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是商人,也看到了不寻常,所以回来之后不是找李成报仇,而是先将他的信息调查清楚再做定夺,谁料他的儿子还在这里晃悠。不过还好,他已经将柳一给派出去了奔西走用不了一二日就能得出来。
同时他从柳二那里听了一些事情,城主府也找了李成的信息并且还去邀请对,只不过被拒绝了。同时他们的传讯符还遭到过拦截,最后以失败告终。
连城主魏伯那样的人都去邀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子,当真得深思熟虑了。
话转回练功房地,三百招之后,两人已经高下判出,柳七胸口被划了一刀,正在“汩汩”流着血,一时间没能止住;而男人肩头的衣服也破了,一道血痕触目惊心,但要比柳七轻些,尚有一战之力。
“少爷,我们先回去吧,如果再想来的话,至少也需将柳四叫上。”柳七面色苍白地道,而柳峰却是不想离开。还下次,下次还会有机会吗?
可是迫于男人的实力,他不得不退走,深深地望了一眼练功房,刚才兰儿的出现他也看到了,可是根突破不了男人的包围过去,暗叹一声,扶着柳七走了。
暂时解除了危机,男人在伤口上洒了一些疗伤的药粉,找了个隐蔽之地开始疗伤。而兰儿一直躲在门后,听到外面动静变之后就又探出了头来,发现空无一人,连守着的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拍拍起伏的胸膛,这一劫好歹算是熬过去了,公子呀,你可快些出关吧!
又是两天后,柳峰躲着不敢见柳安,直到柳一回来的时候柳安才想到了他,不得不出现,得知柳峰干的好事之后,又是一通大骂,柳一忙调解,才暂时放过了柳峰。
接着,柳安问道关于李成的情报,柳安一字不落地出,和魏伯得到的并无太大出入。
柳峰愤愤道:“原来是一个无门无派的子,得了一个四战第一,就敢和我柳家猖狂。爹,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又有何惧,我们现在便将他捉拿了出来,重振我柳家颜面。”
“你放屁。”柳安一骂,得柳峰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爹为什么又骂他,接着柳安又道:“一个败家玩意儿,成天不省心,你可知拿四战是什么,那四战第一又是什么份量?什么也不懂,就在这里自以为是,如果没有我,你早不知道在外面死几回了!”
柳峰不岔地嘟囔一句:“哪里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没有分寸。”可还是被柳安听到了。
他站起身来:“柳一,清点两万元石,和我去练功房,我去将此事化解掉。”又看了一眼柳峰:“峰儿,此事容不得你胡闹,随我去和人家赔罪。”
“凭什么?”柳峰不服:“是他咄咄逼人,是他打了我,是他将二叔打成残废,为什么还要我去向他赔罪。不过一个结丹境的臭子罢了,爹你为什么那么怕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看你是常年经商,被吓坏了脑子。”
“放肆!”柳安气极,毫不犹豫一巴掌甩在了柳峰的脸上,打得嗡嗡作响,将柳峰都给呆住了。
柳安没有后悔:“他虽然是结丹境,可不一定比分神境实力差,为父虽然能胜他,可要想杀了他也有难度。除此之外魏伯也不安分了起来,肯定是有了什么阴谋。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成他只能交好,避让,绝对不能与之发生矛盾。”
“是,他现在或许还是结丹境,或许还没有背景。可一年后呢,只要他突破了试炼,入的可是青云宫,只这一个名头就能把柳家给压死,你还在这里气我。”
柳安不再理会柳峰,再次吩咐了柳一一句后,甩了下衣袖,走出了房外。柳一不敢什么,紧跟在后面,只余下柳峰,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不明白,事情转折为何如此之快,不应该是父亲回来之后,立即闯到练功房,将李成提出来,直接打个半死,然后以儆效尤,从而震慑城主府也不敢乱动。
现在却好,李成不能动,城主府有异样更需心谨慎,而自己和二叔,成了两个吃哑巴亏的人。
他还是不懂柳安的良苦用心,部是为了他好,还不知道李成特殊,连接着城主府和柳家,一下都动不得。出了房间后反而去了柳钊的病房内,和他密谋商议什么去了。
清晨的宁静被一道敲门声打破,院子里的兰儿惶惶不安,难道又有人找上门来了?不过那群人可霸道得很,有可能是老板娘来了吧。
于是打开了门,门前站着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虽然带着微笑,可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深不见底,要比父亲,比公子还要强大。站在他的面前,兰儿感觉自己十分渺,随时都能被对给湮灭掉。
关键是,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三个人,一个离着他远远的,是那一日战斗的黑刀男人,不过对忌惮无比地望了这个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而剩余的两人,就是跟在柳安身后的柳一和柳峰了。纵使柳峰万般不愿,还是被柳安给拉了过来。
柳峰看到兰儿,觊觎之间还带着怨气,一切的缘由都始于她,现在还要止于她,对她道歉,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
“峰儿,我告诉你什么了?”柳安平静的声音中带有毋庸置疑,让柳峰不敢反抗,也让兰儿好奇,究竟告诉柳峰什么了。
紧接着,她的嘴微张,十分不可思议,那花花公子柳峰,居然站了出来,站到了她的面前,身体挺直,然后朝着她弯下腰来。
“兰儿姑娘,之前是柳峰之过,强买强卖,惹得姑娘烦心,现真心认错,还请姑娘原谅柳某。”一弯到底,直到兰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柳峰还在那儿鞠躬着,似乎兰儿不告诉他的话,他就绝对不起来。
“你,你先起来再。”兰儿瞥了一眼柳安,对目不斜视,并不在乎柳峰这囧状如果被外人看了去会是何等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