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十多个罩在防护服里的白衣人将我俩团在中心。
搞没搞错该不是把我俩当成病人了吧?
我傻乎乎盯着他们,其中一人走近身,样子很熟,对了,她不就是那个魏雨蒌吗?
她吩咐身后的白衣人:“把她们带走!”
一群人不由分冲过来便要拉我们的胳膊,旅洁矫健的躲过,我则生生被人揪在手里。一张张脸滑过有的很熟习,有的似曾相识,左不过都是萧河实验室里的人,上次带走我的几人也在里面。
来旅洁子弹已经上膛,看见是他们复又收回袋里中问:“你们想干什么?”
魏雨蒌既尴尬又紧张,道:“旅警官,不好意思,现在事情紧急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等到了地你就明白啦。”
旅洁拒绝道:“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有什么等我办完手里的事再。”
“旅警官,来不及啦,不管你手里的事是什么,都没有保命重要!”
旅洁听得糊涂,我到是有几分明白,心里不由得些许恐慌,与旅洁商量:“要不先跟她们去?”
她迟疑片刻后否定了我的建议,另一边魏雨蒌催得更急。
这时有两个彪形大汉悄悄溜到旅洁身后趁她不备摁住了她的双手。好家伙,这两个的身手绝不是搞科研的书生,怎么也是个打手或者保镖,旅洁中了两人的招居然来不及反抗。
我们被强行带上了一辆加长版的商务车,像我这种没有威胁性的豆芽也没人想着去防备,旅洁就不同啦,兜里的手机被没收不,连手脚也被绳子给绑了个严实。
途中我叽叽喳喳追问原因,可那个魏雨蒌除了是为我俩好之外再也不肯多一句。
车子左弯右拐最后停在了防控中心的门口,这里正是我家桥桥工作的地,难道是他安排的这场“绑架”?可是,有这个必要吗?我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静观其变。
魏雨蒌同我们身边的人交待几句后便带了另一辆车上的同事去往防控中心。
不长不短等了半个时,终于见到萧河与她们一起走了出来,萧河走得很快,样子非常紧张,直到上车见到我们他才缓缓舒了口气。
又见旅洁被绑着,冷不丁笑了笑道:“你们这身手居然能把铁女人给绑啦,是旅警官手下留情吧?”
两个大汉羞赧笑笑。
旅洁误以为这一切是萧河指使,没好气道:“你还笑得出来,南门庆喜带着任真逃跑啦,我不正要去拦截吗,这到好被你叫人给绑啦!”
魏雨蒌忙解释:“不关桥博士的事,是我的意思。”
她们俩在那里辩解,我只关心萧河:“怎么这么久才下来?”
萧河:“手里的活儿急,没时间。”
他转眼看着魏雨蒌,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这么着急?”
魏雨蒌让旁边的人递过来一个件袋,将它传到萧河手中,脸色瞬变含着满腔眼泪:“我们的治疗案失败啦,超极细菌已经在球蔓延开啦!”
旅洁大惊失色:“什么超极细菌?任真不是已经提供资料了吗?你和南门庆喜不是已经找到治疗的法了吗?”
萧河不想再隐瞒她,:“令阿姨病逝的细菌与这里致病的病毒根不是同一种生物,也就是肆虐人间的超极病菌并不只有一种。”
旅洁讶然:“我已经感觉到啦,这两年各种各样的怪病来多,这都是利益驱使下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