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快到她家楼下的时候,谢祁禹终于鼓起勇气表白,“轻妍,我喜欢你。”
“祁禹,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倒是没有惊喜反而被惊吓到,他喜欢自己,可是她不喜欢他呀。
“我知道这样很唐突,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每次看到你受伤,我都会自责和愧疚。”按住她的双肩强行与自己对视,继续,“你有喜欢的人,我不在乎,请你不要现在就拒绝我。”
“我累了,先上楼了。”推开他的手转身上了楼。
爱情就是这样,没有先来后退,只有爱与不爱。
半夜,洛轻妍反复做那个怪梦,梦里的血虫张大嘴巴朝她飞来。
“啊!”是梦,又是梦,她现在非常恐惧睡觉,只要闭上双眼就会有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第二日,洛轻妍如往常一样来上班,在经过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在马路中间,走过去就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他的脸被咬的面目非好恐怖。
“啊!”被吓坏的洛轻妍捂着嘴巴往后退,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周围人在什么她已经听不见,只觉得头晕耳鸣,在远处的角落里藏着一个白衣女子,狰狞的脸上满是伤痕正看着她。
“让一下。”
警车不一会就到了,宋姝语率领其他人走过来,两位警察同志很快就遣散了周围的人。
“死者名叫杨威,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不过这血”韩旭抹到手指上放到鼻子上闻,然后对着宋姝语,“应该是牲畜的血。”
“你确定没有错,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又是怎么死的?”转过身去正好看到洛轻妍,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难道是看到了什么?
“轻姸,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手上的血是……”
“我,我只是路过,宋姐,我也不知道手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紧张,害怕的往后退,嘴里模糊不清的解释连自己也服不了,又怎么能服了别人。
“鬼啊!”洛轻妍看到远处的白衣女子满脸狰狞的看着她,被吓坏的尖叫了一声。
宋姝语也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什么都没有,该不会是轻姸看错了。然后对着其他人,“采好样,把尸体抬回去。”
回到局里,宋姝语倒了一杯开白水递给她,关心的问;“轻姸,刚才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恶狠狠的看着我,她就在你的身后。而且你们检查尸体上的血迹应该就是血虫留下的,她这么做无非是给我们一个警告,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否则我们也会向那个人一样都死。”
这应该不是什么幻觉,因为洛轻妍专修的就是心理,而且她从来不服任何药物。
“那你手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刚刚回来的时候已经清洗干净,洛轻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想什么。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从一开始她真正的目的是针对自己,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除非”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否则她手上的血又是从何而来。
“宋姐,我想去一趟白松岭,也许从哪里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是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他。”有些事以为躲避就能结束,却不知因为自己的犹豫害死了更多无辜的人。
“要不我派更多的人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了,帮我告诉廉晟,我很爱他。”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次日,在去之前洛轻妍准备了好多防身之类的,然后打车到了白松岭。
“姑娘,前面的路还是你自己走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听进去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司机师傅看她年纪轻轻不忍丧命于此,劝道。
“师傅,谢谢你,请你帮我告诉这个人,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来就杀了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他,然后下了车背着书包进了白松岭。
“她果然来了,洛轻衣,你欠我的就让她来还吧!”破草屋的白衣女子像个疯子一样发笑,这一天终于来了她可是等了很久,久到忘却最美好的自己。
洛轻妍背着书包爬山岭终于抵达破草屋,这一路太平静了,总感觉好像是她提前布置好的一样。
“婆婆,我想在这里打扰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年岁已大的婆婆弯着佝偻的身子从屋里走出来,在看到洛轻妍的时候眼神复杂了许多,最终点头“进来吧。”
“你好,我想……鬼啊!”这白衣女子不正是昨天看到的女鬼,身子不断往后退,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着便摸了摸自己被烧的脸,这张脸她每每入睡都是恐惧不安。
“没事,你的脸?”她一定很疼吧,看她的年龄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就这样被毁了好可惜。
“你饿了吧,阿婆,给她弄口饭吃。”然后婆婆弯着佝偻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去了厨房,然后端着一碗饺子走了进来,“孩子过来尝尝婆婆包的水饺。”
“恩,好好吃,还是韭菜鸡蛋馅的,是我爱吃的。”白衣女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婆婆,然后笑着,“今晚你就住在厢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为什么?”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们,总感觉有事瞒着她。
到了晚上,外面的树叶发出莎莎的声音,天色阴暗,最奇怪的是从西厢房发出奇怪的声响。
“哪来的声音。”洛轻妍想推开门出去看看,但想到白衣女子的警告手又收了回来。算了,还是早点睡吧。
梦中白衣女子满脸是血的朝她爬来,红色的手指甲,嘴里喊着:“去死吧!”
“啊!”被惊吓的洛轻妍坐起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正看到婆婆在生火做饭。
走过去,蹲下来,道:“婆婆,我来帮你。”
“不用了。”婆婆好奇怪,白衣女子也好奇怪,然后闲聊“婆婆,我问你个事,你们生活在这里多少年了。”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孩子,我劝你尽快离开这里,我也是为你好。”站起来颤着回了屋。
既来之则安之,她还没有调查出真相绝不会离开。
“你知道我为什么以真面目见她,我就是要一点点折磨她,把我所承受的痛苦统统讨回来。”白衣女子已经疯了,警告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请你注意好自己的分寸,她的妹妹不值得怜惜死在我手里一点也不怨。”
“如果没有什么事还不离开,对了,那个西要每天都放一点不要被她察觉坏了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