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子一听可是使劲开心了。
“那我可就啦,那我可就啦!”
风铃子一高兴,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一圈,还想拉着夜歌一起转圈,被夜歌无情地拍了一巴掌。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打岔,再不以后就没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庙了!”
夜歌算是服了这思维跳跃的JK了,是她老了吗,为什么跟不上JK的节奏?
“别别别啊!歌儿,我想要变成灰姑娘!”
风铃子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坠着星星,但是星空却是黑蒙蒙的,让人觉得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的感觉。
“灰姑娘?你想变成公主?”
夜歌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是的。”
“那你想变有钱?”
这下变成夜歌在不断猜测了。
“哎呀,歌儿,当然不是啦。我希望你能帮我变得像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那样,我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够了!”
风铃子讲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地坚定,充满了决绝。
“好!”
夜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下子答应JK,只是看着JK那倔强又坚定的眼神,不管什么,她只想要帮助JK罢了。
…
晚上八点,夜歌带着风铃子开到她的公寓。
“哇!歌儿,这!这!这是你的家?”
风铃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两个铜铃挂着脸上一样。
“难道是你的?”
夜歌简直要被风铃子那一脸浮夸的惊讶逗笑了。
“这是宫殿吧!歌儿,你果然是公主吧!”
风铃子完,便自顾自地走进夜歌的公寓里,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这边摸摸,那边拍拍。
也难怪风铃子会这么惊讶。
夜歌的公寓,是公寓,不如是寝宫。
一进门便能看到一幅巨大的艺术画,那是由A国最著名的画家南宫玉大师所作。
画框是顶级木材乌木所制,看上去便有一种浓重的历史沧桑感,让人仿佛穿梭到遥远的古代世界。
画的右侧是一个内凹的墙壁,那里安置着一个白色奢华的皮质沙发,坐上去软软的,一点都没有皮质沙发会有的硬邦邦的感觉。
沙发的顶上有一盏星星灯,柔和的光线照射下来,让人感觉十分的舒适。
沙发的对面镶嵌着一个铺满整面墙壁的木制双层鞋柜,不知是什么木做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进了大厅,景色豁然开朗。
偌大的客厅顶上挂着一个层层叠叠的水晶大吊灯,吊灯的光芒不是那种非常刺眼的,反而因着吊灯的形状,找出来的暖光将这个客厅都变得异常温馨。
然后便是名贵的各种雕塑,巨大的液晶电视,还有贵死人的真皮沙发。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客厅两侧的巨大落地窗,站在那里能俯瞰到整个A市最美的夜景。
这些西在夜歌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风铃子这么一个普通的少女来,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
她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也曾幻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发现自己其实不是爸妈所生的,而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是某大企业的老总,然后将自己接进像宫殿一样的房子里,过着像公主一般的生活。
但这样狗血的剧情环境现在却真真实实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又怎么能淡定。
“好了好了,快点开始吧。”
夜歌走到落地窗前拉过风铃子的手就往化妆间走去,风铃子还一脸恋恋不舍地看着那美丽的夜景。
“歌儿,你不是神仙吗?为什么不能像童话故事里的灵仙子一样,拿一根魔棒,咻一下把我变好看?”
风铃子站在镶满整个墙壁的镜子前,头上顶着一竖直放置的书,书摇摇晃晃的几乎快要掉下来,而风铃子正一脸憋屈地站在那里不满地道。
随着风铃子话音一落,原就岌岌可危的书就这么掉在了地上,风铃子也索性坐在地上哀嚎道:
“不行了不行了,歌儿,这训练也太难了吧,臣妾做不到啊!”
夜歌一见风铃子那一副没用的废材样,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之后,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只见夜歌蹲下将地上的书捡起,然后一脸笑眯眯地将风铃子扶了起来,最后还围着风铃子转了一圈。
风铃子还以为夜歌终于不折磨她了,正要感动地开口,便见夜歌又将那书放在了她的脑袋上,而且这次任凭她如何想动,却是一点都动不了。
“歌儿,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我不会残疾了吧!”
风铃子紧张的不得了,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那样子别提多搞笑了。
“噗嗤!”夜歌十分不厚道地笑了。
“不给你张张记性,你这家伙就不会成才的!”夜歌简直像个恨子不成材的老母亲,任凭风铃子之后怎么像只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地叫,她都不打算解开她的定身术。
“叮铃铃铃。”夜歌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歌儿,你在哪里?”是阎君离的声音,这一整天都没见到夜歌,让他有些心烦,他现在是来离不开夜歌了,明明每天都会见面,但仍旧觉得不够。
“家里呀,怎么了?”夜歌听出了阎君离的不开心,便问道。
“我现在去找你!”阎君离很是着急,在夜歌还未曾答复之前他便挂了电话。
“阎君离?喂,喂!”
夜歌不知道阎君离在着急什么,但是现在家里还有JK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不能让阎君离来这里,还是她亲自去一趟吧。
哎!真是麻烦啊!
“阎君离!”夜歌使用瞬移术,几乎在阎君离挂掉电话准备出门的一瞬间便来到了阎君离的办公室。
阎君离以为是自己一整天没见到夜歌都幻听了,结果一回头,夜歌真的站在他的身后。
正当夜歌想什么的时候,阎君离突然一把将夜歌抱住,头轻轻地靠在夜歌的肩上,就像一个迷途的旅者终于找到靠岸的港湾一样。
“你怎么了?”夜歌有些担心地问道,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来回抱住了阎君离,另一只手则放在阎君离的脑袋上,轻轻地梳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