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详细信息,盛达是不愿意泄漏的。他赢得了这场比赛,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题了。
主持人也在等待,等待着系统给他一个明确的指令。
王皓又些紧张,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不能取得系统的改名权,恐怕再想有机会就难上加难了。
出来了!“空组织领头人的身份。”
“完了!”王皓傻了眼,“这不明摆着给下一个人机会吗?”有谁比当事人更清楚的自己的身份。
耳机里是冬亚的声音:“欧阳,你们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除了当事人之外,欧阳和其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是少有的一种默契。
纪鸥喝了茶,饶有趣味的看着欧阳,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机灵,一下子看清除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思。
欧阳也许是在第一场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也可能是在盛达不畏冒着公开公司的信息的时候意识到的。总之,这个捉弄人的的机会她是不想错过的。
耳机里的人也有些失望,原以为可以取得这次这个机会,但欧阳和那几个的人好像站在了一起,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裁判更加不明所以,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把这样的机会拱手让人吗?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但大家并不感到任何的疲惫,相反,每个人有兴奋起来,现在正在摄像头里观看的人到底是谁。
盛达让人送了些红酒进来,坐等好戏的开始。
欧阳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样利用男人们的自大心理。这次她算成功了一半,只要她的下一个猜测正确,改名的权利就一定落在了她的手中。
等了大概十分钟,系统里并没有任何消息。
欧阳站了起来:“哎呀,看来大家都有些累了,不如回家休息休息,给明天再来看消息。”
唐河身边的人不满意了:“这里还轮不到你了算。”
“闭嘴。”唐河道。
“看来这里不懂规矩的人有些多了。”纪鸥也添油加醋。
“我要舞会厅的监控。”欧阳道。
果然,大屏幕上出现了大厅里的所有监控。欧阳看了看,然后在看看放在旁边的摄像机,指着大屏幕上的一个人:“他!”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朝着她的指向看去,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服务生,他正在倾倒着红酒。
主持者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地不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服务生,最多也就是正在某个大的年轻男孩。
王皓着才反应过来,看来自己是想看了欧阳。
“放大些。”
正在操控监控的冬亚放大了图片。
“你们看,他的手指纤细,并不是经常做服务生,”她转头看了看监控,“他的眼睛和这里的摄像机是一个频道。”欧阳采用了干扰器,只要摄像机的画面就会被干扰,对就会不自觉的眨眨眼睛。
“进来吧。”欧阳道。
在远处的冬亚快速扫描对的面孔,得到了人物信息:“他叫陶。”
“陶。”欧阳叫道他的名字。
果然那个人抬头的看了看监控,然后放在西,朝着二楼的向过来。
盛达没想到这次让一个女人给捡了便宜,脸色又些难看:“看来这个人也并不怎么高明。”
陶推门进来,坐在那台摄像机下面,看了看欧阳,对她点了点头:“居然让你发现了我,看来你比传言中的要聪明。”
她笑而不语,只是一旁的纪鸥似乎表现得太平静。让欧阳没想到的是,这次的胜利得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当耳机里的冬亚告诉他,就在他们聊天的十几分钟里,系统已经授予了他们改名的权利。当晚,系统里有上万的使用者在等待着新的变革。
王皓和一些人也包括那个主持人带着电脑去了另一个房间,现在房间里的就剩下了他们五个人。
欧阳打了一个哈欠,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都这么晚了?看来是时候回去歇息了。”
紧接着话的是唐河,他看了看纪鸥,道:“其实这个系统原是谁的我们大家都清楚,这次以这种式交还在欧阳手中,想必大家并没意见,但我想的是,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个麻烦。”
欧阳的瞌睡好像被他“麻烦”一词给惊醒,看着话的人。
就连一直眯着眼睛盛达也振作神,好像刚刚那场比赛只是荒唐的预演,现在才到了最重要的环节。
唐河继续道:“聚集大家不是意见容易的事,尤其是夜。”
陶被点了名,不痛不痒的问道:“有什么事就,何必这样遮遮掩掩,羞羞答答。”
欧阳被他这一连串的形容词给逗笑了,心里给他点了点赞,要知道,从她进来到现在,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话不多,”唐河在大屏幕上投射了一场事故现场,在一间如此的房间里,横竖居然躺着极具尸体,“这些人都是静组织的人,再一次调查中莫名失踪,最后是在郊外的一处快要倒塌的房间里发现。我怀疑,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的人。”
接着是下一张,在河道上的船里,几具死状相似的尸体在顺着河流漂流而下,几天后被人发现。
“这是春的人。”
道这里,盛达开口了:“至于你们是不是也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想你们清楚。”
纪鸥敲了敲桌子:“很显然,大家已经被盯上了。”
欧阳耳朵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欧阳手里的什么西掉在了地上,刺激到了她的耳朵。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几个人看向了她,而她正在等待冬亚完话:“前几日,有几个事流浪汉失去了联系,至于是否和他们手下的人一样,现在还不知道。”
陶道:“失踪是常有的事儿,更何况大家做事情也不一定都能见得了光。”
“你当然可以这样,”盛达不满意了,“只会躲起来偷偷摸摸做事的人,应该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没人找到了。”
等冬亚在那头的意思表示清楚,欧阳开始话:“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都不是大家所愿意看到的。既然有人已经对我们动了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陶不话,坐在一旁,翘着腿,看着大家。
纪鸥站起来:“我看大家谁也信不过谁,没没必要再下去。”他一副起身离开的样子。
陶也跟在他的后面离开,留下他们三个人。显而易见,唐河是最为着急的一个,要知道,他面临的压力远远高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些没事找事记者,早已经不他给缠得受不了。
盛达起身,问了问欧阳:“我想你的伙伴一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介意我送你回去吗?”
