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锋,药川,两人穿了数以光年计算,漫长的宇宙裂缝通道之后这才踏入了诸天。
穆神界,穆神宫,穆锋宫千年一届的穆神大比之上。
那封印一世界星空的空间斗场中,两道身影正在不停的交战对碰,爆发出一阵阵惊人的战斗能量。
而星空斗场周围星空,汇聚了大量的神灵,数以百万计。
穆神大比,千年一届,而这一次,是首届!
参加资格,十万岁之下的年轻一辈皆可以参加。
“秋儿姐,加油,加油,秋儿姐必胜!”
“秋儿女神必神,打到可恶的太初君忆。”
许多年轻的穆神宫弟子疯狂吼道,目光炙热的望着那驾驭两柄神剑,秋水为眸,肌肤如玉白衣胜雪的美丽女子。
“君忆加油,君忆最棒了,君忆我们永远爱你。”
一大群年轻女子更是在放声尖叫,双眸中放着光芒望着那紫衣翩翩的俊美少年。
邪气,魔气,妖气,正气并存的太初君忆身上的确有一股非常特殊的魅力吸引女性,加上他身实力高强,修为强大,在穆神宫女神修中非常受欢迎。
相对冷傲孤僻的直男阿木,大多数女子更喜欢的还是太初君忆这种玩世不恭的美男子吧。
唰!唰!
白秋儿两柄神剑化为两道怒龙,合道主神王的恐怖剑气凝聚苍龙,双龙交错,不断撕咬杀向了太初君忆。
太初君忆暴喝,一剑劈出了一道雷狱剑鹏,剑鹏和双龙轰击,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
“第三剑,开!”
白秋儿怒喝,体内又一柄先天神剑射出,三剑融体,整个人释放出比刚才强太多的剑气。
“啸”
只听一声长啸,只见白秋儿笼罩惊失色剑道神力,化为了一道巨大的三色剑凰劈出。
大道神通,剑凰朝凤!
剑凰撕裂空间,打破时间,瞬间击爆雷域剑鹏,星空撕裂,杀向了太初君忆。
这一剑,无比恐怖,主宰也不会轻视这样的一击攻击到自己!
“剑凰朝凤,秋儿姐动真格的了,太初君忆这子死定了。”有女生冷哼道。
“劈了这子秋儿女神。”许多男弟子更是在大吼。
“哈哈,秋儿妮子这一击,已经有了你当年的风范了。”
常人看不见的虚空中,一道身材魁梧体型健壮,一脸络腮胡子的寸头男人笑道。
狂主!穆狂!
一旁,那一袭白衣,双袖飞舞长发飘逸的青年男子平静望着,眼眸中也有一丝欣慰。
剑神宫,惊鸿剑主,白子跃
太初君忆的十八道护体天罡咒不断被撕裂,不断被打破,他整个人也不断在躲闪,剑凰朝凤撕裂之处,空间出现了长长的空间剑痕。
突然,她整个人又分化三剑,从三个位一下子锁定死了太初君忆。
“秋儿妹妹,我不客气了。”太初君忆一声惊喝,体内,一尊巨大的黑色神鼎现!
万象极天神力涌动!
“陨世龙绳!镇!”
太初君忆大喝,万象神鼎转动,喷发恐怖能量,卷起一股恐怖的神力风暴。
天地间,仿佛出现了一道通天彻地的黑色龙卷,恐怖的黑色龙卷外,星辰都被带得转动飞快旋转,甚至爆炸崩碎。
嘭!嘭!嘭
三剑攻击被击中,直接嘭嘭爆炸轰碎,一股恐怖的风力轰杀在了白秋儿身边,白秋儿一口鲜血吐出,直接被崩飞。
随后,白秋儿更是要被卷入其中,被绞杀撕碎。
“这是什么神通?锋哥都不曾经使用。”白子跃皱眉,他感受到了转化的恐怖风吸力,和风爆发的力量。
白秋儿要被卷入陨世龙绳抹杀之时,太初君忆直接主动打散神通,瞬间过去,一把抱住了被卷吸的白秋儿的腰身。
“秋儿妹妹,你败了。”太初君忆笑道,和白秋儿只隔了咫尺之间。
“滚!”白秋儿脸色微红,一掌拍击向太初君忆。
然而,太初君忆一把抓住,在对额头上快速一吻,随后瞬间闪身躲开哈哈大笑。
“啊,太初君忆。你这个畜生!”
“你滚粗来,看我不砍死你,敢亲我的女神!”
“啊!天啊,我心中完美的女神竟然被太初君忆这畜生亲了,不!”
这一刻,不知道多少男弟子悲愤交加,恨不得咬死太初君忆。
白秋儿也是双眸喷火,太初君忆舔了下自己嘴唇,勾起一模邪笑,回味无穷之态,笑道:“此一吻,当是我和秋儿妹妹的定情之吻,从此后心系秋儿妹妹,必生不换。”
白秋儿冷冽道:“无耻之徒,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穆神宫打回你的混沌去。”
“要回去,也得一起回去,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怎么也得带去给我娘看看。”
太初君忆进一步无耻笑道。
“穆神大比决赛晋级赛,太初君忆胜!”太阴左使高声道。
“不要碧莲!”
“无耻之徒!”
“君忆最帅,君忆最酷!”
“君忆师兄,推到秋儿女神!”
怒骂和欢呼交织,太初君忆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一样两极分化。
“下一场,总对决,阿木,对决太初君忆。”
这时太阴左使宣布阿下一场的对决。
轰隆隆
然而,就在这时,天象异变!
星空之中,突然笼罩了一片片红霞之光,这一刻,整个宇宙,所有星界,星辰,星系,星云,部笼罩上了一层浓郁的红霞之光。
“哇你们快看,天象,好美”
“这,这异象,红霞笼罩诸天,怎么回事?”
无数神灵惊讶的望着天空,望着红霞笼罩的苍穹。
“待诸天笼罩红霞之日,便是我归来之时”
白子跃,穆狂,战锋的兄弟姐妹们抬头望着星空,这一刻,一句话突然涌现在他们脑海。
白子跃,穆狂等人,部不约而同的眼含热泪,相互顾盼。
他要回来了!
穆祖神像之前,那面戴纱巾的美貌少女搽着游人在他神像脚下留下的污痕,望着诸天笼罩的红霞,心中突然心血澎湃,美眸中也渐渐涌现出了泪光。
“这一刻,我等了太久,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