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码字,思维活跃的很,结果一活跃,下一个坑都挖好了……
昨天夜里把名字简介都想好了,今天就把第一章码出来了……
果然虞最擅长的还是女扮男装,感觉一写女扮男装,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忍不住想把预告丢出来,让锦鲤们瞅一瞅~
具体故事内容,以到时候发书为准啊,不过发书时间未定,毕竟手上这也是个新坑。
简介:
世人都道,大明宦官独断专行,尤以萧掌印大人为甚。
屈奚混不在意,她一个经商写话子的“男子”,大抵这辈子都和朝堂牵扯不上。
直到——掌印大人注意到了她。
她以为这位爷是想和她拜把子,谁知道这人竟然想和她断袖!
这可怎么了得,她可是个女子!
屈奚瑟瑟发抖:萧大人,在下想娶妻了……
某位爷强摁头:不,你不想。
屈奚生无可恋:萧大人,在下真的不行……
某位爷抵着她:你不行,我行。
这是一个把假宦官折弯又掰直的故事?
正:
第一章,见面
屈奚脑壳子疼。
都当今皇帝不是好皇帝,之前她不信,现在她不得不信。
见过爱看话子的皇帝吗?见过看完话子非要写话子的皇帝么?
没见过是吧,当今皇帝应如是!
就像吃了人家母鸡下的蛋,还非要跟母鸡下蛋一样,这年头,还让不让母鸡,不,写话子的人活了?
心塞归心塞,但是皇帝亲召,怎能不去?
叹了一口气,屈奚从书架上抽出话书斋最新出的那《折宦录》话,卷巴卷巴塞到了衣袖之中,缓缓地走出了书房。
皇帝身边的允子公公已经等了有会子功夫了,见屈奚出来,便笑迎上去:
“屈先生,既然好了,那便快些,皇上那里耽搁不起。”
屈奚不动声色拉开了和允子的距离,散漫地笑了笑:“是是是,有劳公公亲自走这一趟。”
上了宫中备着的马车,摇摇晃晃地朝宫中赶去,屈奚托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见皇帝,她是一点都不怕,大明的皇帝都没个皇帝的样儿,可是她怕见宦官啊……
尤其是那得了势的风光无限的宦官,真真是让人从骨子里畏到心里,比那数九寒冬更甚。
走了些时间,车马戛然而止,允子站在外面细声道:“屈先生,已经到了。”
虽没来过皇宫,但是屈奚写了那么多话子,献也没少看,知道规矩。
起身掀帘而下,屈奚故作潇洒地伸手拍了拍衣衫,结果塞巴在衣袖里的话子咕噜一声滑了出来,好巧不巧滑到了一双金缕勾线靴旁。
允子顺着那话子的位置朝上看,怔了一怔,随即恭敬行礼:“见过萧大人。”
听见“萧大人”这三个字,屈奚随即就想到了如今在朝野皆可止儿啼哭的那位宦官,心头顿时一冷。
阳春三月,怎么那么冷呢?果然她衣物还是穿少了。
紧了紧身上的灰布袍子,屈奚连眼都没抬,低着头跟着允子叫道:“见过萧大人。”
视线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下捡起那卷话子,头顶的声音磁性冷然:“这是皇上要召见的屈先生?”
允子连忙答道:“这位正是屈先生。”
“座亦去乾清宫,便与你们一起罢。”那声音的主人将话子重新卷了卷,向前走了一步,递给了屈奚。
男人影子高大,笼罩下一片阴影,将屈奚兜头罩下。
屈奚只觉得后背直冒虚汗,晕眩之感从脑海传至四肢百骸,咬了咬牙,才接过那话子,头却始终低着。
萧断瑜见状眯了眯眼,眸色锐利。
凭着他的直觉,这位屈先生,有些不对劲。
屈奚却先他一步预知了想法,捂着肚子拧巴着一张脸,颇为羞愧地看向允子,声音细若虫鸣:
“允公公,在下想……想出恭。”
允子显然没听清,询问道:“屈先生想做什么?”
