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阎君离虽然不知道夜歌具体在气什么,但是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把他比作红颜确实不是很恰当阿。
“怎么了?”
阎君离伸手想一把揽过夜歌的腰,却被夜歌一个转身躲过了。
“歌儿~”
阎君离见夜歌躲他,有些委屈巴巴地道。
那看着夜歌的眼神就像是被主人冷落了的狗。
夜歌被萌到了,自动对阎君离脑补出了低垂的狗耳朵。
这场景若是画在漫画中,夜歌现在肯定就是被一只爱神之箭射中心脏的状态。
“真是太危险了!反差萌什么的最致命了阿!”夜歌转过身不看阎君离,然后双手捂住胸口心想。
“歌儿~”
阎君离那魅惑的声音又响起。
夜歌忍不住暗骂道:“妖孽!”
明明是一个冷漠的冰山总裁,不好好地饰演自己的角色,还装可爱!
“干嘛!”
夜歌恶狠狠地转头道,却一头撞进了阎君离的怀里。
原来阎君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夜歌身后,夜歌不备撞进他怀里后,他顺势一抱,将夜歌打横抱起来。
“阎君离!你!放开我!”
夜歌被气到了,好家伙,她在那边纠结个半死,这家伙居然还敢抱她!
阎君离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个淡淡的笑,仿佛刚刚卖萌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他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在夜歌面前就会变得不像自己。
阎君离不理会夜歌让他放开她的话,径直抱着夜歌朝沙发上走去坐下。
正当夜歌想在着什么的时候,阎君离道:
“歌儿,我的眼里只有你。”
那正儿八经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夜歌,还真是他的眼里只有她!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阎君离又这么认真地看着她,绕是夜歌此时也有点臊得慌。
“好啦好啦好啦!干嘛这个,肉麻得要死!”
夜歌嚷嚷道。若不用这样的态度似乎会暴露她此时狂跳的心脏!
“歌儿,我只想你知道。”
阎君离将头抵在夜歌的肩上道,话语轻轻的,呼吸不紧不慢地撒在夜歌的脖颈。
“嗯,我知道。”
夜歌双手环绕包住了阎君离,然后又一手抚摸着阎君离的头道。
这样看来,还真是浓情蜜意的情侣。
其实夜歌也并不是生气,她只是想稍微闹一下,没想到阎君离居然这么认真地回她。
“我可真是个罪人啊!”夜歌心想,自己闹着玩,却没想到对当真了,她可不想阎君离伤心,这可是她的男人!
阎君离见夜歌回抱他,顺势又将脑袋往夜歌胸口靠近了点,然后得逞地笑了一下。
夜歌没看到那笑,还以为阎君离在撒娇,又自责了一点。
“我真是一个坏人啊!”夜歌内心咆哮道。
…
另一边。
张芷胭对于夜歌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的事情完不知情。
此时,她正在筹划着该如何接近阎君离。
“玲儿,你我们该怎么接近阎君离?”
其实张芷胭有些担心,若是这个阎君离真是魔君转世,那艳霓裳和高钰很可能也在人间。
虽然她已经得到了云间道人的传授,她有自信能打败艳霓裳,但是能不能打败高钰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也从来没见识过高钰的身手。
“圣女大人,您得到了云间道人的传授自然不必有什么顾虑。那阎君离就算真是魔君转世,但天帝却还不曾发现,那么也就是魔君可能在转世时出了什么差错,玲儿认为魔君很可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魔君的事实了。”
玲儿以为张芷胭是在害怕阎君离,但其实张芷胭压根就没想那么远,她刚刚只顾着考虑艳霓裳和高钰的事了。
“那你艳霓裳和高钰发现他了吗?”张芷胭道。
“奴婢认为若是他们已经发现了魔君,人间定不会如此安宁。但若是他们顾虑到和天帝的条约而掩饰自己的踪迹,那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玲儿虽然对张芷胭心怀不满,但是现在却不是她逞能的时候,该回答还是得认真回答,否则若是被张芷胭听出她的不满,那到时候她可就没有明天了。
“得也是,看来我必须亲自前去查探一下了!跟我走。”
张芷胭完化作一缕青烟便朝着帝国大厦的向而去。
…
“霓裳,你怎么来了?”
这边夜歌前脚刚从阎君离那回到当铺,艳霓裳后脚就跟了进来。
“歌儿,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哈哈哈。”
艳霓裳自从上次来人间之后便和夜歌成了好姐妹,两人虽然相隔着一个界面,但还是经常联系着,毕竟对于她们这种高等段位的神和魔来,通信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真的假的,我可不信你这丫头的话。还有你穿得什么阿,来人间就穿点人间的正常服装好不好!”
夜歌自然是很高兴的,只是嘴上却是不。
艳霓裳这次穿了一件暗紫色的薄纱金丝裙,那若隐若现的大腿和胸简直是两大杀器。
“怪不得我这一路上走来那么多人看着我,原来是我穿得不一样啊,人类还真奇怪,就不允许别人和他们不一样吗!”
艳霓裳丝毫没有GET到重点。
夜歌无语地扶额。
这是她穿得不一样别人才看的吗?
是她穿得太暴露了好吧!
“算了。总之,就别穿了,你也不想被天帝哥哥发现不是?”
夜歌也懒得解释,这艳霓裳看起来还有些天然呆,又或者是因为魔界的女子都这么开放吧…
“是了是了!但是我真的匆忙过来也没有带衣服…歌儿!我们去逛街吧!”
