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不话,好歹我这虎比你这龙可要大些吧!”燕飞秀坏笑道。
岂料那一直朝前走的钰飞龙回过视线,朝着她瘦削的身板睨了一眼,不屑地问道,“你哪里比我大?是力量还是身体?”
我胸比你大!笨蛋!燕飞秀笑眯眯地道,“我脑袋比你大,智慧比你强,要怎么能够救得你这一大一呢?飞龙弟?”
“燕飞虎!别忘了,你们害死了我的宠物,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你也别给我再废话了!”钰飞龙罢,脸孔板了起来。接着也不再理她,快速地朝着那发僻静的地走去。
不远地的隐匿处,一个俊朗帅气的脸庞从墙壁角落里透了出来,龙逸轩看着那一大一带着燕飞秀朝着远处走去,心底是疑惑万分。更有丝很不舒服的感觉。那男人是谁?为什么燕飞秀会牵着旁边的男孩的手?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样远远地看着这三个背影,给人的一个错觉……多像一家三口啊!但是,马上龙逸轩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不行,我不能让他带走她!”龙逸轩眼眸子一沉,双手攥紧了,很快,脚步迅速地朝着他们三人撵去。
……
很快,在一处树林里,龙逸轩很果断地一个跃起,拦住了他们三人。
“放开她!”龙逸轩喝道,目光冷冷看着那钰飞龙,随即将视线投向燕飞秀的脸庞上。
钰飞龙看着对,目光更像冰刀子一样刺了过去,语气更冰更冷,“你是谁,凭什么让我放人?”
燕飞秀看着龙逸轩,忽而一下子觉得头疼起来,这子还没走?随即便朝向钰飞龙看了过去,狡黠地道,“哎,你不知道我欠他的钱了,这子老是阴魂不散地跟着,这下子我想走也走不了了,钰公子,要不你先借我点银子给他,不多,就五十两银子,到时候我再还你便是。”
听得龙逸轩眼眸子愣了愣,不由地来了句,“你什么时候差我钱了?”
立即那正考虑是否借给燕飞秀银两的钰飞龙一听也怔住了神经。眼瞳里的疑惑再明显不过,这借帐的都不差钱,这还帐的还还个什么帐?
搞得燕飞秀都有些无语了,这龙逸轩就不会聪明点啊!
“你到底欠他的吗?”钰飞龙看着身边人,声音很淡很冷,那黑纱遮面的脸庞上更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当然欠了,我欠他五十两银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次赌庄上是我输了,虽然他装大地不要,可背地里却紧追着我不舍,算了,我还是还了得了,免得这样没完没了。再了赌场上欠帐不还也不是我的风格。钰公子,五十两银子你应该有吧?”燕飞秀看着钰飞龙,胡编乱造地道。随即眼光朝着那龙逸轩望了过去,微微地兮了兮,递了个眼神过去。
“哦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欠我的钱,我是算了,可是,我可没让你走,你也答应去我府上做丫环来还帐的,怎么能不作数呢?”龙逸轩道,看着对直觉得这事变得好有趣。燕飞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对面的人听了一愣,钰飞龙以一股怪异的目光再次打量了下燕飞秀,不会这对面长相俊逸帅气的公子也对这钰飞虎有意思吧?这男人竟然被逼着做娘子做丫环,晕,这世界是怎么了?所有人都疯了吗?
燕飞秀更是气得哭笑不得,他龙逸轩没近视眼吧,他是不是看不到自己现在扮的可是男人啊!
