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这样朝着韩逸刺了过去,韩逸没有留意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由于二人接触的距离较近,韩逸有所动作也为时已晚。
就在那碎片即将要划破韩逸脸的时候,风凌雪果断出手,利用自己头上红菱带,一甩,便把墨正熙的手腕缠上。
她满眼通红,看见自己想要行凶的手腕被那个女人缠住,便直接改变方向,直接朝着风凌雪飞身扑向她。
风凌雪哪里容她放肆,本意今天就是破坏她的婚礼而来,早已做了万全之策,就怕她狗急跳墙,像现在这样失控。
墨正熙虽然手持凶器,却没有找到释放的出口,使劲全力,对着风凌雪就是一丢,想要破釜沉舟的这样直接划花她的脸出气。
瘫软的坐在地上,突然咆哮对着风凌雪道:“你这个贱人!怎么就见不得本公主好?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步步紧逼?”
十公主再大殿上,根本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又哭又笑又闹又是行凶未果,他看在心里,也是把满腔怒火对准了风凌雪。
“风凌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圣旨,阻碍公主和驸马大婚?这就是你辛辛苦苦争取要救老七,想要为他开脱的所作所为吗?”
墨子渊终于按耐不住,龙颜大怒的对着风凌雪吼道。
在场的大臣们见皇上发火,也都没有了看热闹的样子,各个低头吓得赶紧站立两旁,等待看着事态的发展。
韩逸见皇上把怒火对准风凌雪,心里有点愧疚难当,便直起身子,跪拜道:“启禀皇上!今日之事都是因臣而起,请皇上息怒!”
“你给朕住嘴!现在是她的问题,她竟然有恃无恐的在这里公然与公主叫板!朕看她是活的不耐烦了?风凌雪!做事就要敢作敢当,你如今的举动,难道还想让韩逸为你开脱罪责吗?”
风凌雪有点藐视墨子渊的不公,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还是要给他点薄面,她不卑不亢道:“父皇不是问我,这就是为了救自己夫君,所做的的开脱吗?凌雪不敢欺瞒皇上,今日的一切都是在为救王爷所做的努力?”
“风凌雪!你住嘴!你这是给自己开脱找的理由?你不要为了转移话题,掩盖你的罪恶滔天和水性杨花做无理争辩!”
墨正熙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风凌雪怒骂道。
“正熙妹妹!你不停的说我罪恶滔天,说我水性杨花,你有什么证据?我看是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烦,若我想,我可是信手拈来,何故被你这样冤枉?”
墨正熙听罢,笑着讥笑道:“看看!看看!这不不打自招,今日劫我新郎,就是最好的证明,还要何证据?你自己都承认,可以信手拈来?看来本公主真的没有冤枉你?”
“错!今日我也没有打算劫新郎,正熙妹妹看上的男人,不一定和我的眼缘,若是我看中的男人,不一定被你抢走?因为我从来不会和弱智争抢。”
“你!大言不惭!也就七哥眼瞎会看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错!不是你七哥眼瞎,我和你七哥的婚约,在座的嘉宾席贵客心知肚明!”
风凌雪言外之意,不是你七哥眼瞎,是皇上和左相眼瞎,给谋的婚约。
皇上和风镇雄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怒瞪着十公主,心想这个女人无头无脑,竟然中了风凌雪的奸计,真是愚蠢至极。
墨正熙不但不知躲避,还刻意提起道:“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都是这个女人牙尖嘴利,把儿臣带偏了!”
墨子渊不想听她们女人斗嘴,便开口道:“风凌雪!你今日即不是抢人,又不想他们大婚,那就是故意看皇家笑话吗?”
“凌雪不敢!凌雪只想救自己的夫君,但是这救人的筹码在正熙妹妹的手里,她利用韩逸救人心切,逼迫他和自己大婚,凌雪不想王爷出来的时候愧疚,所以极力阻止!并不是什么公主口中所言的污秽之事!”
韩玥听罢!浑身颤抖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颤颤巍巍道:“逸儿!王妃所说的可是真的?难怪我和你娘这样差异,你就是不说,原来是为了兄弟义气,为父为你骄傲!但是我不同意这样狡诈阴险的女人进我相府的门!”
“韩相!你这样说我凤武的公主,言辞有些欠妥吧!当今圣上还在,难到你韩家想要抗旨?”