艳霓裳一出是一出,才完就要拉着夜歌往外走。
“停停停!我先找一套衣服给你穿上再。”
夜歌可不想跟着这个人型杀器到处走来走去,毕竟她还是相对保守的。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认为的罢了,在阎君离眼里恨不得把夜歌从头到脚包起来,省得被别的男人惦记。
…
夜歌和换完衣服的艳霓裳出去逛街了。
这一路上是妥妥地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不管是行色匆匆地行人,还是正在开车的人;也不管是老人,或者是孩。
所有的人都被夜歌二人吸引住了目光。
“哇塞,她们是明星吗?好美啊!”
“不知道,之前从来没见过啊。”
“难道是新人?真是好强的气场啊!”
“我觉得应该是模特吧,你看她们那么高。”
“不可能,有这么美得模特早就被挖掘了,怎么可能一直没出现在大屏幕上!”
…
议论声络绎不绝,但是对夜歌和艳霓裳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只见艳霓裳拉着夜歌走进了一家奢侈品店。
奢侈品店的店员基上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这不,一见夜歌二人的模样和气质便摇头摆尾地走了过来。
“二位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店员极尽热情地道,那殷勤样就像是钓到了大鱼一样。
“我们自己看看。”
夜歌买衣服最不喜欢店员再旁边一直吹嘘,好不好看她难道心里没点数吗!
店员一听倒是没有失落,反而走到了离夜歌她们两米以外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倒是挺有一个品牌店该有的服务态度。
“歌儿!”
夜歌和艳霓裳正逛着,脑海中突然传来了顾娘有些紧张地声音。
这是顾娘的千里传音术。
“怎么了?”夜歌问道,这顾娘有事没事就喜欢这么传音给她,不管她在哪里,甚至是她就在顾娘面前,顾娘也喜欢用传音来跟她话。
所以即使顾娘现在话有些急切,但夜歌也有些不以为意。
“歌儿!出事了!你在哪?快回来!”
顾娘一口气了很多,语气是真的十分慌张。
“好,我现在就回去!”
夜歌有些不明白,顾娘虽然喜欢这么传音着玩,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想必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
夜歌要拉着艳霓裳就往外走,虽然她和艳霓裳都可以瞬移,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却是不能这么做。
艳霓裳正准备去换衣服,却突然被夜歌拉着往外走,她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夜歌那匆忙的样子,应该是有事情要处理,便也二话不的跟了出去。
女店员以为钓了两条大鱼,但是这大鱼却连衣服都没试就走了,一脸抱怨地看着夜歌她们离去的背影。
“歌儿,发生什么事了?”
艳霓裳等到走出店面后才问道,夜歌的样子让她颇有些担心。
“没事的,别担心,就是顾娘发生了大事让我赶紧回去。她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所以我想应该真的是出大事了。”
夜歌着拉着艳霓裳走到一个巷内,然后隔空在墙壁上画了一个符,符咒没入墙壁内,原什么都没有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道门。
夜歌轻轻推开那道门走了进去,竟已经到了当铺之内。
饶是艳霓裳见多识广也有些惊讶。
“歌儿!”
顾娘一见到夜歌便跑过去抓住夜歌的手道:
“歌儿,不好了!”
“你才不好呢!快出什么事了?要不是大事,看我不收拾你!”夜歌道。
“歌儿,那个,那个暴躁,暴躁女她…她…”
顾娘一激动便有些结结巴巴的。
“她怎么了?”
“暴躁女是谁?”
夜歌和艳霓裳同时问道。
“哎呀,你们同时问我要怎么回答啊!”
顾娘有些气恼地在椅子上坐下道。
“霓裳我待会再跟你解释。顾娘,先她怎么了?”
艳霓裳虽然有些不着头脑,但夜歌既然这么了她也就安静地坐到一边不话了。
“那个暴躁女她来了!现在就在你男人的办公室里呢!”
顾娘好不容易才出来。
夜歌一听,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还没等其他人有反应,便消失在了当铺中。
“诶!歌儿!你去哪?”
顾娘见夜歌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大喊道。
“顾娘,到底怎么回事?”
艳霓裳见此状况也知道真的有事发生,而且这事还关系到阎君离。
虽然听起来好像是恋人之间的三角关系的事情,但是艳霓裳的直觉却觉得不是,所以她也颇有些急切地问道。
顾娘见艳霓裳一副你不告诉我别想走的表情,便一五一十地将她和夜歌之前去张芷胭那查探到的事情给了艳霓裳听。
没想到艳霓裳刚听完便也化作一缕黑烟一瞬间消失不见。
顾娘当然也跟去了,这种看好戏的机会她是不会错过的。
…
“阎君离,你果然是阎君离!”
张芷胭来是想藏起来偷偷地侦查,但是在见到阎君离的那一刻,她却被阎君离的容貌给迷住了。
原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是妖王,她一心想着要成为妖后,成为妖王的心上人,但是却因为艳霓裳,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了!
现在她见到阎君离才发现,她之前真是太傻了,妖界的封闭差点让她错过了这么美的一个男子,现在看来她还要好好感谢一下艳霓裳了。
她一定要得到他!张芷胭心想。
“别躲了,出来!”
阎君离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道。
张芷胭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太过炙热。
阎君离就算不想发现也不行。
“呵呵呵。魔君大人果然是魔君大人,我这么藏着,你居然也能发现。”
张芷胭着慢慢地现出形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银线罗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还丝丝缕缕地挂在肩上。
白皙的脸上戴着一个银质的狐狸面具,半面是狐狸,半面是她美得让人着迷的脸。
张芷胭以为自己这一出场就会迷倒阎君离,却没想到阎君离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工作。
张芷胭愤愤地皱了下眉头,拳头捏得紧紧的。
还从来没有人对她的美貌不感冒,阎君离是第一个!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魔君大人,见到我这样的美人在前居然还有心思工作,呵呵呵。”
张芷胭不相信阎君离真的看不上自己,她觉得阎君离就是在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