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秀藐着他认真的样子,干笑了两声,“今天不行哦,我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办,我得回家一趟!”
“哦……那算了!你办你的事情要紧,我们改天再聊。”龙逸轩微微地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便敛神一收,“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啊!长孙殿下,这几天你也挺累的,此事总算是已经过去了,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什么,做好明天该做的事情才是最正确的,知道吗?”燕飞秀笑言道。语里却是透着几分希翼,望着这么清澈明亮的眼,那份君子的气质仍然是能够看得到的,想到这些,燕飞秀在心底暗叹着,他一定是会一个明君的啊!
“你也一样,明天的太阳……一定会更好!”龙逸轩笑了,一份灿烂的笑靥重现在那俊朗的脸庞上,让那俊颜加地显得帅气翩跹了。
燕飞秀想到什么,忽而从鸡血玉坠里掏出那夜行装备正准备还给他时,“这些西是你的……”虽然有些舍不得,特别是那双能登墙顶的手套脚套。
“不用还我了,三姐,这就当殿感谢你这次帮忙吧!”龙逸轩笑言,推回了那递过来的西。
“那好!呵呵,那我们也互不相欠了,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还呢!这些西都很好用!我走了,长孙殿下!不用送我了!我有事还会来找你的!”燕飞秀笑得狡黠,随即快速地侧过头去,纵身奔驰下已然在数米之外了。
看得那龙逸轩好想去追上她,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动作,只是那清亮的眼神里却透露出更多的情愫。
“……”龙逸轩望着她的背影,很想些什么,可是,他还是沉默了下来,只是那这片琵琶坡站了好一会才转过身回去了自己的长孙殿。
另一头,萧绮枫几个纵身驰骋便已簌簌簌地追上了那一直奔逃乱跑的黄闫。
“英雄……英雄,别杀我!!”黄闫吓得立即跪爬在地上。
萧绮枫淡冷地挑着唇角,看向对,接着手指着一处向,声音不紧不慢,“那里的船只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你过去,一直顺着这墨河而下,便能汇入海,然后离开北熙国了。记住,永远不要再回来,黄闫这人已经消逝。”
“哦哦……”黄闫这才镇定了下来,用手袖抹了把额际上的汗渍。
很快,萧绮枫亲自看到黄闫上船后,望着那片渐渐远走的船只,他才淡泊地勾勒着唇角。
“萧绮枫……你又做了一件错事!”萧绮枫喃喃地自语着,唇角扬溢着阵阵清笑。
不错,这次他又法外开恩,手下留情了。可是,邪与正、善与恶也不过就在一线间啊!游走于夹缝间的乱草地里,哪能不湿鞋呢?
“呵呵呵呵……”萧绮枫笑着,眼底里透出那抹桀骜不驯的轻狂,很快一个纵身便跃了起来,像那晴空里的雄鹰,踏风而去,片刻就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
直到萧绮枫离开后,一抹暗暗的黑影才从那岸边湿地的芦苇丛中潜浮了起来,接着一道弓箭拉上了膛,那黑影对准那河中远处的人影,簌地一箭飞了出去……
“啊……”那船上人高叫一声,接着身一歪,翻下了船,栽入了墨河里……
那黑影牢牢地遮住自己的脸,一双眼透着噬血的冷光,接着簌簌腾跃了起来,朝着那皇长孙殿而去。
……
皇长孙殿里一片沉寂,此时忽而一阵不经意的响动让龙逸轩一怔。
“是谁!”龙逸轩喝道。
“参见长孙殿下!属下幻冷参见长孙殿下!”黑衣人跪拜答道,一手也即刻拉下头上的黑罩,露出真面目。
“幻冷?”龙逸轩看着脚下跪拜的人,一道暗光微微地透过脑海,“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不是殿的属下,你应该是效命于四皇叔的。”
“是!长孙殿下记得不错,属下之前的确是效命于四王爷,但是现在属下已经脱离了四王爷,特来投靠长孙殿下的。”幻冷答道。
“投靠殿?呵呵,我没错吧!”龙逸轩面色冷了下来。
“求长孙殿下给条活命,幻冷愿意为长孙殿下效犬马之劳,再所不辞!”幻冷坚决地着,接着抬起头来,看向对,“而且属下刚刚已经替长孙殿下永除后患了!”
