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家里来客人了,帮我们烧点热水。”
“好嘞!”
张宴洋就带着孙莱去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房间安顿。
孙莱把自己的东西放下后,忍不住感慨道:“宴洋还是这么懂得享受呀。”
张宴洋挑挑眉:“彼此彼此”
她们两人大哥就别说二哥了,孙莱常住的地儿张宴洋也不是没去过。
那地方可一点也不比张家差了。
如果不是这里的气候条件不适宜的话,张宴洋也想把房子建成那样的。
李婆把茶水泡好了之后,张宴洋带着孙莱坐在外面的葡萄架下面慢慢的喝着茶,聊着相互之间最近的动态。
而张宴丰小朋友早就忙着去拆孙莱这次给他带来的礼物了。
“这次小春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呀?”
“她呀?她可比我忙多了。”
当初计划离开的时候,孙莱就已经把小春的奴籍给消掉了。
小春早就是良民了,只不过她还是一直跟在孙莱的身边的,后来孙莱离开了卫记,选择自己去干一番事业。
小春也跟着一起。
现在的小春,早已能够独当一面了。
“宴洋你不知道哟,成天围着小春身边的男人有多少。
这一次如果不是我要离开估计她也不愿意留在那儿的。打算出去避避风头了。”
“哟,快给我仔细说说”
张宴洋的浓浓的好奇心瞬间就被拔了起来。
原来是她们当地的一个富家公子喜欢上小春了。
是的,是喜欢,不是看上。
如果对方看上的小春,然后就打算直接让小春将与他为妻或者是纳她为妾的话,小春又不喜欢对方,然后对方要一直纠缠,那孙莱肯定会干预的,但事实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对方虽然是一个富家公子,但家庭情况比较简单,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那富家公子心思也比较单纯,但也不是傻单纯,他自个儿也经营着好些生意呢,也是因为两家的生意往来才与小春相识的。
自从那富家公子时不时的找些理由凑到小陈身边去,孙莱就看出一些苗头了,而小春那丫头却是一个迟钝的。
迟迟没发现人家喜欢她,直到对方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表白,小春才开始傻眼了。
然后他现在还处于傻眼状态。
对方仍然在猛烈的追求着他。
小春的反应到是正常的情理当中。
按照一般的发展来说,她会一辈子都是丫鬟。
孙莱到哪儿她就到了。
但命运弄人最终让她成了一个良民。然后拥有了自己的一番小事业,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活了。当然在商业中因为某些利益的原因不得不看对方脸色是不包括在内的。
这一切都变化的太快,太猛烈了。
小春可能是花了很多的时间才适应了自己现在的生活。
这突然间告诉她,竟然有富家公子会喜欢她?
对方不管是家世,人品相貌,放在这个时代都是类较好的。不管怎么着都不会看上一个小丫鬟,当然她现在不是一个小丫鬟。
但是面对这事儿之前,她就是一个小丫鬟,想要让她的心态轻易间从小丫鬟当中走出来,肯定是不容易的。
并且小春又跟着孙莱一起干事业,赚的钱可能都不会比对方少的,自己就能够给自己过上很好的日子了,那富家公子曾想要抱得美人归,要花的功夫心思定也是不少的。
二人这一聊就聊到了天黑,直到李婆来叫她们吃饭了,才收住。
饭后孙莱还想与张宴洋继续聊的。
这久不见面,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但张宴洋瞧着孙莱那眼眶下的疲倦姿势,没继续了。
让她先去歇歇,歇好了,慢慢聊,咱们有的是时间呢。
夜深人静了,张宴洋躺下准备睡觉了,将睡未睡间,感觉什旁的床往下凹陷了一些。
张宴洋习惯性地转到那人的怀里。
“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张宴洋早就给朱高裕说了,今天孙莱会回来,如果他有时间的话就来吃晚饭的,话虽这么说,但张宴洋知道朱高裕肯定会来,结果晚饭都吃完了,也没见到他现身。
朱高裕有一些抱歉的拍拍她的后背:“与北疆的那场小战役才结束不久,军营里还有不少的东西需要我去安顿处理。”
“嗯”
张宴洋当然知道这事呀,所以并没有真的责怪朱高裕。
这几年他们东洲国并没有与北疆爆发什么大的战役,但一些小的战争却是避免不了的。
他们东洲国不想去找事,但北疆人却不是安分的主呀。
所以这小的战役是避免不了的。
好在这些小战役基本上动摇不
到东洲国的根本,更别说云安了。
云安的老百姓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张宴洋一时间也有些感慨,睡意都慢慢的消散了。
“对呀,又一年要过去了,新的一年要来了。”
“嗯,大年初一也快到了。”
张宴洋:“……”
这一天是张宴洋的生日。
她要满18了。
张宴洋黑乎乎的眼珠子在黑夜里面转悠了好一会儿,然后整个人突然间凑得更近了。
“我觉得吧,差几天好像也没多大关系,你说呢?”
朱高裕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真的?”
好半天他才哑着嗓音道。
张宴洋直接一咕噜翻出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假的!”
这一年多里两人除了不该做的,其他的都做了。
这类话张宴洋也没少说,朱高裕明知对方在哄骗他,却每次都忍不住上当。
当然最后也是没少吃着甜头。
张宴洋就差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过年那一天。
今年过年依然很热闹。
年夜饭是大家一起做的,就连张家小弟也帮了不少忙了。
饭桌围满了。
大家回顾着,今年一年所发生的种种事儿,以及对下一年有着的美好的期待。
晚上除了张宴丰小朋友,这桌上的大人们都喝了不少酒。
张宴洋也喝了不少。
只不过她喝的酒酒精度数都很低的,喝了半天也只把脸给喝的通红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今晚在哪儿?”
晚饭接近帷幕的时候,朱高裕凑到张宴洋的耳边低声问道。
张宴洋思考了一小下下。
“云楼吧。”
“好。”
云楼就是张宴洋在云安所修的那一栋高十二层的楼。
张宴洋瞧着桌上的男人们一个二个都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