
“你先放过你手中的人,咱们再。”
我轻佻的扫了她一眼,随后张口对着她出声。
“放过他,你凭什么?”
眼前的白发女人血红的瞳孔猥琐,她轻轻的张口,饶有兴趣的伸出一条红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被她拎鸡一般拎在手中的陆良。
我心中异常焦急,此时此刻陆良的脸色异常的惨白,眼尖的我还是看到了他脖颈上被咬的牙印,我想陆良肯定是受了苦才对,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的虚弱。我必须得尽快的想个办法把陆良给救下来,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放了他,我们可以谈谈,我要的也不多,带着我的人走而已,至于你们想要干什么与我无关。”
我有些急切,我身就是一个自私的存在,比起眼前的一众人我可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从一开始我想要带走的也只是我的大伯与堂哥而已,至于其他人与我非亲非故的,我并不觉得救他们有任何意义。
我想也许从四岁开始我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孩子,否则的话我怎么会有这样古怪而又异常自私的想法呢!
“还是那句话,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和我谈,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面前的白发女人哦不应该叫她白发女尸,她既然自称自己是那什么鬼街的白尸一族,那她肯定就不是人了,否则她凭什么操控这么多僵尸。
我心中暗暗的揣测着面前白发女的种族,不过想到了最后我依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个世界对于我来太过的陌生,我毕竟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来百姓,在没有前几天经历以前我甚至连鬼是否存在都不太清楚,这三天真的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一时间让我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我是道凝,我今天来只是受人之托而已,那人给我了这道黒符,并且告诉我了这符咒的用法,他了,如若见到符还不能保住我想要保下的人,那所幸就试试这道符的威力,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也是胡,我根就不知道这符究竟啥用途,只是知道家里那家伙了,只要我用我的血就能够轻易启用这道符,至于启用后究竟会有什么功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眼下我的所有的话,是在吓唬面前的白发女尸,我期望她部相信,但只要她相信哪怕一点,我就有机可乘,毕竟那黑符是真的不是吗!
“你的那人是谁,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白发女尸明显的是有些顾忌了,张口的同时她的眼中多出了一抹警惕。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已经来了也不定呢!”
我也抬眼装模作样的四下张望,其实我此时此刻是异常希望那黑漆漆长得并不讨喜的棺材出现的,可是我知道它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他在睡觉。但我的心中依旧隐隐的希望有什么奇迹能够出现。
“好,我让你带人走,不过只能带走一人,不知你要带谁走呢!”
眼前的白发女尸显然是心中多了一丝顾虑,但她也并不想弱了气势,张口又给我了出了一道难题。
“只能带走一人,你真的觉得我的黒符就只能保一人?”
我不怒不恼的对着她张口,这是一场心理战,我一开始就有些心虚,此时此刻我知道我就得表现的更加强势,这样才能显得我底气更足。
“你想要怎么样?”
眼前的白发女尸双眼被我逼的直冒火,我想她是真的没有遭受过如此的逼迫,否则的话此时此刻我也不会在她那张脸上看到怒火。
“很简单,我只带走两个人,至于”
我的话还没有完,那站在我身后的大伯就对着我张口了话。
“凝,你带良哥先走,大伯不能就这样离开,大伯还有事要做。”
“大伯”
我有些不解的回头,可站在我面前的大伯却对着我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已经做出了他的决定,他并不会更改他的想法。
“为什么”
我有些不甘心的张口,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凝,你就别问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大伯短暂的纠结后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他静静的对着我出声,一双眸子之中满满的是怜惜与无奈。
“大伯,我今天就是来带你和陆良两人一起回去的,如若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我眼中多出了一抹决然,紧接着大伯就对着我厉声叫道。
“别胡闹,赶紧拿着你的符带着人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
大伯意外的严肃,让我心中更加的接受不了,为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大伯依旧不肯告诉我任何事。
我实在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我,所幸我一把接过大伯手中的黑符,我的一双眸子之中多出了一抹疯狂。
“凝”
大伯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忍不住关心的张口叫了一声。可接下来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此时此刻竟然飞快的咬破手指,轻轻的在我手中的黑符上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