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时,萧河已走出图亮的房间。
我想靠近他立刻被他制止,隔着几米的距离我问:“他怎么样啦?得的是什么病?”
“以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病毒性感冒。”
回过话,他将光子叫到身边,这时梅朵已经赶来。萧河把要办的事仔仔细细的同她们讲述一遍。
这次要干的活儿除了去医院偷现成的西药还得上山下海去采草药。
问过原因才知道现在没有仪器不能准地查出致病的原凶,他只能用西药对症治疗并按老祖宗留下的子给大家熬制汤药来调节身体机能以达到预防疫病的作用。
梅朵真不愧是超人,光子更称得上是只万能鸟,两个出去不到半日就把事情办得妥妥地。
归来时,光子的脖子上还悬挂着长长的海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梅朵一跃从它背上跳下,将手里的西药和草药递给萧河,她轻飘飘的捻着,萧河接过时却抓拿不稳险些掉到地上,他不解问:“梅朵,你是打算开药铺吗,我看这得有四五十斤重吧?”
梅朵呵呵乐道:“多多益善吗,我只不过顺手多拿了些增强体质的免疫蛋白和调节营养均衡的维生素。”
“做得好!”萧河伸出大拇指,“你也算是半个行家,考虑得比我周。”
梅朵带回的草药种类繁多,有的根上的泥土又多又粘,是从村头的黄泥地里拔来的;有的根部却很干净,是来自山顶的沙地;还有的湿漉漉滴着水,那是光子的杰作,是按照萧河的意思从海底找来的。来萧河只要求带回几种草药,梅朵却自作主张根据记忆中治疗时疫的子多带了几十种回来。
那些奇奇怪怪的草草花花看得我眼花缭乱,但有一种却是熟习的,一看到它就觉得亲切,它叫“马鞭稍”,是一种草藤状匍匐于地面生长的药材,样子像是缩版的棕叶,消炎杀菌的效果特别好。
记得时候,有一次我去梅朵家玩,她家的鸭生了一种怪病,梅妈妈喂过好几种对症的禽药都不见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又一只鸭可怜地死去。
为了避免交叉感染,那些有症状的鸭无论轻重被挑出来放到山坡上给它们粮食和水让它们自生自灭。这种物竞天择的办法虽然残忍了点,但以当时的情况真的找不出更好的法子。
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梅朵却不愿放弃,她哭哭啼啼的拖来一个装猪草的背筐,把猪草扔地上,在背筐里装满干稻草,去到山坡把那些遗弃的鸭装进背筐里,不论是无打采的还是奄奄一息的一个不落的背了回来,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梅妈妈见了有几分生气,她认为不能因失大,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住健康的鸭。梅朵保证自己碰过病鸭之后绝不再去碰其它的鸭子,梅妈妈拿她没辙,只能由着女儿折腾。
当然在折腾的过程过她还有一个忠实的粉丝,那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