“做什么丫环,打死我也不做丫环!别以为我长得白就好欺负,公子我还要节操呢!”燕飞秀恼了回去,接着纤掌一伸,朝向旁边人喝了句,“五十两银子,快点拿出来把这子打发了。”这话也不再那么客气了。
“好!我借你。不过,日后你要对七好,做他的好娘亲!疼他爱他呵护他,一直把他抚养成人。”钰飞龙一板一眼地道。
什么?让她做那孩子的娘亲?那对面的帅哥龙逸轩是彻底地愣住了,这脑子里有些短路,突然非常想知道她到底和这一大一的两个奇怪的人是什么关系。那孩子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她都还是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
同样的也让燕飞秀给怔了下。抚养成人?搞没搞错,他还真把她当后妈啊?燕飞秀藐着那钰飞龙假惺惺地笑了两下,“五十两银子而已,就要求这么多?你可真是占尽了便宜了,那钱呢,我一个子都还没看见。”
钰飞龙很快从怀里的钱袋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了对,“这些应该够了吧?”
“哇,钰公子,你可真是有钱啊!”燕飞秀罢,拿过那金子快速朝着龙逸轩走了过去,将金子抛给了他,“拿好了,龙公子,不是我不做丫环,实在是我很不喜欢做丫环。”
岂料,龙逸轩拿着手中的金子,这会也很郁闷地回了句,“那你喜欢做什么?”
“我喜欢做人后妈!”燕飞秀答得更干脆,直接将旁边的一男孩揽在了怀里,“七,我们走了!”
“嗯嗯。娘亲,叔叔,我们走吧!七好想吃糖葫芦。”七甜甜地答道。
“那让你叔叔买,你叔叔好有钱的!是个大财主,大土豪呢!”燕飞秀狡黠地答道,抬起头来,看着那龙逸轩,眼兮了下,使了个眼色,似乎让他不要再跟着,随即很快转过了身去,和钰飞龙带着七一起朝着另一边而去,不一会,三人便消逝在视线里。
直到看不到他们三人的身影后,龙逸轩才有些恼火地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地低嘀了句,“燕飞秀,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咽喉里好像被扎进来一根什么刺,拔也拔不出来,要死不活,卡得难受。
龙逸轩不自觉得拿着手中的金子翻来覆去地捏造着,很快便看到了那金子上刻着一个寿字,顿时让他愣住了。
再仔细地细看,上面确是用椽书刻着这么一个字,这种字可不是一般的雕刻工匠能刻得出来的,金子质地较软,若没有好手艺整个金子都会被废掉,这枚显得是属于一等一的品种。可是,这种刻着“寿”字的金子好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在皇后娘娘寿辰上见过。”龙逸轩这会是发肯定了这金子的来历,这是他们北熙国皇宫的西,这种寿金一般也不会从宫中外流。为什么会落入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身上?难道是他偷的?或者……他也和那连环杀妃案有关?
龙逸轩手捏着这枚金子也陷入了一股沉思中。
……
夜幕更深,燕飞秀及钰飞龙带着七在一家客栈里投宿。七坚持要和燕飞秀一间房,而钰飞龙则是在另一间房。
入夜深寂时。
“叔叔……快跑,快跑啊!不要让那些人追上了……”七在梦中呓语着。
睡在旁边的燕飞秀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睁开眼来便看见七那满脸发红,还不停着着胡话。
“七?”燕飞秀一手放在了那孩子脸上,刚一触上去,就烫得一缩,“呃,这是在发烧啊!”
