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徐卫就收到了消息,“爷,奴才好得到的消息,那赵嬷嬷,家中的儿子经常去赌坊,欠了一屁股赌债,那赵嬷嬷为了替儿子还赌债,收了不少宫女的孝敬。还有一位钱嬷嬷,家中的孙儿刚一岁,那钱嬷嬷非常疼爱。”
“嗯,去,命人将那赵嬷嬷的儿子绑了,再送消息给那赵嬷嬷,若是想要她儿子的命,就乖觉些。还有,去钱嬷嬷的家里,悄悄地剪那孙儿的一绺头发,暗中将头发送到都统府钱嬷嬷的手上,也告诉她,做事不必太认真。”
“喳,奴才这就去办。”
徐卫行了一礼就准备出去吩咐,只听得胤礽又道:“把库房的钥匙拿来。”
虽疑惑,但徐卫还是听话的将库房钥匙奉上。
胤礽手下的人,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天晚上,赵、钱两位嬷嬷就都收到了消息。
赵嬷嬷很是生气,她以为是书凝做的,很想去质问书凝,只是儿子被抓了,她没办法,撕烂了几条手帕,这才将这口气压下去。
而钱嬷嬷更是担心,不知孙儿是被人抓了?还是只剪了一绺头发?当然了,她也觉得是书凝干的,只是不确定孙儿的安,更加不敢乱来。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日,钱嬷嬷连忙就向书凝告假,是孙儿病了,想回去看看。
书凝听到就直接放钱嬷嬷出了府,还送了珍贵药材。这弄得钱嬷嬷有些疑惑了,看着瓜尔佳格格的表现,不像是做这件事的人啊。不过,她此时也顾不上到底是不是书凝了,着急忙慌就往家里赶。
而这边书凝又开始了一天的练习,只是她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却没想到今日这赵嬷嬷如此好话。
无论她怎么做,手怎么摆,那赵嬷嬷都是十分和善的话,再也没有像昨天那样,拿把尺子去量距离。
“赵嬷嬷,你,你今天没事吧?”书凝十分惊讶,昨天还是趾高气扬的呢。
而赵嬷嬷听了书凝的话,强压住翻白眼的冲动,回话到:“回格格的话,老奴意识到昨日不该对格格那么凶,心中惶恐。所以今日摆正了态度,还望格格大人不计人过。”
“没事没事,嬷嬷也是为了我好。”书凝笑眯眯的,只是心里却是暗骂了一句老刁奴。
很快,钱嬷嬷也到了自家门口,给了车夫一锭碎银子,没等车夫找钱,就跑进了家门。
一进家门儿,就直奔孙儿的房间,哐的一声,钱嬷嬷推开门儿,就见孙儿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而她回了家,她那儿子儿媳很快知道了,也来了孩子的房间。
“娘,您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钱嬷嬷摸了摸孙儿的脸蛋,转身道:“儿啊,你看,这是什么?”着,就伸出了手,手心躺着一绺头发。
钱嬷嬷的儿子拿起了头发,也是一惊,“娘,孩子的头发怎么在你手里?今日我和你儿媳发现孩子头上少了一撮头发,还在疑惑呢。”
钱嬷嬷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人家就是警告自己的,便将昨日收到孙儿头发的事情给儿子了。
钱嬷嬷的儿子还是有脑子的,将事情分析了一下道:“娘,看来人家只是想警告您,做事不必太认真,这应该就是人家想让您在都统府教导瓜尔佳格格时,不用太较真。”
这样一,钱嬷嬷也明白了,“昨日那赵嬷嬷刁难了瓜尔佳格格,应是为了这件事。”
“对,娘。一会儿您回去了,只要那格格不犯大错,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嗳,娘听你的。”
罢,钱嬷嬷就回了都统府,只是进了凝香阁,发现那赵嬷嬷竟是十分和善。不再刁难不,令还时不时夸奖瓜尔佳格格。看来那赵嬷嬷是有把柄被捏住了啊。
打定了主意,钱嬷嬷也对书凝的礼仪宽和了许多,况且,书凝的礼仪就是上佳,挑不出什么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