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沉甸甸的旅洁和林俊从商场走出来,刚出没几步一群暴徒冲到他们身边。
一个鸡冠头伸手就要去抢旅洁手里的西。
反应敏捷的旅洁来了个漂亮的大回旋,手上的袋子狠狠砸中鸡冠头,接着飞起一脚直踢他的跨下,鸡冠头抱住下身嗷嗷乱叫。
那帮孙子估计没料到这个看上去毫不彪悍的女人居然如此厉害,都围过来堵住她,摩拳擦掌想攻又不敢轻易靠近。
突然,一团轻盈的蓝色物体喷弹而出将旅洁罩在中央,受惊的暴徒连忙后退,林俊趁机与她汇合,两人背对背靠在一起将黑色的枪口对准敌人。
暴徒见势不对一哄而散,下一个受害者变成了商场的老板。
刚回车上林俊便催促图亮离开,购物时他打听到这里发生了非常严重的流感,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村民因流感丧生,社会上的流氓趁火打劫搞得就不堪一击的村子更加不得安宁。
这让我想起任真在海滨城市搞的那场疫病,同样是面对来势汹汹的病毒,祖国的人民能够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的应对,这里却搞得像战争爆发一样,生为华人我忍不住涌出那么点骄傲来。
离开村子后我们尽量绕开人口密集区,尽量沿海岸线前行,虽然路程会远一点但从安角度考虑,这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在路途中见识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间悲剧,可以只有更惨没有最惨:有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莫名就倒了下去;有人将一具具尸体扔进深坑用汽油烧毁;有的人已经变成了弃尸任由赶来的秃鹫啄食……
我拉住萧河哽咽:“桥桥难道真的是世界末日降临了吗?”
萧河沉默半天才将我搂进怀里泪目而问:“怕吗?”
“啊!”我仰头盯住他好看的脸,这种回答更让人战栗。
能不怕吗,孤苦伶仃饥寒交迫几十年好不容易过上了幸福日子我对这世间的留恋犹如花痴爱上绝世美男绵绵无绝期啊!
不仅是我,相信所有热爱生活的人都不愿在这次灾难中沉沦。
我点点头靠他更紧些。
萧河的手按着惯例上了我的发际,打着圈感叹:“别怕,有我在。”
我并不受用的暖了暖心,眼望窗外,或许求助于死而复生的梅朵更有希望……
后面是死亡的呻吟,前是燃烧的战火,海岸线上时不时传来炮弹的声音,不知是人人之战还是人兽之战,我们在呻吟与战火的对弈中终于到达梅朵所在的岛,夜已至。
下车的那一刻车人都开始欢呼,因为我们看见的不是一个岛而是一个光环,一个硕大无比的光环,七色光从一个大盖下侧漏出来射向四面八,海天尽成缎。
光环中间依稀立着个大鸟头,反射出盈盈绿光。
“光子好啦,比从前更厉害啦!”
我咋咋呼呼往下冲,后面的人很快跟来。
我期待着给那只大绿鸟和梅朵来一个热烈的拥抱,突然,一束流光从眼侧划过,接着就听见一声炸响和林俊的吼声:“快跑,大家快跑,敌人追来啦!”
回首急望,身后果然有一群白毛鬼子。
“我去,他们是怎么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