燕飞秀皱起了眉头,“这会怎么会突然发起烧来呢?”随即正准备拿出鸡血玉坠里的手术箱进行降烧治疗时。
蓦然。砰地!门未敲就被重重地给撞开了。
燕飞秀抬起头来就准备大骂一通时,可是却看到一张倒西歪的藏袍人影,那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但是,她看得清清醒醒,他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一股艳红的血腥从他的手指缝间逸了出来。那腥血味儿也飘浮在这片空气中,让人霎时间有些燥动不安。
“你们快走!有人追来了!”钰飞龙抚着胸口言道,话语极其低沉。
“你受伤了?”燕飞秀看着他,眼眸子也冷了冷,这会还真是要命啊,大的受重伤了,的也发烧了,这要不来事,要来都一起来?丫地,还真是够倒霉的了。
他们又关她什么事,干嘛要帮他们,但是转念一想,多救人多开刀多动手术便可以将自己的恶灵载体转化成为善灵载体,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你别管我了,快点从后面走。”钰飞龙忍着疼痛道,神情上极是难受。
“走什么走,七正在发烧,根走不了,那后面的人是要杀你?”燕飞秀看着对,眼眸子兮了下来。
“是!我是走不了了。”钰飞龙罢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致的包裹抻着脚步颤晃晃地走到燕飞秀身前,交给了她,“我若死了,就麻烦你把这个交给西楚国的月华公主,告诉她,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钰飞龙完,胸口剧痛地几欲晕厥过去。燕飞秀一把接过那包裹塞在自己的空间玉坠里,一面将他扶到了床榻处,左右想了想。
“钰飞龙,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在床下呆一会儿,该怎么做你很清楚,闭嘴闭气只用耳朵听着就行。”燕飞秀交待道。接着很快将他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下。
燕飞秀关上了门,看着那地上的血渍还未干,燕飞秀灵机一动,立即双手朝着地上的血渍上一抹,然后走到床旁,朝着那七的头上涂去,乱七八糟地搞弄了一番。
果不然,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
很快,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燕飞秀喝了声。
只见对不答话,继续敲着门。
燕飞秀沉下了脸庞,朝着那门处走去,很快打了开来,门口站着两名一红一青两裙裳的女子,看到燕飞秀,目光不是朝着她的人看去,反而是从她的头两侧朝着里面藐去。
只见一红裳的女人的鼻子灵敏地吸了吸,“果然不出师叔所料,这里血腥味儿好重。”
“师叔一向是料事如神,那钰飞龙肯定在这里面跑不了!”那绿裳的女人答道。
看着这两人完没礼貌地将她无礼了,燕飞秀也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对不起,公子不管你什么师叔师嫂的,我这里没有什么钰飞龙,我的孩子病了,我得赶紧给他看大夫去,你们好走好散!别挡着我的路!”
燕飞秀罢快速地抱起那床榻上的七就准备往外面走时,一道清清如泉的声音像那叮咚流水般淌了过来,“既然有病人,那人就不得不理了。”
很快地,从楼梯口处走上来一名修长如玉的倩影,当燕飞秀看到他时,整个人微微地怔了下,一感觉这男人可真美啊!
一张脸美若明月,一双清眸像那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适度薄中的唇角透着微银的霞光让人迷惑,鬓发顺华地泻落在两肩犹如行云流水,一份超凡脱俗的谪仙俊美写在了那一笑一颦,一抬手一踏足间。
好一个风韵翩跹的大帅哥啊!美,简直美呆了!看得燕飞秀好一会回不过神来,不过下意识地还是紧了紧唇,“什么意思?你会医不成?”
“臭子,对我们师叔话,休得无礼!”那红衣女人喝道。
“我们师叔可是我们北医世家……”那绿衣女人的话还没有完。
“绿叶,你的话可真多!”那美公子公孙墨喝断道,那温若淡风的颜有了丝痕迹。
北医世家?燕飞秀眼眸子沉了沉,看来还真是遇到行家了啊!不禁想到那钰飞龙是南毒世家的人,而这会又来了位北医世家的人,看来这是两世家的恩怨,她一个外人来插手还真有点多管闲事。但马上又想到手术那事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不劳烦你了,我还是自己带着我的孩子去外面看病。”燕飞秀言道。
“不劳烦,举手之劳而已。”公孙墨回答道,接着很快走近她,正准备接过她手中的孩子时。
“那就麻烦公子了。”燕飞秀眼眸子闪过狡邪的华光,很快将走进隔壁的一间房,“那一间没有灯不便施救,就这一间房吧。”
“也好。”公孙墨答道。很快带着红花绿叶两婢女去到了那另一间房间。
燕飞秀交七放在了床榻上,公孙墨走上前,这才看清楚那孩子的面庞,只见额际上满是血渍。瞬间便联想到了刚才那两女有血腥味儿,莫不是从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