“什么意思?”龙逸轩藐着他,猜忌着几分。
“我已经在墨河畔将黄闫一箭射死在江中!”幻冷着。
“什么?”龙逸轩听了一怔,立即清亮的眼眸子黯了下来,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来就没想对死,放他走时,他已经是这么想的。
“长孙殿下,属下是为了殿下着想,那样的人活着只会是殿下的威胁,是殿下的绊脚石,所以属下才成他,送他上路!”幻冷的话刚完。
“谁要你来多事!!”龙逸轩非常不快地喝了句,不过内心在瞬间也平静了下来,既然人都死了,再想什么也白搭。
“请长孙殿下息怒!幻冷未经殿下允许便私自行动,是幻冷的错,幻冷宁愿受罚!但是,幻冷是真心效忠殿下的,还望殿下既往不咎,收下幻冷吧!”幻冷低睑视线道。
“好笑!你是四皇叔的人,现在又来投效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龙逸轩冷笑道,目光也冰冷了起来。
“殿下要怎样才肯相信幻冷是忠诚的?”幻冷问道,声音带着丝压抑。
“一个背叛自己主人的人是不值得让任何人信任的!你走吧!”龙逸轩手袖一拂,很快背过了身去。可笑,他龙逸轩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收的。将这种丧家之犬留在身边就是一个隐患!
“长孙殿下!幻冷知道一个秘密,长孙殿下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吗?”幻冷看着对,眼神透着亮光。
岂料,龙逸轩唇角傲冷地一勾勒,“你的什么……殿都不会信!走!给我立即走!!不然殿就要喊侍卫了!”
幻冷紧紧地咬了咬牙齿,站起了身来,看了龙逸轩一眼,来是想将萧绮枫就是凤凰的事情告诉对的,但现在看来真没那个必要了,幻冷眼底那份光渐渐变寒,快速地一个旋身,施展出高超的轻功,片刻就已经跃上殿顶,然后一个纵跃消逝而去……
龙逸轩冷冷地看向那远处,一道沉沉的思虑透在脸庞上,形成了一抹孜冷的颜色。
……
夜魅华色,烟雨红尘的烟柳之地到处是一片欢歌笑语,夜夜笙歌之影。
一袭白袍男装的燕飞秀再次来了这地,纶巾白带的冠下那清秀俊美的脸庞间带着几许惬意袅然之色,一手水墨羽扇摇在手间甭提多潇洒风流了,一踏入这柳烟之地时,也纷纷引起了侧目。
“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继续玩啊继续玩啊!”燕飞秀笑着,纨绔又风流地摇着扇子,接着很快便朝着二楼走去。
“哟,这不是三姐吗?”那正好从上面下的冰莲与对撞了个正着。
“呵呵,现在我可不是三姐,你应该称呼我为三公子!懂吗?”燕飞秀笑侃道。
“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这种女扮男装的另类!”冰莲的一句话刚完。
蓦然,一道声音从头顶飘浮而来,“谁的?改明天把店规换了,我们这里专招呼另类!”
“凤凰!”燕飞秀笑嘻嘻地看着那二楼某处已然走出来的人儿,对手中拿着酒壶,似乎有些七晕八醉,不过看到他,她心底掠过一阵爽意。
“是,老板……”冰莲赶快言道,侧过了身,让那燕飞秀也快速了上了楼。
“专招呼另类?老板,那人请问,你们店里的又有谁能招呼这另类呢?”燕飞秀邪臆地挑挑唇。很轻易地就发现对换了身墨袍子,不再像那往日的一抹墨。
“老板亲自来招呼?行吗,三姐?”萧绮枫笑道,将手中酒壶朝着口中灌去,继续又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呵呵!真好笑!”
“为什么不会来?为什么会好笑?”燕飞秀问道,眼底藏尽了那份笑意。
“真要我啊?”萧绮枫看向对,那份仙媚俊妍的脸看上去真是好养眼哦!
“吧!”燕飞秀仍是笑着,眼底眯成一条缝,带着些许较复杂的物质。
萧绮枫朦胧酒醉的眼透过面具染上了一丝潮红,话语旖旎地泛滥了出来,“那让我亲一下,我就!”
