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就骂,鬼头,就你离岸最近,我都叫你朝岸上抛船锚了,你耳朵聋啊?”
“鬼头张大嘴,啊呀无常大哥,我听到您叫了,可我不知道是抛什么毛,就把我的胡须拔下来丢河里了,毛用都没有啊?”
“又到第二年过奈何桥的时间,无常只悄悄告诉了鬼头,喂,今年阳间需要读书人,”
“前面作诗的,作词的,作曲的,作画的顺利投了胎,不能重复。”
“待会他们会给你一张纸,你一定要上面写,你是作赋的,一准就过关了。”
“这么简单啊,鬼头喜上眉梢,连连点头称谢。”
“可结果,部人都过了,就他没过,还被鬼差捉到阎王殿,要把他下油锅。”
“鬼头鬼哭狼嚎,阎王大老爷我冤枉,都是无常教我的。”
“阎王就喝,就算是他教你,你自己为什么不好好思量一下,他教你的能不能用呢?”
“鬼头哭丧着脸,好我认栽,大老爷我就想问,为什么作诗作词作曲作画,都没有问题都可以投胎,而我要被下油锅?呜呜,你们欺负鬼头没道理!”
“阎王道,他们都是好人,你是强盗,当然要下油锅。”
“鬼头急得大叫,天大的冤枉,是谁诬陷我是强盗?”
“阎王道,没人冤枉你,是你自己认的!”
“啊,大老爷,我什么时候认自己是强盗了?”
“阎王让人把鬼头写的那张纸,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在上面明明写着,我会作贼!你还有什么话好?
“鬼头哭得昏天黑地,我不是强盗,我是写错别字了,请大老爷明查!请大老爷开恩,饶了鬼头这一回。”
“阎王皱起眉,你你就只是个鬼头,还没修炼好,好好的家不在,跑出来做什么?不行,今天不罚你不行!”
“不过,你这种情况我还真没处理过,正好,这儿也有个屡教不改的,等我看看她师父怎么罚她,我就怎么罚你!”
洞房内,灯又亮了,风承羲把一旁背对着他,一声不吭的华毕妍强拉到怀里,低声道:“还要装睡吗?师父让你好好睡,你就是不听,要怎么罚,自己。”
华毕妍闭着眼不吭声,睫毛闪动着,脸上是泪迹,把周围的头发都打湿了,枕头也湿了一大半。
“其实有个最好的办法,让你这个鬼头想不睡都难。”风承羲的声音魅惑,手抚上她的身子,“只是这个办法,我谁也不告诉,只能告诉你。”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你,师父让你累个够,你是不是就好睡了?”
“不要!”华毕妍一声尖叫,一下跳起来,用力想推开风承羲,“妍知错了,妍马上改正,师父求您饶了妍吧!”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现在晚了!”风承羲按牢她的双手,倾身重重压上去,“必须要罚!”
不知过了多久……
“师父”床上的华毕妍闭着眼,婉转呻吟,梦语般呢喃,“妍实在受不了了。”
风承羲密密亲吻着她,并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