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钟家做了什么亏心事?”白洛灵急切的重复了一次。
白老婆子正闭着眼睛跪在祖师爷的神龛下,嘴里振振有词的在念叨着什么。神龛适合放在整个客厅的中心位置。
中心位置在风水上被称为当运飞星所在的天心处。
白洛灵记得奶奶曾过一些关于神龛拜访的风水,如果是城市的住宅单元楼,那么可以设置在餐厅的墙上,朝向要与大门一致,上应该注意避开房梁和吊柜。
如果,一旦摆放在凶位上,会侵蚀家中的财运、平安运等等,还有可能会因此激怒神龛位的神灵。
白洛灵抬头看了一眼横梁,一下子呆住了
横梁压顶是一种风水上的不吉利法,民间传横梁压顶能见到鬼,没想到奶奶这个看了半辈子风水的半仙,竟然在自己家里的装修上,还犯个这种错误
横梁这种在风水上是形煞,也就是可以辨认的,属于实体,可以用能理解的科法来解释。横梁,一般是承重力比较大的地用钢筋混凝土进行加固、加粗而会突出来的一部分。在古代,横梁一般是用来承托屋顶的,传统认为大梁是是一间屋的脊柱,就连上梁,都有一定的仪式,需要择日和放鞭炮。
化解法银行以貔貅化解、官府以狮子化解、道观以宝剑化解、酒铺、酒窖、酿酒行业以葫芦化解、家庭以羽毫石化解、经营生意以八尺神照镜化解。放置位置应为家中伏位,在伏位制作风水局。以门的位向来确定伏位,即大门开在何,就以该位为伏位在此位置制作风水局
听见白洛灵的问话,白老婆子忽然停住,浑浊的眼睛深陷在眼眶里,面如土灰,氛围一时间显得特别安静,有一只苍蝇在空气中飞来飞去
白老婆子站起来走向白洛灵,面带悲悯和恐慌,
白老婆子拉着白洛灵的手,慢慢的走到老式的红木沙发那边坐下,声音幽咽的:“灵儿啊,”
白洛灵这个时候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那一边,李兰正在公司休息室里午休,就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雷雷,别闹,我在睡觉呢。”李兰抓住眼睛上的手拉开,转头一看,是李陵在报社的御用摄影师阿灿。这沈阿灿二十出头岁左右,长着一张俊俏的脸,五官挺拔,英气不凡。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套新行头,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李兰低头一看,胸口前的杯子打倒弄湿了,这下不由声惊叫了一声:“你看你,不声不响的,害得我衣服弄湿了。”
阿灿忙上前扶住李兰的手,柔声哄道:“没事没事。”看了看湿的衣服袖子,阿灿便拿起纸巾擦拭。
李兰刚要将手抽回去却抽不回去,不由得发嗔:“谁要你帮我擦了。”身体似乎有一道暖流从指间传遍身,甜甜软软滑滑暖暖的,感觉血都冲到脑子里了。阿灿却面对着李兰,轻声道:“傻妞,中午睡什么觉?”
李兰睁着妩媚的杏目,呶着嘴:“我天天忙着采访写稿,你累不累?”
李兰抽回了手指:“今天怎么没去李绫那里拍马屁啊?”阿灿得意的笑了一下:“李老板今天不在呢,给我找你好事的机会。”白洛灵心中很奇怪,平时李绫都在的,怎么今天没有来报社呢?不像她的风格啊。
于是李兰问道:“你找我有啥好事啊?”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下子羞红了脸,明知故问道。
阿灿靠近了一些,坐在李兰的面前,再次伸出手拉李兰的手,“是不是看中哪家帅哥撩一下啊?”李兰的脸由红转青,气鼓鼓的,双手握拳捶打着阿灿的胸膛,你这个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阿灿捏着她的鼻尖,端起她的下巴,李兰睁大着眼睛,望着他。
“兰,你的狐狸眼,真好看”阿灿笑话着:“你看你,真没羞,不知道我们那个老板多变态嘛,好不容易给了我们相处的机会。”阿灿仰起脸来,定定的看着白洛灵。
“你呀你”阿灿看着李兰,嘴里着:“又长胖了,再胖就叫你团子了”
“让你哄骗我,让你哄骗我”又是一顿粉拳捶过之后,李兰看到刘雷雷不在,闻着少年郎身上那一股青木瓜的味道做了一个鬼脸。
“好吃鬼,你这个胖团子,你看,辣条要不要吃。”
“咬你个鸭脖子,,你请姑娘吃辣条,意欲何为?”
“意图不轨,行不行?”
李兰这才破涕为笑,着他的口音“行不行,就是不行。”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刷着朋友圈咯咯笑起来。
这时,楼外不知道怎么回事乌云密布下着大雨,报社很多人都出去了,只有李兰在工位上坐着,只剩她自己在无聊的看新闻,突然前台传来“叮咚”的门铃声。李兰看雨下得这么大,便在屋问:“谁啊?”
“是我。”
门外的喊声很熟悉,李兰走近一听,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便放下电脑,忙去打开门栓。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被雨洗过一遍的人走了进来。
“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知道带伞?李兰跺着脚,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大了还要人操心,万一淋湿了生病怎么办?”
眼前的人却不在意,任由身上的雨水把脚下的泥地淋湿,却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兰,你看这是什么?”
李兰走到办公室,刚从工位拿了一条毛巾和一些纸巾给这个湿透的人擦拭。
那雨人却将盒子在桌子上打开,只见是一块黒糊糊的西:“你看,这是什么。”
白洛灵手停住了:“这是什么啊,你从哪里拿来的啊。”
“今天我去的市中心,生死契巧克力,是海外进口的呢。”那雨人的额头上,雨水汇聚在一起一直滴下来,落在桌子上,地上。
“你中午市中心跑了十几里路,就是为了给我带这块巧克力?”李兰的心似乎被什么打动了。
“我都舍不得吃,我要留给你吃”阿灿心的拨开那层烫金的锡纸,将巧克力递给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