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的情况有点特殊,送到总军区医院做了一下检查,结果把接诊的医生给难住了。
医生姓王,幸好认识刘长青。
在这家医院,刘长青做了两次几乎不可能成功的治疗过程,如今在这里也算个名人了。
王医生拉着刘长青到一边,道:“刘医生,这个病人很奇特嘛,连你都查不出问题来吗?”
刘长青道:“她是被人下毒,但具体是什么毒,我对这面不太熟悉,要你们医院来帮忙了。”
王医生很茫然啊!
那就先放医院观察吧,慢慢查。
时间不早,白玉叫了几个飞鹰的人来看着何姐,顺便仔细查查她的底细,等一切搞定,已经快一点钟了。
回到白玉的福利房中,刘长青直接躺在床上就想睡觉,折腾一天太累了,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喂,去洗澡!”
白玉抓住他腿,一下将他拖到地上,脑袋撞地,发出咚的一声。
“你”
“你什么你,脏死了,泥猴子一样还不洗澡?这床还能睡吗?”
刘长青只好乖乖去洗澡。
脱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口袋里的血玉夜明珠,哦,是叫惊魂珠,掏出来正想好好欣赏一下它的美丽,之前没有好好看清楚它射出光芒形成的图案,现在可以有机会了。
“啪!”
关灯。
结果一片黑暗。
“光呢?”
惊魂珠的光居然没有了,唉呀我去,难道又被何姐调了包?但是不可能,他很确定就是这顆,并且之前在医院里胸前的玉佩还在发热来着。
起来,好像现在也不发热了。
真特么怪了。
然后一不心用力,刘长青的手劲大了一些,惊魂珠居然直接被捏碎,化为一摊粉末,什么都没有了。
“”
“搞半天,搞屁哦!”
一阵意外郁闷后,索性也就不去想了,花了十分钟洗澡,睡觉。
很快,又变成了跟白玉两个人同床共枕,只是分为两侧,中间留下了一道半米的空间。
“要不你爸爸?”刘长青伸出手,在她腰上挠了一下。
“累了,睡觉!”
“哦!”
刘长青也累了,没过多久就呼吸平稳,睡了过去,反倒白玉躺在那里,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她想的是,要不要把叶尘这件事告诉她母亲
“道士,你会干什么?会抓鬼,还是会算命?”
“嘿嘿,都会一点,姐,你印堂发黑,两腮映红,这是要有血光之灾,今日之内必要见血,要不要我给你摸摸?”
“呸,原来是个色胚!”
“呃,我的是摸骨。”
“这还行,摸吧,要是摸错了,要你好看!”
结果这一摸,道士汗如雨下。
“怎么样?”
“那个,姐,天葵也算血光之灾吧?”
“忽悠鬼呢吧道士,年纪轻轻,可别整些装神弄鬼的西,现在社会动荡,鬼子横行,你敢杀鬼子吗?你年纪轻轻做道士是没有前程的,不如改行吧,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军官,我看你身板不错,有点力气,不如去投靠他吧,生在乱世,身为男子汉,就该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姐慷慨激昂的道。
“我”
“往走,那有个莆田镇,你去找一个叫李九峰的人,就,阿雪介绍你来的。”
“对了,我叫独孤雪,道士,你记住了吗?”
刘长青此刻发现自己又好像进入了某个梦境,就像上次那样进入地下陵墓的那种感觉哦不,更像是之前在刘家老宅掉进古井里面,得到女大生鬼魂记忆的那种感觉,依然是古色古香民国风的味道,他在一座桥边的大树下,看到也听到了一对年轻男女的对话而边上,就是一座看着很是有点年头的校。
高耸的楼牌上,可以看见“中山大”的字样。
而他的存在,仿佛一个孤独的灵魂旅行者,他能跑能跳,能看能听,甚至还能飞,就是无法触碰那个地任何事物他用手抚摸桥栏,结果手直接从桥栏上穿过,这形态,跟鬼魂差不多,夏青薇就是这样。
而那对男女,让刘长青猛的惊醒
这是金歌和孤独雪。
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他走近过去,仔细的观看嗬,原来金歌前世长这样,有点呆萌啊!当然这应该是年轻时期的金歌而独孤雪,真的跟他从金歌的画中看到一样,一个灵般的女孩子
可是,为何自己能看到他们?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这一幕之后,独孤雪转身离去。
场景再换身在中山大读书的独孤雪,收到消息,自己的爷爷死了她心情异常糟糕的回家奔丧刘长青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他的存在,似乎依赖于独孤雪的视角然后他看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叫莆田镇的地,进入了一个军阀大宅,就叫独孤府。
顿时恍然大悟,独孤雪就是军阀家族的姐。
独孤雪匆忙进门,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爹!”
“雪儿,你回来了。”
“爷爷呢?”
“你爷爷他不心中了鬼子的冷枪”
看过爷爷之后,独孤雪再次见到了金歌这一次,已经不是道士的打扮,而是一个兵当时,金歌坐在角落的台阶上,肩膀上有白色绑带缠绕,还有鲜血渗透出来他正在自己处理另外的伤口,却有点笨拙的够不着。
她过去,抓起他的手,给他包扎:“你真的来了,这样好,不穿道士服,顺眼多了,呵呵!”
明明是笑,却挂着眼泪。
“雪儿,这位兄弟叫金歌,今天我们受到一队鬼子的埋伏,要不是兄弟舍命相救,你爹我可能也交待过去了。”
独孤雪用手抹了一下眼泪,凝出笑容,道:“谢谢。”
刘长青看到金歌呆呆的看着她,痴了
这个时候,有个年轻人上来,挡在了金歌和独孤雪的中间:“雪儿,你回来了。”
看到这个年轻人,刘长青愣了一下,很是有点面熟,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忽然,听到有声音喊他:“二,二,刘二,醒醒,醒醒”
艰难的睁开眼睛,跟一双紧张的美眸对上,正是白玉。
“嗯?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问你呢,你做什么梦啊?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喃喃自语,我都被踢了好几脚,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