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木江什么地好,她是从他接下来的得话中体会到一些的。
“这次,我们的第一名还是沈胜同,他的成绩不仅在班里排名第一,而且在年级也排名第一。”
“老师!”老人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道,“在这里,当着这么多家长的面,我想特别感谢一下木江同。”
老师也有些疑惑,道:“这位就是沈胜同的爷爷。”
“上次我们家沈胜上体育课受了伤,但他没意识到,光顾着习。是木江同拉着他上了医院,做了身检查,才发现留在体内的瘀血,不然现在恐怕不能坐在这里习了。”他完还看了看欧阳,似乎夸奖的不是木江,而是她这个替他来开家长会的姐姐。
“这件事我也听同奇怪,”班主任道,“木江同在班里很受大家的欢迎,也确实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但欧阳却没能从站在讲台上的这个人嘴里听出一丝的赞美,反而是一种敷衍的态度。其他的家长看了看她,表示尊重。
她只是笑了笑,并不什么,毕竟这也不是她做的。
等开完会,她又被班主任给叫到了办公室。
“你是木江的姐姐?”对有些质疑。
“没错,”她道,“表姐。”
“是因为他父亲坐了牢,才住在你那?”她问道,“他妈妈不在家吗?”
“他和我住,”欧阳尽量心平气和的话,“理所应当。”
对应该也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只能转移话题:“我们班的成绩不错,在接下来的分班当中可能会是尖子班,而以木江现在这样的曾经,很难保证他继续就在这个班上。”
欧阳看着她,想要从里面看出一些不舍,或者她有更好的法,但是都没有:“以你的意思是?”
“隔壁的科班更加适合他。”
欧阳有些不耐烦了:“我回去问问他的意思。”完起身离开,也许她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待遇,一下子无法接受。
在家,她看见木江在给花儿浇水,中午的饭菜已经做好。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木江问道,“家长会不是的很早就结束了吗?”他应该是从某个同那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欧阳在考虑是否要把老师的建议告诉他,或者是否要告诉他自己对他那位老师的不满。知道吃饭的时候,她才问道:“老师要分班,你想去科还是理科?”
“科好了,”他道,“科好。”
她看着他:“需要换一所校吗?比如国际校?或者你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
木江看着她,好像知道老师会和她些什么,也知道以她这样的脾气是接受不了被人看低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个校挺好。”
“或者换一间离公寓近些的。”她可不想在去和那个老师见面。
“这样,”木江放下筷子,“以后你还是别去开什么家长会了,免得去一次想换一次。”
欧阳被他的话给呛住了,这孩子还真的有些早熟,什么都知道。
她也是这个时候知道,木江的成绩比想象中的还要差。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对人对事有非常正确的是非观念,从不在权威或者恶势力的威胁下低头,换句话,他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后来她接了一个案子,让她又忙了起来。
找她调查真相的是一个男人,他叫阿诚,当时,他就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地下室成了她和冬亚专门用来办公的地,但有的时候冬亚会留在那里休息一晚),看着墙壁上面的一幅画,想他们回忆自己的经历。
他们也是跟着他的回忆进入。
那天并不是一个好天气,朦朦胧胧的细雨,让他已经车里等了许久。阿城并不是一个有足够耐心等待别人的男人,不过今天是朋友董阳的婚礼,怎么也不能少了这位伴娘。
虽然阿汤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她的爷爷和他们家的关系不错,但他们之间也只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十几年前时候。
刚好九点,匆匆下楼的阿汤冒着雨过来,上了车:“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并没有多久。”他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尽量不让她发现异样。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心情,那么只有一个词:一见钟情。
阿汤确实和他时候记忆中的那个调皮女孩有些不一样,现在的确显得雅许多,轮廓凸显得恰到好处。她好像非常繁忙的样子,接了几个电话,放下了车窗,任意雨水打在她的脸上。
到了酒店,她忙着去化妆间,只是了声谢谢。阿城想跟着过去,却被新郎拉到了一边。
“怎么样?”新郎问道,“这个阿汤可是我特地为你安排的,喜欢吗?”新郎见他有兴趣的样子,摇了摇头继续道,“可惜了,上次让你做伴郎,被你一口回绝。”
“你怎么知道她住在那?”阿城看了看他,早听人提起过阿汤,她已经出国的留多年,也没听谁过她回来的事。
“艾的,因为杂志社的关系,就知道了。”
婚礼开始忙碌,阿城的父母带着他见了阿汤的外公,军人出身的他散发出一种威严,尤其是在对自己孙女,严厉显而易见。
婚礼开始,阿汤安静的站在新娘的身边,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非常高兴。婚礼结束,她先去到了爷爷身边,和他了几句话。阿城能看出他们有些争吵,想要过去帮她解围,但被新郎拦住:“她已经离家很久,免不了责备。”
她看了看阿城,朝着他走了过去,眼角似乎还含着些泪水,强忍着一些情绪:“出来的时候没带钱和手机,能麻烦你送我一趟吗?”