“把面具揭下来,我看了满意……我亲你!”燕飞秀笑着,眼底盛着一份水银,华色逼人。
此话差点没让萧绮枫把酒液都给喷了出来,“什么?”
“听到了,还装糊涂,这不像你啊凤凰?”燕飞秀坏坏地笑道,看尽这家伙的失态。不知为什么,以前从来不在意他脸上是什么样儿,可是来接触得多了,仿佛有些想要一揭真面目了。是不是已经从不屑无谓到关注,甚至到吸引了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那份心底的快乐,是由他带给她的……也许这样就够了。
活在当下,活在快乐中,又何必让那心底那多余的物质再增加些烦恼呢?
“不像我?那哪样地像我?”萧绮枫笑道,心倏地紧了下,快速地上前猛然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胳膊,就带入了某处厢房间里,砰地一脚踢上了门,不及对反应地,就大掌攀住她的脸孔,狂吻了起来……
燕飞秀立即感觉着那份火热,身体某些因子也仿佛在瞬间被激发了出来,他抱着她,抵在了门上,辗转反侧地吻着,脸庞上的每一处都几乎是掠夺性地强取着,狂爱着。
片刻就将燕飞秀的衣服给拉乱了,不过在那一会,他抱紧她,伏在她耳畔,喃喃地醉语着,“跟我吗?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呵呵,后悔被你采是吗!”燕飞秀笑着,不知为什么心的渴望在那会是那么强烈,她伏在他肩膀上,听着他的严重不一的呼吸声,“你这踩花盗还真是够/色/够/坏!”
“是啊,我的确是够/色/够/坏,可是三姐,句实话,你这渣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所以你配我凤凰正好了!”萧绮枫罢,眼瞳里揉醉了那份温柔,忽地横抱起她的身体,快速地走向那床榻,一起倒了下去……
“今夜,我采定你……”萧绮枫低俯了下去,如狼似虎的狂吞她……
燕飞秀醉声连连,被他吻得只想要疯起来……发冠被他拉散了一片,凌乱地披在了赤肩上……
可正在这关键时候,门口响起了一声敲门声。两人这会正在热吻难耐时,被打扰不禁让人是分外不爽。
萧绮枫拂上美人腰上的手终是放了下来,“下次……一定采了你!我的秀儿!”罢,俯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额头。然后抬起头来时,一个剑步已经快速朝着那门外走去。
萧绮枫打开了大门看是那冰莲时,眼沉了下来,还没问话,冰莲伸指朝着西面指了指,萧绮枫抬头时正好对上那女侍卫的脸孔,不是那冬梅还会是谁。
看来他是必须要走了。萧绮枫果断用双手带上了门,朝着那冬梅走去,两人来到了一处隐匿的捌角处,萧绮枫理理思绪问道,“你过来找王有什么事?”
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什么,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严厉,她逾岗位来找他定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禀王爷,是皇上宣召!”冬梅揖拳答道。
萧绮枫听了一愣,来不及多想什么,“备服,立即进宫!”
“是,王爷!”冬梅应声,随即两人一前一后快速从烟雨红尘的后门踏了出出,外面两匹快马早已在那等候,两人跃上了去,一路朝着皇宫驰骋而去。
房间里,某女卧在床上,看着这身还未有来得及褪去的衣裳,燕飞秀脸庞上微微飞出两片红霞,或者他刚才若是不停手的话,大概现在她已委/身他身/下,做了他的女人吧!
想到此,燕飞秀唇角幽幽地笑了起来,拉好了自己的衣裳,走到那屋子里的梳妆台旁,看着一头披散下来的长发,还有那份被亲吻过度的秀颜,她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是真的。她竟会接受一个踩花盗?
“呵,还行为真是太疯狂太放/浪了啊!”燕飞秀对着镜子自嘲着,随即重新整装,挽好自己的头发用纶巾重新缠好,接着朝开房门,朝着外面快步走去,经过某处房间时,燕飞秀停了停,想到什么。
她推开这铁屋子的房间门,踏了进去。由于来过多次,自是对这里的机关有些熟悉,很轻易地她打开了机关,走了进去。不意外地看到那里面的某人正神贯注地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