她只是微微瞧了一眼,从他的身边像一片羽毛似得滑了过去:“不用,我自己开车。”
她上了车,取下耳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两辆黑色的车,嘴角上扬,快速的离开。她在一道立交桥上甩掉了跟在后面的人,回了公寓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叫醒她的时枕头下的手机,嗡嗡的铃声吵得她实在是不耐烦:“喂?”
“欧阳子杉吗?”一位男孩的声音,不错就是男孩,那种还未变声的男孩,“您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喝杯咖啡。”
她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如果对面真的是个男孩的话,他应该还在上:“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从我爸的电话里找到的。”
“你爸?”
“我爸是木子桉。”
木子桉?这个的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冲击了她的大脑,对是木子桉的儿子,那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
“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欧阳想过多种他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没有想到他是因为离家出走。当她咖啡厅的门口看见那个男孩手里提着的行李箱时,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大一,一男一女面对面而坐,欧阳看着他,他看着欧阳,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
“两杯咖啡。”欧阳道。
“好得,请稍等。”
除了他的那双灵活的眼睛外,欧阳觉得他和自己的舅舅长得几乎一摸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木江。”
“今年几岁?”
“15。”
“高一?”
“嗯。”他点了点头。
“找我什么事?”
“我妈和我爸离了婚,”他道,“我不想跟我爷爷过。”
欧阳看着他,木子桉现在牢房里,想他也管不了这个孩子,她暗想,他不会是想跟自己过吧?她这一想不要紧,她还了出来:“你想住在我那儿?”
对眼睛一亮,梦的人点了点头:“现在我也想不到谁能帮我,也就欧阳姐姐你一个人了。”
那句欧阳姐姐叫得让她起了鸡皮疙瘩,从天而降一个弟弟,一时间让谁轻易接受?
“这样,我觉得你住在我那儿不便,我给你找一个适合你的地。”欧阳掏出手机,想要给四合院打电话。
“你是不是想让我住四合院?”木江板着脸,“先,我我可不去,”他的时候和自己的父亲去过那个地,也从父亲那里知道一些关于木子杉和欧阳子杉的故事,尤其是她们和那个叫做墙的关系,“我可不想见到墙。”
欧阳看了看他,没想到他知道的西还挺多,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先回了四合院。等他休息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欧阳叫他坐在客厅的,开始和他谈话。
“你可以住在这里,”她强调道,“校那边也还得继续上,至于其他的,你有什么要的吗?”
“我知道,”他一副大人的样子,“直到我考上了大,我就不麻烦你了。”
欧阳见他也懂事,微微笑着:“你校那边的事,需要我去帮你解释清楚吗?”毕竟他已经逃一整天了。
“不用。”
“你爷爷那边呢?”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看着欧阳,“我在你这里。”
“那行,”她决定先做一顿晚饭,再往下考虑和他一起生活的细节问题,“晚上想吃些什么?”
“都行。”木江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厨房,看着她做了几道简单的炒菜。
等吃过了饭,两个人开始整理他的房间,并且还配备了一些习上要的西。欧阳想了想,还有什么不太妥当的地。
“对了,”她道,“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一定不能开。”上次被纪鸥吓得,她开始考虑公寓的安问题。
“我知道。”
欧阳总觉得这子比看上去要聪明得多,至少比他的父亲要聪明很多。她从房间里拿了一张卡给他:“需要什么就自己买,”她再想了想,“家里没有其他人,家务得自己做。”
“知道了,真啰嗦,”他接过了她手里的卡,把她推出了房门外,“明天还要上课,我先睡了。”
她也没再管他什么,回了自己的房间。
冬亚给她发了消息:“HDA的问题严重起来,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一切行动。”
系统里的的问题来大,各个组织人员都离奇的失踪,再离奇的死亡。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正在针对他们,这让冬亚坐立不安。冬亚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他父亲也轻松了不少,他想着这段时间就回来帮着调查。
“我们的人呢?”欧阳问道。
“已经失踪了十个人。”
“这样,”她道,“这件事我去查,别惊动HDA里的其他人。”她的其他人,尤其是指纪鸥,那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明白。”
从那天回来,她一直怀疑唐河,盛达是否和纪鸥是一伙人,因为在整个过程当中,那两个人总是不自觉的观察纪鸥的脸色,而且对他还十分敬畏的样子。
至于从上次见到陶,从那一以后也没他什么消息,他就像黑夜里的幽灵一样,一眨眼就不知去了那个世界。
她曾问过冬亚,这种行为是HDA内部的人做的几率有多大。他一口否定是内部人所为,按照他的法,虽然每个组织的人性格,做事式迥异,但要进入HDA都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核,而且,每个人相互之间也是独立的,相互有利关联的,因此内部作案的几率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