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另外一边是一条走廊,走廊通向的不知是什么地。走廊的两侧挂着一幅幅画,都是名家之作,其中还有不少是出自夜歌的拍卖行。
夜歌瞧着眼熟便多看了两眼。
这张国笙倒是挺有品味的,不过她的拍卖品可都不便宜,能买下这么多,夜歌倒是挺开心的,毕竟那钱可是流进自己的口袋里。
走廊隔着几米就摆放着一个的花坛,花坛上种着的也是玫瑰花,那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就像一张张笑脸,不过却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笑脸。
夜歌随意地瞟了两眼便不再看了。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书房,刘冠边走边介绍着这间书房的特色。
也正如他所,这真是一间让人离不开眼的书房。
是书房,不如是图书馆来得更恰当些。
圆形的书房四周凹陷下去,凹陷的地都安置了一个有一个的书架。整个书房一共有三层,房间内没有楼梯,有的只是一台型的升降机,升降机的高度正好可以够到最上层的书籍。
真是颇为壮观。
圆形的书房中间有一张也是圆形的桌子,但却只摆了一个椅子,对比起那张巨大的圆桌,这孤零零的一把椅子实在是有些奇怪。
偌大的桌子上没有摆放任何西,只在最圆心的位置摆了一个花瓶,花瓶上插着的依旧是那花圃中的鲜艳玫瑰。
真是走到哪都是同样的艳红,看多了实在是晃得人难受。
“刘管家,这花也是那姐插的吗?”夜歌开口问道,打断了刘冠正在介绍的话。
刘冠倒也是不生气。只不过这夜姐似乎对这玫瑰花过于关心了吧?
其实从刚才到现在,刘冠看着虽是在一正经地介绍别墅的构造,但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观察着夜歌二人的表情变化,所以即便夜歌刚才只是看似随意地瞟了两眼,刘冠却是准确地抓住了夜歌表情变化的瞬间。
刘冠虽是一个管家,但却是一个研究过微表情心理的管家,夜歌的疑惑虽然只持续不到一秒钟,但是通过对她面部表情的观察,刘冠便能知道夜歌对着玫瑰花的在意程度远远超过对着别墅的结构。
“是的,夜姐。姐每天早上都会去花圃那采集玫瑰花,将新鲜地玫瑰花装饰起来,然后再把旧的玫瑰花拿走。”
刘冠虽是好奇夜歌为什么会在意这花,但是以他的身份却是不能问的,夜歌二人是老爷的客人,那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必定也不一般。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把事情埋在自己的心底。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就是要能够维持这个家表面上的光鲜亮丽,至于背后有什么,他就算看到了,只要主人不,他也不会去问,更不会多嘴到把自己看到的西宣扬出去。
比如那天的事件。
“拿到哪儿了?”夜歌追问道。
刘冠抬眼看了夜歌一眼又垂下眼睛回答道:“旧的玫瑰花都被姐拿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其实我看着那花明明依旧是很鲜艳,可以不用换的。但是主人的行为,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却是只能遵从了。”
刘特完又抬眼看了夜歌一眼。
夜歌并没有看他,而是继续盯着那放置在中间的玫瑰花,突然,刘冠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啊!对了!被姐拿进房间的花来还时开得灿烂的,但是隔天出来的时候却是枯萎得仿佛不曾鲜艳过一样,佣人在打扫垃圾的时候看见了跟我,起初我还以为是姐把那玫瑰花的华都吸走了呢,呵呵呵呵。”
刘冠着还轻轻地笑了两声,原他是像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夜歌还是一脸的严肃,甚至因为他的话,表情更加凝重了的感觉。
夜歌听完刘冠的话,眼神微眯,突然,夜歌朝着那中间摆放着的玫瑰花走去,而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放在玫瑰花瓣上,一股强大的气息通过夜歌的手指传向了夜歌的丹田。
“这!”
夜歌连忙将手抽回,那强大的气息不是别的,正是适合鬼魂修炼的戾气,是人的恶意!
那满满地恶意随着气息传进夜歌的脑海中,就只是一瞬间,却让夜歌流下了冷汗。
夜歌急忙倒退一步,却一下撞进了陌逍遥的胸膛。
陌逍遥轻轻地将手一撑,便稳稳地扶住了夜歌。
“歌儿,你怎么了?”
又是这个提问,夜歌真想问问他除了这句话还有没有点别的。
不过陌逍遥眼里的关心是那么真切,**裸的不带半点掩饰。
“我没事。逍遥,我刚刚将手放到玫瑰花上,我发现它在吸我的能量,而且那花上带有很浓烈的戾气,是比死亡之气还可怕的人的恶意。”
夜歌站稳了之后便躲过了陌逍遥的手,然后抬步朝那玫瑰花走去。
陌逍遥望着夜歌的背影,手心上还残留着夜歌的体温,明明放在以往他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是现在却并没有任何感觉。
难道这么多年他的感情真的错了?
陌逍遥细想当时和顾娘一夜**的情形,他虽然刚开始是迷糊的,可中途的时候他却是清醒了过来,他知道他身下的人儿不是夜歌,他知道她是顾娘,但是他却还是顺势而为了。
他是知道自己的,若是真的不喜欢他不会做下去,但是他却做了,而且享受了。
他甚至在那件事过后一次又一次不断地梦到那个情景。
他甚至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想着顾娘,想见到她,想抱抱她,想吻她,想再一次和她共度良宵。
以至于当他真的见到顾娘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直接上去抱住她!
可是他的理智却在告诉他,他不是这样的,他喜欢的是夜歌,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直会是。
所以他对顾娘见而不理,对她恶言相向,对她视如仇敌。
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心痛?为什么他他会觉得愧疚?为什么他才认识到自己对夜歌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