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泽芜活着,只会成为我们路上的绊脚石。”左青峰想的是能一打尽就一打尽,泽芜活着,对于他们来,就是个不安定的,随时可能爆发。
“待到紫芫上神归来,你认为他还会成为威胁吗?你觉得有谁是紫芫上神的对手?”青琅玕嘲讽的问道,“那时候的泽芜,也不过是跳梁丑罢了。”
左青峰虽然不赞同放过泽芜,但是也明白,九华山与幽冥宫不同,九华山九峰峰主,每一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没有了泽芜也会有其他人,还不如将泽芜放回去,以泽芜不着调的性子,指不定将九华山弄成什么样子。
“好,明晚,我会带人奇袭九华山的营地,迫使泽芜离开。”
泽芜半夜偷偷溜出了营地,独自走远,身形隐入黑暗中,不知所踪。
泽芜转了许久,确信没有人跟踪,才走向某处,靠在树干上,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这才缓缓道:“你不应该来这里。”
树上坐着一个人,赫然是桃夭夫人,桃夭夫人双手抱胸,背靠树干,坐在树杈上:“不该来我还是来了。”
“所谓何事?”
“带领九华山的弟子,退走。”桃夭放手下手,衬起身子看向属下的泽芜,“此次大婚应该是一个陷阱。”
“应该?”泽芜诧异的看向桃夭夫人,凌晓晓传的消息出来,的也是此次大婚应该是个陷阱,但是桃夭夫人身为天门的人,竟然也不知道准确的情况吗?
“自然是个陷阱,毕竟我九华山的少掌门还在他们的手中。”泽芜幽幽的道,“你觉得九华山能退吗?”
“泽芜,明知是陷阱,你也要九华山的弟子去送死吗?”桃夭急了,若是她猜得不错的话,左青峰他们怕是在筹划一场可怕的阴谋。
“为了他们的少掌门而战,虽死犹荣。”泽芜吊儿郎当的道,“桃夭,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泽芜,他们不是为了九华山的少掌门而死,他们只怕是会成为杀了凌晓晓的利刃!”桃夭夫人急了,“听我一句劝,带着九华山的弟子撤走吧。”
“你得给我一个服他们的原因。”
桃夭夫人紧咬下唇,因为她也不确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太可怕了,所有进入失落之地的人,都会成为祭品!
“若是你有不能言的苦衷,就不要了,我并不想你为难。”泽芜完,当即转身就要走,桃夭夫人从树上闪身下来,拦着了泽芜的路。
“我怀疑,门主跟左长老在密谋召唤紫芫上神。”
“上神?”泽芜一脸迷惑,那是什么玩意,逐月大陆有神吗?仙尊已经是顶破天的存在了。
“紫芫上神只神魔大陆唯一的神,十万年前,入了轮回。”桃夭夫人并没有多少时间具体这件事,“你体内的灵元珠就是紫芫上神的西。”
“神魔大陆唯一的神,帮助的不会是天族吧?”
“你对了,她帮助的就是天族,而且就住在浮屠城的白塔之中,但是从天族与魔族战争不断之后,上神厌烦了这样的生活,于是放弃了永生,入了轮回,当时天族用尽办法,想要召唤她回来,都没有成功,如今十万年都过去了,浮屠城再次升空,我怀疑,门主他们怕是要利用此次大婚,让所有前来观礼的人,成为召唤紫芫上神的祭品,而凌晓晓怕就是召唤紫芫上神的载体。”
“什么意思?”泽芜感觉自己有些转过弯来了,此次前来观礼的人,除了九华山跟幽冥宫的人,还有不少青琅玕与凌晓晓的故交!
“意思就是,门主在筹划一个巨大的祭祀场地,而他跟凌晓晓就是诱饵,凌晓晓是他为紫芫上神归来准备的躯壳,到时候,紫芫上神一旦被召唤回来,就会夺舍占取凌晓晓的身体!”桃夭夫人抓住泽芜的手臂,“泽芜,算我求你,后日,不要去失落之地,也不要去参加这场阴谋,好吗?”
“桃夭,你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去送死吗?”泽芜苦笑,“你可知,她不只是我最疼爱的弟子,更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亲人”桃夭不敢置信的看着泽芜,泽芜一生未娶,哪里来的亲人?
“她是我的亲孙女。”泽芜拿开桃夭夫人抓住他手臂的手,转身往营地的向而去,“而我命叫凌阳,我决计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当年我没能救自己的孩子,如今我是决计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的。”
桃夭夫人看着泽芜离去的背影,心中悲凉无比,她一直以为泽芜不懂得爱人,他不是不懂得爱人,他是根无法去爱除了自己家人以外的人,所以才会对凌晓晓格外的在意,格外的放纵,因为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桃夭夫人离开后,他们所在的地,地面突然冒出来一个脑袋,赫然是无忧,无忧原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地睡觉,又怕被人打扰,所以就在地下挖了一个洞休息,谁知竟然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难怪君皇妃要他们所有人退走。
“我得回去找无欢商量此事。”无忧赶紧从洞里爬出来,直奔幽冥宫的营地而去,营地中,无欢正在安排后日进攻的事宜,就看到无忧一身泥土的冲进来。
“无欢,不好了。”
无欢看了一眼无忧,继续跟将领着安排的事情,无忧急了:“你们都出去,让我跟无欢单独谈谈。”
一众将领听了,见无欢也没有反对,当即转身出去了,无欢觉得有些头疼:“你又要做什么?”
“我听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我不要听,你是不是就不会了?”无欢好笑的问道。
“那不行,你必须听!”无忧赶紧道,“失落之地的那个半老徐娘,就是追了泽芜三百年那个混沌赌坊的坊主桃夭夫人,带了消息给泽芜,是后日的大婚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