那阴影笼近,屈奚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眼一闭心一横:“在下今早吃坏了肚子,此刻想出恭!”
虽然皇宫处处是公公,但是再多的公公,也没有大宦官让屈奚觉得可怕。
允子愣住了,显然他没想到屈奚如此大胆,或许人,都是如此放浪不羁?
念头在允子心里滚了一滚,未及开口,就听萧断瑜沉声道:“正巧,座也想去。若屈先生不弃,便与座一起吧。”
巧你个大头鬼!
来身子好好的,但是此刻屈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肚子疼,翻江倒海,咕噜个不停。
“这……”允子偷偷扫了屈奚一眼,显然有些为难。
未给允子置喙的机会,萧断瑜又道:“你先回去复命,座稍后便带着屈先生赶去。”
目光中,是允子碎步离去的模样,好像身后有恶犬咬人似的。
“屈先生,走吧。”耳边的声音明明如玉沉鸣,但是在屈奚听来,无异于魔音灌耳。
虚弱地笑了笑,屈奚依旧没有抬头,以手捂着肚子:“在下实在疼的厉害,让萧大人见笑。”
“无妨。”男人只冷淡回了一句,便阔步向前走。
男人腰间的绣春刀在日光下闪出熠熠寒光,刺的屈奚双目生疼。
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兼锦衣卫指挥使,这位萧大人何止是大宦官,他是大大宦官都不为过。
别开眼不去看也不去想,屈奚低头快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男子蓦然回头,忽地了一句:“屈先生甚有在司礼监发展的潜质。”
屈奚心不在焉,听得这一句,没回过神来。
这年头,连做太监都有潜质之分?有潜质又如何,难不成还强买强卖?
干笑了一声,屈奚应道:“萧大人笑了。”
宫中恭房偏僻,供宫人使用的恭房就更偏僻。
七扭八拐不知走了多久,萧断瑜住了脚,指了指前面的阴森低矮的房屋:“到了。”
屈奚抬脚就要朝里走,却听“唰”的一声,寒意夹杂着刀锋裹挟而来,那柄绣春刀就这样毫无征兆架在了脖子上。
“萧大人这是……”屈奚闭上了眼,问道。
似有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但是吹拂在脸颊上却冷的生疼,男人声音一派冷漠:
“屈先生到底是来做什么,不如直。毕竟……刀剑无情。”
大宦官都心态扭曲,生性多疑,这还真不是冤枉。
屈奚只觉得整个心都是抖的,掐着掌心,以沉痛让自己镇定,她睁开了眼,对上了面前人深邃的眼眸:
“是皇上亲自召见在下,在下此前一无所知,此刻又能做什么?”
萧断瑜定定地看着屈奚,握刀的手倏然一紧。
一个漂亮地收势,那散着寒意的绣春刀回柄入鞘,萧断瑜问道:“姓屈,叫什么?”
“单名一个奚字。”
男人赫然看了过来:“具体是哪个字?”
“百里奚的那个奚。”这种审讯犯人的态度,屈奚极其不喜,皱了皱眉,她答道。
“你可以走了。”罢,男人大步向前迈去。
回头扫了一眼那四通八达弯弯绕绕的宫道,屈奚气的想挠墙。
走什么走,她这可是第一次来宫中,根不认路啊!
肚子忽然一阵排山倒海,咕叽一声,屈奚连忙蹲下身捂住了肚子。
奶奶的,好像真的吃坏肚子了……
………………
好吧,扯住我自己忍不住想写《折宦录》的手,先码字《不良臣》吧~
相对而言,《不良臣》是我所有故事里节奏最慢的一个,但是也是最扣细节的一个故事。总之各有各的味道吧,《不良臣》这个故事也渐渐走上正轨了……