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将手里的资料递给萧河起身从床头柜那里抓过来一个手袋,打开锁扣后里面倒出来一堆口红。
大半夜的这妖想化妆出去勾搭谁呢?
我自带着酸味猜想,任真却将口红分发给大家,一屋子人除了南门庆喜搞不懂状态。
萧河戏问:“你这是要我们男扮女装?”
任真将手里那支拧开,在唇上抹一缕朱红,又顺时针旋转,底部居然露出一个蓝色的按钮,轻轻摁下之后一道蓝光蓬勃弹出。
我骇然:“蓝氤”
真想不到神奇的蓝氤居然装在一支的口红里面。
任真得意道:“大家带着它明天离开时保证万无一失。”
我嘟哝:“既然带着干吗不早点拿出来?”
任真略显尴尬:“怪我一时大意没想起来。”
牵强的理由怎么能服我,不过旅洁不想我们再继续拌嘴,便又开始分派任务,谨慎的她不想大家一起涉险,决定由她和图亮先去机场摸摸情况。
这是一个难熬的夜,萧河、南门庆喜还有任真整晚都在研究如何在人体内破坏再生酶的法,旅洁、图亮和林俊也都不敢合眼,随时准备向上级报告情况,而我,因为无能所以被排除在“难熬”之外。
待我从沙发窝里醒来,一缕晨光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脸上,看看时间已经六点过,三位专家依然神抖擞,只是脸上的愁云没有消散一片。
旅洁和图亮已不在人群中,我问过林俊才知道她们四点多钟就去了机场。
现在还能和我上话的就剩下梅朵了,我伸了个懒腰便径直去往她的房间。
房间的门大大开着,我心中狐疑:这丫怎么搞的,还以为是在农村老家吗,一点都不注意保护自己的**。
因窗帘遮得严实,屋里几乎没有光线,我担着的心稍稍放了放。
可不对呀,那只发光的鸟呢?就算室内再暗就算它收紧翅膀也总会有一圈余光漏出来吧,我心头一紧冲了进去。
床上哪里有人?
不死心,我打开灯,将厕所、窗帘后面又找了一遍,依旧是两眼空空。
朵儿会去哪儿呢?难道是肚子饿了出去找吃的啦?这么早酒店的饭厅还没开门呀?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电视机的遥控板下压着一页纸,上面写道:子归、洁儿,我走啦,新生的鸟还在岛上等我和光子回去。
我拍了两下脑门: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啦,任真已经找到又不能向她复仇,梅朵肯定会走呀!怪不得昨夜她要急着催我离开。
我一边自责一边跑回去将消息告诉大家。
正巧旅洁和图亮已经回到酒店,听到这个消息,两张愁云密布的脸更添一重。
“怎么啦?”
我抓住旅洁的手臂问。
旅洁叹道:“机场已经被人控制啦!”
“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机场周围看到许多特警和便衣。”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有其它原因?”
“也许是但我们不能轻易冒险,你也知道生主是总统的人。”完任真准备打电话给冷局汇报一下情况。
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由担忧变成了惊惧,道:“你们都把手机拿出来看看。”
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们听话照做。
屋里的惊问一句接一句。
“怎么没信号啦?”
“我的怎么也没有啦?”
旅洁颓废道:“不用再猜啦,信号已经被屏蔽啦!”
图亮比她更紧张,:“他们不可能准的知道我们每一个人,也就是为了抓我们他们屏蔽了所有的球漫游,看来咱们插翅难飞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