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笙原以为只要这身体还是她女儿的,再怎么样张玉婷都会听他的话,却是没想到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女儿?哈哈哈,张国笙,你在什么笑话!父亲?你配吗!”张玉婷的笑容是无情的,是讽刺的,刺痛了张国笙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玉婷,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国笙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没有任何辩白,明明他想让张玉婷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不要嘲讽他,但是为什么他却什么都不出口?
“呵呵,张国笙,你可省省吧!你那拙略的演技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从前的张玉婷会信你,但是我不会!从前的张玉婷为了让你多看她两眼,就算你对她呼来喝去,就算你对她白眼相加,她都会摇尾乞怜地请求你的原谅,但是我也不会!从前的张玉婷已经死了!你的女儿,以前不存在,现在不存在,将来哈哈哈,也不会存在!”
如果张国笙对于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还抱有一丝侥幸,那么张玉婷的这每一句话,就像是踩断他巴在悬崖上的一根根手指,到最后竟让他掉入了深深的愧疚之渊。
张国笙垂着脑袋,身体无力地向后一倒,整个人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然后便像是丢了魂一般摊着了。
张玉婷不屑地白了一眼,又转头看向夜歌,嘴上还是擒着那一抹嘲弄的笑:
“我,阎王大人难道不想知道歌儿的过去吗?我记得阎王大人您是喜欢歌儿的吧,呵呵呵,歌儿还是那个老样子啊,摆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背地里倒是勾搭了不少男人嘛!”
“你闭嘴!”
陌逍遥听了张玉婷的话瞬间便忘记了冷静。
在他心里,夜歌就是绝对干净纯粹的存在,而这个女人居然敢这种话,让他冷静,不可能!
“呵呵呵,阎王大人何必如此生气,还真是可爱呢。难道你还没有尝过歌儿的味道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呢,你可知道,想和歌儿一夜**之人那是多得能绕A国好几圈了呢!呵呵呵。”
张玉婷丝毫没有被陌逍遥的怒火吓到,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样,更是火上浇油地着,那眸子里尽是得逞的乐意和不屑,嘴角的笑更是夸张得如同古代春院里叫卖的老鸨,而夜歌就是她嘴里一夜千金的头牌花魁。
“我让你闭嘴!”
陌逍遥被彻底激怒了,愤怒的阎王大人是十分可怕的。
只见陌逍遥的魔发无风自扬,眼眸变成夜一般的漆黑,剑眉入鬓,性感的薄唇珉成一条直线,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阎王专属的火红色阎王袍。
随后,陌逍遥的周围开始升腾起紫黑色的雾气,那雾气瞬间便将整间书房包裹,就连天花板上的大吊灯都无法驱散这黑雾。
咯哒咯哒,咯哒咯哒
诡异的声音从张玉婷的四面八传出,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当初这声音是她的噩梦,但是现在,呵!
“阎王大人真是好手段,为了心爱的人儿,居然连地府的骷髅死侍都排出来了。当初这些家伙可是把我折磨得不轻啊,真是好可怕呢!不过,若是你认为现在这些不死之物还能伤到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砰,格拉格拉,格拉格拉
张玉婷话落,只见一道青色的光圈以她为圆心不断地扩大开来,青色圆圈经过之处,便不断传来骨头断裂破碎之声,只一瞬间,那咯哒咯哒的骨骼碰撞声便完消失不见了。
陌逍遥的黑眸有了一丝震惊。
这骷髅死侍是他专门炼制的,用的是冥河之中无法投胎转世的人,妖,魔的躯体和灵魂锻造成的。
骷髅死侍之所以可怕,不是因为它们的长相,而是因为它们自身带有很强的黑暗属性,那侵入骨髓的戾气是最浓郁的也是最纯粹的。
对于鬼魂来,戾气虽是它们变强的必需品,但骷髅死侍身上的戾气浓度太高,对于鬼魂来,反而是像毒药一样的存在。
陌逍遥之所以放出这些骷髅死侍,一来是认为张玉婷无法抵挡,二来这也是最好的将伤害降到最低的法,却是没想到会被这么轻易地化解了,看来这鬼魂已经异常地强大了!
“怎么?阎王大人就只有这点手段吗,那还真是不够看呢!想要保护你心爱的女人,阎王大人可要加把劲呢!”
陌逍遥正惊讶中,黑暗中又传来了张玉婷的嘲讽声:
“呵呵呵,阎王大人这点战斗力可是不能满足歌儿的**的哦~呵呵呵。”
“是你逼我的!”
陌逍遥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只见这边他话音刚落,一个闪身,黑暗中的另一边便传来了乒乒乓乓地打斗声。
打斗声持续了好一会,黑雾才慢慢地消散开来。
夜歌还沉浸在过往的情绪当中,张国笙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身体周围还环绕着一圈透明的光层。
砰!
伴随着巨大的炸裂声,书房的一面墙壁轰然倒塌,碎石尘埃间,隐约可以看到两条厮打在一起的身影。
爆炸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宅子的人,所有人慌张地逃窜到了别墅外的花圃中,然后好奇地伸着脑袋看着位于5楼的书房窗户。
“这是怎么回事?老爷的书房怎么会爆炸?”
“诶,你看那是什么?有什么光在闪,还有两个人影在动!”
“是啊,等等,那两个人影明明是在飞啊!”
“怎么可能!”
“”
别墅外的谈论一字不落地传到了陌逍遥和张玉婷的耳中。
张玉婷一个弯腰挡过了陌逍遥拍向她面门的手,然后迅速闪避了几步,勾唇一笑道:
“人类就是这样,弱又无知,看到点什么奇怪的事情就部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真是一群蝼蚁!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蝼蚁的存在,我和阎王大人才能站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不是吗,哈哈哈,还真是要感谢那群不知所谓的蝼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