说话的不是旁人,便是那左相风镇雄,带着挑衅的语气助词,向着皇家说话。
墨子渊眯着眼睛,看着韩相,内心确实为他刚刚说出的话感到反感,什么叫狡诈阴险,那可是自己宝贝了十多年的女儿,再加上左相的挑拨,更是怒火中烧!
“韩相!你当朕是个摆设吗?就算是老十出言胁迫,那也是你家韩逸有福,被她相中,是他的福气,爱情面前人人可自己争取,朕觉得老十虽然耍了手段,但是目的明确,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朕看今日的婚礼照常进行!”
“多谢父皇成全!”这一偏袒算是明目张胆,最高兴的莫属墨正熙了,她伸手整理一下喜服,擦拭了眼角的泪水,从风凌雪面前从容走过,带着一丝窃喜和得意。
风凌雪低首,看着韩玥夫妻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一横,利益面前,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墨子渊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今日本想接机解救韩逸,没想要丢皇家的颜面,没想到他昏庸至极竟然包庇自己的女儿到这样的地步。
她抬头挺胸,整理了一下衣衫,不卑不亢的说道:“父皇的旨意本不该质疑,但是凌雪不懂,父皇溺爱正熙妹妹到这等地步,为何正熙妹妹还要做出那卖国求荣,致使父皇爱妃惨死的命案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享受溺宠?”
墨子渊听的有点稀里糊涂,睁大了眼睛看着风凌雪,对着她道:“你刚刚说什么卖国求荣?是谁……?”
“父皇!别听她一派胡言?她今天便是有备而来,想要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她就是对我嫉妒!想要我出尽洋相!七嫂!我错了!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
墨正熙为了平息她的惊天动地的话语,跪地磕头,也不吝啬那点点疼痛,若不是在坐的耳朵好使,听见了风凌雪的话语,几乎每个人都会误会,这战王妃仗势欺人到这种地步。
但是,即使墨正熙磕破了脑袋,也没有换回皇上对刚刚风凌雪话语的遗忘,因为那个异域风情的女子,当真会勾人,还老来得子正是证明自己还是威风八面的帝皇的时候,有人把这个刚刚滋长起来的小苗给扼杀了。
他杀的不仅仅是个异域风情的女子,还有就是证明自己还年轻,还有无限生命力的男子,让自己长生不老的幻想破灭的事实!
“凌雪!你说的……到底是谁?朕给了你十天时间,你都查到了什么?说!”
墨子渊有些迟疑,有些惊讶,还有一丝害怕!刚刚她那话语不是没有听清,只是为了重新验证一下而已。
“回禀父皇!凌雪本打算安安静静的祝福韩逸大婚,因为这也是王爷的心愿,想要他的好兄弟有个好的归宿,没想到查到的结果,真的让我们匪夷所思,所以不得已破坏了正熙妹妹的婚礼!”
“朕问的是为何她会卖国求荣?卖的是哪个国,求的是什么?”
风凌雪听了,不紧不慢的看向墨正熙,低声问道:“公主殿下!还是您来回答一下比较好?”
墨正熙见状,稳了稳心神,仗着胆子说道:“七嫂!我很敬重你的为人?但是歉我也道了,错也认了!为何你还要泼我身上脏水!要不然韩逸我不要了!还给你还不行吗?你不要污蔑我好不好?”
说完边哭边可怜巴巴的跪地求饶,哭的凄惨的让人心颤。若不是事情重大,在坐的朝臣及女眷,真的想上前安慰几句公主。
但是没人敢上前,此事若是真的,那么公主就有卖国求荣的嫌疑,上前规劝不要紧,到时候连累到自己家男人的仕途就可大可小了。
风凌雪见状,看了看四周冷漠的眼神,心里为这个公主感到可悲,没事的时候,各府的千金小姐都来巴结,事发的时候连个敢站出来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的公主殿下!你还在这里死磕,是不是以为你的贴身大宫女还把人质好好看守在你的寝宫?那你看看门口的那个男人是谁?”
墨正熙知道风凌雪善于心计,要不然怎么摆平自己的七哥对她如此服帖,她想着这是那个贱人常用的伎俩,便抬头不卑不亢的说道:“七嫂!你为了炸我,竟然在父皇面前使用这等小儿科的把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想用诡计来让我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墨子渊抬眼看清来人之后,对着墨正熙怒道:“混账东西!你看看门口的人究竟是谁?”
门口的男子,被萧烈和雪狐二人押至在门口,那男人被摘下眼罩之后,迷迷糊糊的抬眼看着一身红装的公主,笑道:“不是说大婚过后再放我回去,怎么事情提前进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