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黄鱼。手机端但是公制六两多的金条也没有多大。宝把十一根金条分别装在衣服裤子的四个口袋里。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陈明义捧着布包里的十二根金条对宝:“快走吧,太晚了街上检查良民证的警察就多起来了。”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还有人敢查我的良民证?”宝不满的。
两个人刚一抬头向左右看时就看见草丛里四五双血红的眼睛像灯笼一样盯着两个人。
“狗,野狗!”陈明义的声音都变调了。他的手哆嗦着紧紧的抓着布包防止掉在地上。
“不用怕,这些野狗以为我们是来挖坑埋死人的。它们是想等我们埋完死人走之后再把死人扒出来吃了。”宝道。虽然是这么,可是他的嘴唇也有些颤抖。
看见山里的狼野猪和老虎他也没有这样怕过,可是看见这些嘴角黏糊糊吃过人的野狗宝也浑身发抖。不只是怕,而且还恶心。
宝二话不拿起铁锹往坑里扬土。
“这个坑已经废了,你还添土干什么?”陈明义不解的问。
“我假装在埋死人,让这些野狗放心等着吃死人。这样它们就不会追我们了。”宝自作聪明的。
扬了几锹土后,宝把手里的铁锹一摆向扬土的地指了一下,对那几盏血红色的灯笼道:“刚刚埋完,还热乎着呢。很胖,有二百来斤够你们吃了。”完拉着陈明义就向回走。
两个人走出几十米后,陈明义不放心回头看去,那四五只野狗还跟在后面,而且距离来近了。而且这几只野狗还一般的狗不一样,后背上的一溜毛都是竖着的。
“你傻啊,狗鼻子多灵?你埋没有埋死人它们看不见,闻不出来?一看这几只狗就厉害,叫的狗不咬,咬的狗不叫!”陈明义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真的去医院找一个死胖子埋在这里给它们吃算了!”宝恨恨的。
他将手臂抡起来一扬手铁锹打着旋飞向那几只野狗。
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西带着风声飞过来,野狗立刻都四散奔逃。等它们再聚集起来,宝拉着陈明义趁机加快脚步已经从露人墓地来到大安街上。
“现在我还不知道我那没有过门的嫂子叫什么。”宝道。
陈明义心里一动,他知道宝问这句话的目的。毕竟他也在关军情报部干过。看来宝要动用手段查一查了。
“查吧,我无所谓。她叫万鸿雁,她哥哥叫万鸿途。”陈明义不在意的。
“陈哥,你以前也是关军情报部的职。你不会什么都忘了吧?关军情报部是怎么做事的?你今天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把西藏好了,不要做让我笑话你一辈子的事情。”宝站在大安街上对陈明义道。然后两个人就在这里分手。
宝专挑一个细长的胡同走出来,然后站在胡同出口外的阴影里抽了一根烟。等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看见后面有人,他就放心的转身回家。
宝回到家里,老板娘没有睡还在客厅里等他。
宝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把口袋里的金条都掏了出来。拿出六根放在枕头下面,拿着剩下的五根金条宝走出房间。
老板娘盘腿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抽着烟袋。大姑娘抽烟袋是北一大怪。
老板娘不习惯抽香烟,她觉得那样不过瘾。
这个虎了吧唧的丫头,就是宝也是绿林出身看见她也想摇头。
“来,来。发工钱了。你在这里这几个月洗衣服做饭,买米买菜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今天我一次给你结清。”宝着把那五根金条递过去。
老板娘右手举着烟袋杆斜指向天,对在嘴上正抽着斜眼睛看了宝递过来的手一眼。然后她就一口烟呛进嗓子眼里不停的咳嗽,到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差一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什么西像金条一样?”老板娘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问道。
老板娘双手接过沉甸甸的五根金条,然后她像啃甜杆一样挨个咬了一遍惊喜的:“哎呀妈呀!这真是金条啊!”
“点声,藏好了不要让人知道。”宝嘱咐道。
“藏,藏,藏哪里呀?”老板娘结结巴巴的问道。
“随便,你自己想藏哪里就藏那里。”宝答道。
“你帮我出一个主意。”老板娘恳求道。
“我不管。丢了活该。”宝答道。转身他就回房间了,留下老板娘一个人捧着五根烫手的金条。
子宝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定要把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查清楚。他和陈明义是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明义出事。
再,他和陈明义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陈明义掉链子,他也跑不了。
宝重新坐起来穿衣服。然后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五根金条揣进两边的口袋里走了出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老板娘不知道哪里去了。应该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宝走出家门。今天晚上,他要到林熏那里看看。
虽然已经是半夜了,但是林熏看见宝时并没有吃惊的表情。
宝坐在桌子边上,林熏转身去泡茶时,宝把五根金条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林熏端着茶杯回来看了桌子上的西一眼,然后把茶杯放在宝的面前。
“这些西给你。你知道我经常要去执行那些要命的任务。也不知道那一天就会出事。这些西你拿着,我就安心了。”宝道。
“将来用这些钱好好过日子。”宝郑重的。
林熏眼睛里波光一闪用力的点点头。
“好,我替宝君保存着。”林熏点头答应道。
“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宝叮嘱道。
“不会,我不会和任何人。我也会藏得好好的。”林熏道。
宝很快就从林熏家里出来了。他看了看漫天的星星,一身的轻松。明天还能剩下几个人几根金条?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