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步步逼近:“不打我的话,我可就要打你了!”
罗马鼻子猛然一拳打过来,毛日天迎着他的拳头打了一拳,罗马鼻子的手顿时就抬不起来了。但是这小子倒也算是条汉子,直接一脑袋撞了过来。
毛日天伸手在他头顶心一敲,骂道:“这种莽汉的本事你也敢用出来,还穿着武士服,真给武者丢脸!”
罗马鼻子只感觉到头顶一黑,顿时就晕过去了。
毛日天又看着那个蒜头鼻子,本想教训他们俩几句放了,毕竟是美黛子的手下,而且这俩人都是在瀚国没去过中国的人,不想全都杀了,但是这个蒜头鼻子看着毛日天又奔自己来了,忽然间瞳孔放大,张大嘴巴,一句话没说出来,脸色发紫,一头摔倒在地,,手脚抽搐几下,不动了!
什么情况,又装死?还装的这么像?毛日天用透视眼看了看,才知道这家伙并不是装死,是真的死了,过于激动,发生了急性心梗,眼见是活不了了。
太尼玛不抗打了!数你的伤势轻,你还吓死了!
回头用脚扒拉扒拉罗马鼻子,这小子还真的醒了,嘿嘿笑了两声,把毛日天吓一跳,挨打这么爽么?咋还乐了?
只见这小子坐起来了,一脸的傻笑,毛日天用读心术一看,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了,什么图片都有,女人车子房子票子,都快成集市了,知道这小子这是连惊带吓,加上自己刚才的一拳,他算是神经错乱,疯了!
刚才还有点纠结,心想要是放走他们俩,就怕泄漏消息给黑龙会,冷川千香会躲起来,要是杀了他俩,又感觉有些对不起对自己情深意绵的美黛子,现在好了,一个自己吓死的,一个疯了,不怪自己,怪他们不坚强!
毛日天从胡同里往出走,这时候街头的警车声响起,两边路口被警车包围堵死了。
估计是有人看见这里打架报警了,毛日天此时要是从楼顶飞走也是可以的,不过他要试试自己的特别通行证。
警察跳下来包围胡同口,毛日天把特别通行证拿出来,打开一看,上边镶着一块金牌,刻有总统府特批几个字。对着领头的警察一摆。
这种特别通行证是瀚国最高级的通行证,就好像过去的圣旨差不多,法律上是不允许任何军警拦截的,否则将会被视为违法,会被追究责任。所以那个带头的警长一看,立刻立正敬礼,然后问道:“请问长官,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毛日天一摆手:“自己进去看吧!”然后从他身边过去了。
虽然有通行证,也得赶紧离开,要不然那些警察一看死了好几个人,说不定还会回来追自己问情况!
毛日天拿着鹰钩鼻子的电话翻来翻去,都是日文,自己也看不懂,就给黄参谋打过去一个电话。
黄参谋接起来就问:“你好,请问哪位?”
“我是小毛。”
“换号啦?”
“没有,你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这是我抢来的,帮我追踪着这个电话的通信,任何再打进来的电话,我都要知道对方的位置!”
“欧尅!没问题!”
简单几句话交代明白,撂了电话,毛日天在商店从里到外买了一身衣服准备换的,然后找了一个旅店,准备睡一觉。别说是肉体凡胎,就是神仙也有疲惫的时候,该睡觉得睡觉呀!
找了一家小旅店,开了个房,又便宜又简陋,屋里除了一张床啥也没有,洗澡上厕所都是整个楼公用的一间。看着这个房间毛日天不由想到了月姐的旅店,就是这么简陋。
当初和呆小萌初识的时候就在那个旅店,想起当初打呆小萌的屁股,呆小萌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对自己来说,那是两年前的事儿,但是对于呆小萌来说,恐怕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呆小萌最美好的青春年龄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未免也是一大遗憾。
想想当初自己的两个老婆,柳小婵和呆小萌,在湖山村的时候,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玩的两个小女孩,那时候自己的女朋友是火龙果杨雪,谁会想到后来自己竟然和这两个小女孩成了夫妻,而跟火龙果却成了陌路人了,真的是世事难料造化弄人呀!
想着想着,毛日天就进入梦乡了。
在梦里,他找到了冷川千香,赶紧拿出百钻鞭,大叫一声“贱人,哪里逃走!你害了多少我们同胞,我绝对不能饶你!”
冷川千香忽然跪在了他的面前,双眼流泪,那种带雨梨花的可怜劲儿就别提了,央求道“小毛,我虽然害了不少人,但是我没有害你的心,我爱你,你要是舍得我,就打死我吧!”
毛日天手里的百钻鞭就打不下去了,高举着,犹豫着……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放纵坏人,就是行恶,你不要被她一副美丽的皮囊所迷惑!”
毛日天回头一看,竟然是玉女,不由惊喜,问道:“玉女,这么久了,你去哪了?”
玉女含羞一笑:“我始终就在你的身边,但可惜,我要修行,不能做你的女人!”
毛日天刚要过去和玉女说话,地上的冷川千香忽然露出凶相,身上的衣服也都变了,发型也变了,宛然就是裹着一层纱衣的九天邪女,面露狠毒,一爪子就掏进了自己的肚子,狞笑道:“毛日天,我倒要看看你长了多少颗心,为什么这么多情!”
毛日天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见是南柯一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看已经过了中午了,也睡不着,索性不睡了,拿着刚才买来的新衣服去洗浴间,准备洗个澡,然后开始下一步。
这个浴室里边六个淋浴头,属于整个走廊十个房间公用的浴室,而且男女不分,上边写着早上和上午是男人洗,过了正午十二点,下午和晚上是女人洗,只可惜挂的位置不是很明显,毛日天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没看见牌子就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