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璃暗自叹了口气,俊俏儿郎果然不愁没姑娘喜欢啊,连带的,她又想到陆深了。
长就长了张让女人魂牵梦萦的脸,再配上他现如今的身份,就算是已经结了婚,想来也有不少往他身上扑的姑娘。
然后转念又一想,没关系,反正他身边都是她的眼睛,敢在这件事上瞒她,等她回去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这么想着,心里就舒坦多了,更是一身懒骨似的瞅着楼下的热闹。
胖虎撅着屁股大半天,许是真累了,起身甩了甩膀子,“蒋爷确定回来吗?
你可别听错了,她在那头待的好好的,没事回来干嘛?”
完这话,他朝着蒋天向抬眼过去连带的,瞧见了蒋天斜上的蒋璃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蒋璃看着胖孔那张惊愕的脸,从容地甩了个微笑。
却不知怎的看得胖孔心惊胆战,他有预感,蒋天将会“性命不保”。
果不其然蒋天开口了,“那当然,我要是没接到确切情报能这么劳师动众地把你们揪过来吗?
哎,谁知道咱们爷怎么回来就回来了,十有**是在陆门里受了委屈。
平时吧,她在沧陵嚣张也就嚣张了,但陆门是什么地啊,藏龙卧虎的哎哎哎,我胖孔,你眼睛不舒服去买瓶药水滴一下。”
“别了。”
胖孔冲着他暗示。
“有什么不能的啊,爷还没回来呢。”
蒋天继续唠叨,“我平时呢也没少跟爷,要她无论如何都得收敛着点,你咱们纵着她,那陆门的人能纵着她吗?
肯定是吃亏了,她再强悍也就是个女的吧,俗话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白牙是继胖孔之后瞧见二楼蒋璃的人,先是惊了一下,下一秒大脑皮层一紧,那边蒋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没完,便冲着他用力地咳嗦了两声。
终究蒋天还算是个察言观色的好孩子,察觉出白牙这两声咳嗦有些异常,再加上白牙的眼珠子往上那么一翻蒋天顿觉头顶上莫大的压力,紧跟着有股子凉飕飕的气流肆意扩散。
楼下的人也都看见了蒋璃,纷纷叫着“蒋爷”。
蒋璃朝着下面示意了一下,让他们继续别停着,又似笑非笑地瞅着蒋天,“刚才不是挺能的吗?
怎么,哑巴了?”
“爷我,你回来简直是个惊喜啊。”
蒋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腿肚子都在攥筋,刚刚瞧见蒋璃那一瞬间,他觉得腿都一软,有喜,但更多是惊着了。
蒋璃瞅着他笑,懒洋洋问,“蒋天,你你收到准线报了,谁给你的?
陆深?”
蒋天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想着抵赖,但转念又一寻思,他家蒋爷比猴还,想瞒也瞒不过去啊,于是乎,脸就跟变戏法似的,马上一副奴颜婢膝嘴脸。
噔噔噔上了楼,凑到蒋璃身边,“陆大哥也是紧张你。”
着,抬手给她捏肩捶背的,“飞回来多远啊,累了吧,爷你也真是的,回自个的地盘还鸟悄的,让兄弟们去接你啊。”
“陆深还跟你什么了?”
蒋璃由得他卑躬屈膝的,反正舒坦舒坦肩膀也好。
“没什么没什么,他就是打电话通知我,你要回来。”
蒋天完这话,暗自打量蒋璃的脸色,没动怒的迹象于是试探性问,“爷,是跟陆大哥吵架了吗?
吵架不怕啊,爷你是谁啊,身后还站着整个沧陵呢,这不就是你娘家吗,打不过也不跟他置气,回娘家住一阵子晾晾他!”
胖孔在楼下帮腔,“对对对,晾他一阵子,让他着急!”
白牙捅咕了一下胖孔,“跟着凑什么热闹,咱们爷前脚走,后脚电话就跟过来了,明俩人未必是吵架。”
呦呵,还真有明白人。
蒋天听了这话给了反驳意见,“后脚打电话怎么了?
就不兴陆大哥是后悔了着急了?”
“蒋天。”
蒋璃歪头瞅着他,笑得不阴不阳的样子出了奇的飒,“听你话里的意思,一旦我真是跟陆深大打出手了,你也不打算帮着打回去啊。”
蒋天陪着笑,“爷你这不是笑了?
陆大哥哪能舍得跟你大打出手啊。”
心里补上了句:要出手也是你先来吧蒋璃挑了挑眉,看了看蒋天,然后目光一转落在白牙他们几个身上。
胖孔马上表明立场,“我是绝对帮着蒋爷你的,只要你言语一声,我管他是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白牙在旁咂嘴,“你帮着打?
打谁?
陆总吗?
一来你都未必是他对手,二来人家是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你打了陆总,回头蒋爷打你。”
胖孔一听这话,如被醍醐灌顶,连忙道,“对对对,还真是这个理。”
蒋璃瞅着他们几个的嘴脸,又气又好笑。
想着这世间事真是风水轮流转,她收买了陆深身边的人,陆深收买了她身边的人,现在是怎样?
要彼此换手下吗?
正想好好给他们几个上堂政治课时,林客楼的门开了,还没见着芙蓉的人,声音先出来,“牛羊肉什么的都运回来了啊,蒋天,你到底知不知道蒋爷几号回啊!”
最后一嗓子是喊出来的,因为芙蓉进来一抬眼瞧见了蒋璃。
她身后跟着印宿白和马克,马克肩扛着个麻袋,里头估摸装着的是肉,印宿白跟居家能手似的,拖着个购物拉杆车进来,车子里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还有鸡蛋、腊肉两人顺着芙蓉的视线也瞧见了蒋璃,纷纷愣了一下,马克手劲一松,麻袋掉地砸脚。
还没等蒋璃开口话,芙蓉先反应过来了,站在楼下扯脖子就嚷,“你回来了!还真回来了啊,什么情况啊?
不会真跟陆深吵架了吧?
要我差不多就行了,你你们才刚结婚,要是以后一吵架就往沧陵跑,多折腾钱啊。
你都结婚了,赶紧勤俭持家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