他点了点头,跟在她的后面,开车送她到了门口。
雨还在下,她就坐在他的车里哭泣,那是一种他难以体会过的绝望。
她邀请他到家喝咖啡,看得出整个房子是经过她的心设计,现代的风格,简洁明了中带有一些难以捉摸的情绪。不过他好像爱上了这样的一个她,两个人开始没有障碍的交谈。也许是因为冲动,他们就如此简单的在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而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他起床,看见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旁边放着熨烫好的衣物,客厅里的桌上还有早餐。阿汤留给他一张字条:“好好吃早饭。”
阿城的嘴角上扬,吃过她准备的早餐,然后照常去公司上班。中午和朋友董阳一起,他对他没有跟换的衬衣产生好奇:“昨天你没回家?”
“能换个话题吗?”阿城对他是再了解不过,要让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那就是等于通知了世界。
“可以,”董阳开始创建公司,“你们银行什么时候把第二笔资金给公司?”
“也就这一两天。”
“那行,”董阳看了看时间,“一会儿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看了看手机,并没有阿汤的任何的信息。坐在车,他给她发了一条的信息:“你在哪?”
“剧场。”
“在那干什么?”
“见几位朋友,你过来吗?一起吃个饭。”
他关上手机,先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按时到达餐厅。她的三个朋友都是演艺界的人,谈论的西也都离不开八卦新闻。
“阿汤,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帅的一个男朋友,还藏着。”
她瞧了瞧阿城,看他并不适应这样的聚餐,开始找机会离开:“我看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不去酒吧了?”
“你们去吧!”
阿城看见了她的三个朋友脸上的失望,不过还是在餐厅外和他们分头行动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握着她的手。刚刚她的三个朋友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并没有否认的,他有些激动。
阿城开着车带她上了摩天轮,在那里和她了表白。他搂着她的腰,问道:“明天家里请客,你能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吗?”
“我爷爷他们也去吗?”
“应该会去。”
欧阳虽然没有亲自听她过自己为什么不回家,但也多少从董阳那里知道了些。出国留回来,没有回过家的她就一个人住在外面,已经快一年没和家里人联系。
阿城想着趁这次这个机会,带着她去见见自己的父母,提提结婚的事,不过见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就不想再要求太多。
“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阿汤趴在她的怀里,“遇见你真好。”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觉得她有些忧伤。不过很快她又露出了唯美的笑容,挽着他的手走在街道上,直到送她回家。
阿城看着她在车里睡着,有些不忍的叫醒了她,看着她回了家,才放心的离开。
回家后,阿城把自己和阿汤的关系告诉了爸妈。他们倒是一副紧张的样子,阿城的母亲道:“阿汤的爷爷倒是喜欢你,可她的爸妈是大里的教授,做人也谦虚谨慎,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他的父亲,“你就别跟着操心。”
阿城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查了查关于阿汤的资料。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听见她的朋友在议论一些关于她的事,好像惹上了些什么麻烦。
他看了看一些关于阿汤的传闻,回国后就给一个明星当了经纪人,后来因为一些绯闻,去了云南。在云南做了些公益活动,回来后为杂志社工作,因为几篇章惹怒了几家企业,也就离开了杂志社。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得不他喜欢她的这种敢作敢当的性格,不过他有些担心她会因此惹上一身麻烦。
和她在一起的第三天,阿城就带着她来见父母和亲戚。牵着她的手,站在大家的面前:“爸妈,这就是阿汤。”
“伯父伯母,你们好。”阿汤十分乖巧,微笑着看着他们。
阿城的父母点点头,表示认同。阿汤看了看周围,发现爷爷和爸妈坐在客厅,拉了拉阿城的手,和他一起朝着家人走去。
爷爷是看着阿城长大的,他的性格和人品是让爷爷满意的。爷爷带着阿城离开这里,到了院子里,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诚啊,我这个孙女从到大就有自己的主意,要是她什么地惹了你生气,你得让让她,毕竟爷爷就这么一个孙女。”
“爷爷,”阿城还是第一次见汤家爷爷这样沉重的话,“我爱着她,迁就她是应该的。”
里面的人好像已经谈完了话,他们和女儿抱在了一起。爷爷也有些激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他们两个算是得到了家庭的认可,两家人坐在一起,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孩子。
阿汤在一旁逗着孩,他就在旁边看着,这是他们之间最为甜蜜的一天。
她接了一个电话,叫了车,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吻后离开。
下午时分,阿城的同事给他看了一条消息:某著名演员昨日醉倒在为之名的的女人怀里。在这信息里,还附带了一张角度恰到好处的照片,只要用心看,就能认出里面的女人是阿汤。
“几天前的消息,看样子你是不知道的。”朋友看他有些皱着眉头,也并不再往下。
他确实不知道如何为她解释,对她的了解似乎只停在了表面,她的家庭,她的性格,以及她那迷人的外表。他到一旁给阿汤打了电话,却无人接听。和朋友对视一眼,也许这件事他要亲自解决。
但是后来,阿诚没了阿汤的任何消息,她好像是在那时候消失不见了。他希望欧阳能帮他找到他的阿汤,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报纸上的事情是真的,他也会原谅她。
当时冬亚看着他,记录了一些阿汤的信息,告诉他:“这样,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阿诚还是不放心,他问道:“HDA真的能帮我找到人吗?”
欧阳沉沉的了一句:“如果她还没有死的话,找到她应该不难。”
对被欧阳的话给吓到了,他怎么会相信他爱着的人就这样离开他呢,他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